殷媛一想是這麼個理啊,腦子一熱就跟著報了。
再然后……
就是阮安安這尊大神跑路去哈佛,留殷媛獨自一人禿頭。
殷媛這暴脾氣,每逢各種大小考和作業ddl前必做的事,就是在群聊里艾特回憶當年誓言并且發各種表包問候。
“計算機簡直不是人學的玩意兒好麼?”殷媛:“我要不是因為這個專業,一年四季忙得跟條狗一樣,怎麼可能四年都沒單!”
阮安安最怕翻這個舊賬,好言好語地哄著又給倒茶,殷媛的白眼也總算翻完了。
這頓午餐無疑又了阮安安的秀恩大會。
吃了整整一肚子狗糧,姜怡舉手:“我有個疑問。”
阮安安:“說。”
“所以按照你這個說法,現在翹屁一點兒沒懷疑你,這麼單純地覺得你就是個大學生?”
阮安安點頭:“不僅沒懷疑,我人設立得飛起,學習很好的清純小白花一朵,簡直完!”
殷媛在一邊“呸”了一聲。
“哦,知道了,小白花。”姜怡笑了笑:“那你真不打算跟他攤牌?就這麼談著?”
“……我有想過。”阮安安頓了頓,無意識地甜品上的水果,“但主要是,一開始我的確覺得學生份肯定更好接啊,畢竟同齡人,又是同學,這樣才有話題,我才好勾搭……”
“然后?”
“但后來我發現,翹屁應該窮的。”阮安安說完,怕兩人說什麼不好的話,立刻補充:“我這是褒義的啊!他雖然家境可能不太好,但人真的是太絕了,臉啊格就照著我的審長的。”
“……”
“都談了,這時候我要是突然告訴他我其實家產上億,就有點……”阮安安說著說著又想到一點,“而且我發現人設這玩意有時候帶地太深太上頭,也會迷失了自己,我那天出校門回家忘了打車這回事,就覺得自己是個放學的學生,跑去坐了四十分鐘地鐵回的家你敢信?”
“……”
“所以我打算暫時還是這樣……你們倆這什麼眼神啊!窮怎麼了!你們別因為人家窮就說他壞話啊——”阮安安強調:“他雖然窮,但他還在堅持做家教呢!”
提到這個就興,“你們就說吧,翹屁雖然沒錢,但在大學能有去做家教的覺悟,是不是比那些整天啃老本的公子哥好一萬倍?就問你們是不是!”
“……”
“而且家教工資一個月三千塊呢!”阮安安喝了口茶,胡扯道:“我雖然不了解市場價,但我上網搜了一下,這在普通家教屆差不多是天價了。”
姜怡和殷媛對視一眼。
醒醒,什麼天價,三千塊連你這頓飯都付不起好嗎?
但畢竟是將來要自己做總裁的人,人家干啥干啥,咱也管不著。
姜怡端起杯子:“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那就只好敬癡公子哥程大公子一杯茶。”
殷媛點頭附和:“程大公子走太遠了,已經看不見影了。”
阮安安:“.........”
貧完,姜怡突然說:“不過你這個況倒讓我想起一個人。”
阮安安抬眸:“嗯?”
姜怡:“我堂姐姜音你還記得吧?我之前跟你提過,就在圈子里蠻出名,很玩兒的那個。”
名門的大小姐們也不是當淑名媛、滿世界看秀、做寵兒的,每天在鏡頭外們有大把的時間娛樂。而姜音大概是最能組織娛樂活的大小姐代表,玩的花樣雖多,但絕對都是在遵紀守法好公民能做范圍的。
阮安安點點頭:“當然記得。你這姐姐曾經不是據說一個月談了四個公子哥,創了名媛圈換男友記錄麼?”
“唉,那都是以前了。”
這話說的,阮安安一下子來了興趣:“怎麼,是什麼□□回頭的劇本兒嗎?快講快講,我聽。”
姜怡撇撇:“跟你這波有點像,前段時間出差去隔壁市,結果上了個大學生,f大的。”
“我表姐賴在人家學校追了小男生一個月,整天給我打電話說什麼啊這次是真的、終于找到真了之類的。然后上周有天凌晨呼我,說跟大學生坦白自己是姜家的,希將來他畢了業能來青城發展……”姜怡頓了頓,阮安安聽得聚會神,立刻問:“然后呢?”
姜怡:“然后,那大學生就跟886了……”
阮安安:“………”
殷媛也第一次聽說這種路數的故事,很不理解:“不是,為什麼啊?青城不比隔壁市好?”
姜怡更不理解,攤攤手:“不知道啊,雖然姜家沒有阮阮外公那麼牛吧,但……不,肯定不是因為姜家不夠牛,是因為太牛。我覺得那男生大概是不想淌名門族這些混水?”
