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安現在就一個。
裝完就跑,是真的刺激。
在揪了顧訣的耳朵放狠話之后,阮安安覺得自己好像是飄回觀眾席的,還自屏蔽了周遭人頻頻來的視線,一直到被秋妍追問才回過神來。
秋妍格外激:“你們倆剛才在下面干嘛呢!我在這兒什麼也看不見,又怕我走了咱倆的座位被人占……啊啊啊安安快告訴我啊!”
阮安安想了想,這事兒著實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喝過的水被顧訣給喝了,然后他問我會不會喝別人喝過的水并舉了一系列例子,最后我揪著他的耳朵說我不,我就喝你的。
……
那肯定不可能這麼說啊。
所以阮安安最后選擇了注意力轉移法,指著前方:“又開始了又開始了,別聊了快看比賽!”
周遭的視線也都紛紛移開。
其實沒什麼懸念,這場比賽在7號大神的一路carry下完結束。
中途秋妍說了一句: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顧神下半場打得更兇了……他是不是著急有事要去做呀?
阮安安心虛得不行,裝作沒聽見。
阮安安平時基本都和顧訣一起離開教室,兩人沒刻意約定過,但更像是一種默契。
想了想。
今天還是算了。
揪著耳朵把人完,后知后覺有些沒膽。
球員肯定不如觀眾離席早,比賽一結束,阮安安幾乎是用競走的速度拉著秋妍出育館的。
剛才顧訣最后進了個半場三分球,完謝幕,秋妍還久久沒緩過來:“我真的不懂為什麼顧神啥都能打,能防能攻還能投!他的三分你看到了嗎?媽媽啊球的軌跡也太漂亮了吧!我……”
阮安安邊聽的彩虹屁邊快速走著,沒多久,手機一震。
gj:【?】
gj:【走這麼快?】
gj:【被調戲的好像是我……你走什麼?】
調戲?
調戲?!?!
你說清楚什麼——
行,姑且算是調戲。
阮安安呼出一口氣,理直截了當打字回復:【害了,不行?】
顧訣沒聲了。
往前又走了一段才收到新消息,那邊發來一條語音。
阮安安點開——
他的聲音從那端清晰傳來,有昭然若揭的笑意:“嗯,那你準備害多久?”
阮安安:“……”
沒答,也不知道該怎麼答。
接著,顧訣又接連發過來兩條語音。聽得出他那邊背景有些嘈雜,聲音也帶著運后的微,但仍然十分悅耳。
——“害也記得來看球賽。”
——“剛剛忘了告訴你……其實這些隊以委他們的實力真的打得過,當時我只是開玩笑。”
——“但之所以蝦兵蟹將也上場……”顧訣頓了頓,聲音放輕,像是在耳邊說悄悄話的那種音量,“就是想讓你多看兩場而已。”
比賽總共三天,阮安安的害也就維持在了第二天。
第三天就是決賽,顧訣沒特意提起那天的事,那點兒尷尬也早就消失不見。一天可以,再多了就矯了。
說實話,這一溜比賽比下來,的確很像是顧訣說的殺蝦兵蟹將,直到最后跟常勝將軍國貿3班的時候才算是有了點兒稍微不那麼順風局的覺。
跟國貿的比賽結束,場地里剩下的都是金融1班的人。
國貿倒也輸得心服口服,臨走前非常慨地看著顧訣說,“兄弟,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聽我的,趕走,趕換走。”
這不懷好意的發言惹人生氣,被大家一哄而上給攆走了。
“顧神顧神,我們去找個地兒慶祝吧!”
“被迫了兩年,被,終于翻了!老子好爽!!!”
“去慶祝吧顧神,我們一起請你啊,怎麼樣,去不去?”
“……”
“不用了,謝謝大家的好意。”顧訣笑了笑,手搭在阮安安肩上,說:“阮安安同學愿意代替大家請我,我跟去慶祝就可以了。”
現場沉寂一瞬。
下一秒直接炸鍋,響起一片極為曖昧的“wo~~”,差點兒把屋頂掀翻。
阮安安:“???”