“……”
姜怡嘆了口氣:“反正我那堂姐現在公司也不去了party也不開了,整天在家里以酒洗面,我微信每天收到一百條的消息,煩死我了,我都快把屏蔽了。”
“幸虧我聰明……不然不就跟你姐一個下場?”阮安安心有余悸:“我真機智,太機智了……”
姜怡看了兩眼,“嗯……對比一下我堂姐,的確你比較幸福。”
阮安安喝了口茶,想了想說:“其實這不就印證了一個真理——”
“什麼鍋配什麼蓋,什麼酒下什麼菜。”念詩一樣念完這句話,茶杯“咔噠”擱在桌面上,理所當然道:“談嘛,當然要般配才行。”
跟姜怡和殷媛道別之后,阮安安打出租去了班級聚會定的ktv,好在路上沒怎麼堵,踩點趕到。
下午唱ktv的人很,兩點才正式開始營業,金融1班財大氣地占了這家ktv的最大房間,壕氣沖天的超級vip房。
顧訣在路上就給發消息要來接,阮安安到了門口之后給他發消息,顧訣很快就出來了。
現在已經快十一月了,阮安安都開始穿起了加外套,顧訣就好像不怕冷一樣,經常外套里面穿短袖,或者直接一件單層衛。
雖然看著冷,但的確顯得材很好是真,看著他走過來的場面實在是有夠賞心悅目。阮安安沖著他笑了笑,還沒等開口打招呼,這人突然迎面抱了過來,整個人都被圈進懷里。
阮安安一愣,臉還埋在他衛里,聞到了一類似冷杉的香味,還沒等自己分辨,就聽到顧訣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們上次見面是周五吧。”
“……嗯。”
“兩天沒見了,”他停頓了一下,“是不是想死我了?”
“……?”
虧還以為是要深告白了。
阮安安反應過來之后,立刻手把他推開:“誰想死你了啊!”呵斥,“顧同學你未免也太自了!”
顧訣被罵得很開心,他松開,又笑著去拉的手,“走,他們在等了。”
阮安安沒掙扎,跟在他側去坐電梯。
顧訣的手指修長,還很細,皮又,要不是考慮到他的家境,這一看就是個鋼琴家的手。
他的手牽著很舒服,就是溫度有點低。
電梯門上是一面鏡子,阮安安在鏡子里對上了顧訣的視線:“你穿這麼不冷嗎?”了他的手,“手好涼……”
顧訣一愣,偏頭過頭,阮安安像是察覺到一樣,也轉頭和他對視。
他到手里的手比他的小了一圈兒,得沒骨頭一樣,還發著熱。
顧訣覺自己在跟朋友相的時候,其實蠻多這種時刻的。
——突然會生出一種“我朋友是個什麼品種的小仙這麼他媽可”的慨,這樣的高時刻。
比如現在,睜著大眼睛說你手好涼,又悄悄攥了他手指的時候,
顧訣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電梯“叮”的一聲到了樓層。
超級大包廂就在電梯口的右側,拐個彎就是。
推門進去的時候,阮安安看到已經坐了好多人,但他們兩個一進來,里面所有人就像是被摁了暫停鍵一樣。
直到阮安安正準備抬手跟大家打個招呼,邊的顧訣卻先一步開口:“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家屬剛剛迷路了,才帶上來。”他胳膊搭在肩膀上,很親昵的姿勢,“介紹一下,這是我家屬,阮安安。”
這次的聚會特強調過是可以帶家屬的,也就是別班的男朋友或者朋友。
但……誰他媽還能不知道你顧神的家屬是誰啊?
同學們不了,直接炸鍋了。
“顧神你別秀了行嗎?有必要嗎!”
“咱們班除了那麼五六個人剩下的全是單狗,你說你我們我們不無辜嗎?”
“害,別提了,我都被出心理影了,那天做夢都夢到顧神頂著小藍花跟我說,他臉上的傷沒事兒,都是阮安安擔心他染……”
“哈哈哈哈哈哈神他媽擔心染,人家擔心個屁,最后明明是阮大神把他的花給弄下來的!”
“……”
阮安安是最后一個到的,大家就顧訣的各種作笑鬧了一陣,到了點歌環節。
委首當其中,決定選個好歌開一首熱熱場。
沒幾秒,大家就看到屏幕上七個大字:《被你傷得那麼深》
委深款款:“謹以此歌,獻給咱們班所有被顧神傷過的單狗。”
下面全都是大笑和好聲,阮安安本來想吐槽這歌選得太土了,聽到寓意之后也笑得不行。
邊罪魁禍首還不甚在意:“哪有那麼夸張……我干什麼了?”
“……”你干什麼了你沒點兒ac數嗎?
委育好,唱歌技不敢恭維,但肺活量是ok的,所以高低音都能唱到位,偶爾跑調,第一小節結束,總的來說還不錯。
大包廂的屏幕都格外的大,此時的mv不知為何畫風突變,原本跟朋友分手的殺馬特剪了頭發,還開始在健房健……著上半的那種。
可能是材很好,班里生的尖聲此起彼伏,可阮安安只看到mv男主了服,下一秒,眼皮上覆蓋上來一只手,力道很輕,但遮得嚴嚴實實。
阮安安眼前一片漆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
耳邊傳來悉的聲音,悉的語氣。
“這什麼破材,有什麼好尖的……”
“油充的,不然就是的硅膠……”
“他手里舉著的那個本不是啞鈴,一看就是道……嘖,太假。”
阮安安:“……”
顧訣上不停吐槽,捂住眼睛的手卻十分牢固。
最后他吐槽夠了,又附在耳邊,說話的時候熱氣噴得有些。
“……別看了,沒必要。”說完,似乎是覺得語氣太□□,顧訣又低聲補充道,“你真想看的話,你男朋友可以給你。”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留堂作業。
請問,顧狗被媳婦堵住沒說出口的詞語是:【初___】
害,困死我了,寫到這個點兒,一看七千多字了……顧狗怎麼這麼整天給自己加戲……我恨!!!
以后大概每天都是十二點后更新啦,我努力這個月一直日六,早的話十二點會更,沒更的話大家早上起來看就好!(從來沒拿過六千字的全勤,咸魚車瑟瑟發抖qwq)謝名單明天一起發~謝謝仙們投喂~
說真的,我覺得今天的評論區要開始無中生友了,以“我有個朋友”為開頭,請開始你們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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