都來不及說一個不字,就在所有人超級大聲的起哄聲中被顧訣帶著出了育館的門。
阮安安轉過頭:“……你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說愿意代替——”
“開玩笑的,”顧訣笑笑,“畢竟比起聚餐,還是比較想和你單獨吃。”
“……”
出門沒走多久,兩人腳步漸漸慢下來,阮安安看著他的臉。
偏金的夕給他鍍了一圈兒金邊,顧訣眼瞳淺,顯得格外剔,專注看著一個人的時候簡直讓人招架不住。
這會兒笑起來更是,角彎彎,活像個勾人魂魄的妖孽。
妖孽開口問:“行嗎?”
“……”
媽的,狗真的無法拒絕這張臉。
你長得好看你說了算。
阮安安瞬間拋棄原則:“行。”
之前阮安安被辱打籃球沒天賦的時候,諷刺顧訣這麼會挑刺不如有空一起吃魚。
于是這回的餐廳就選了校那家“建橋好吃魚”。
這店名雖然蹭了波劍橋熱度,但還蠻點題,的確是臨橋而建的一個小店。
兩人到的時候時間還算早,沒什麼人,老板娘很熱地招呼兩人坐下,點菜也沒用多久。
等餐的時候,阮安安發現顧訣似乎有事,手機頻繁震,在跟什麼人聊天。
沒幾分鐘,顧訣抬頭,恰好撞到的視線。
他放下手機,隨口道:“我有個……弟弟,”顧訣神有些無奈,“沉迷網游,天天熬夜。剛剛我在勸他調整作息,他反過來跟我扯游戲bug。”
阮安安聽他形容,配合這個語氣,覺得莫名好笑,“有這麼嚴重啊?”
“嗯……”顧訣真的頭疼,“經常凌晨睡覺,一天只睡四小時,家里人都擔心他會猝死。”
顧啟中早就放話了,顧銘如果是因為熬夜熬出絕癥,他一分錢都不給出,還要凍結顧銘的卡。
所以上次說的水滴籌真不是開玩笑的。
阮安安想到自己其實也有過一段一天睡三四個小時的日子,不過不是玩游戲,是學習趕報告。
后來畢了業也熬,但純粹是為了玩。
阮安安嘆氣道:“其實我也喜歡熬夜。”頓了頓,惆悵表很是真,又說:“不過——那天我查資料的時候偶然看見一條新聞,說其實年輕人熬夜還是有救的。”
“嗯?”顧訣抬眸,“什麼‘有救’?”
“那上面說,可以用幾味中藥,”阮安安手指開始掰扯:“草果,白芷,桂皮,甘草,各十五克磨,每日三次,泡水服用。我已經要準備試試了。”
“……?”顧訣聽完這幾味藥,挑眉,完全不能理解,“你信了?”
“是呀。”阮安安篤定他不怎麼網上沖浪,眨了眨眼,笑得像小狐貍一樣狡黠,“這樣天天喝,猝死火化的時候會比較香。”
“……”
顧訣面無表靠回了座椅上。
他鮮有被忽悠到的時候,所以這樣的時刻彌足珍貴。阮安安看著他一臉大寫的“老子信了你的邪”式冷漠,笑得渾直抖。
等笑夠了,兩人點的東西也適時端上桌。
這家魚做得其實還不錯,手藝和味道很到位。但畢竟是校園餐館,食材實在有些普通。
阮安安喜歡吃魚,前幾天回林家的時候剛吃了一道特別鮮的鱸魚湯,那好吃到現在都還有印象。對比之下,這兒的魚嚼兩下就覺得柴。
阮安安了自己盤子里的魚,有些慨:“我還記得小時候,我家吃的魚都是鄰居家一個爺爺給的。他特別喜歡釣魚,一釣一下午,每次都會給我們送。”
其實這樣的口味大概是小時候經常吃的,長大后反而很吃到了。
顧訣聞言筷子一頓。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阮安安突然提起這樣的話題,但寥寥幾句話,他一下子聯想到阮安安之前跟秋妍聊天的時候提起過的小鎮。
顧訣想了想,很配合地說:“我也是。不過我們那邊不用釣魚,水很淺,都直接下河。”
“……”
那還是你牛。
籃球賽告一段落,但因為籃球賽,顧訣已經為了論壇風靡一時的流量天王。
匿名id里已經隨可見【顧神的小迷妹】【顧神的球】【顧神的部掛件】……阮安安對此并不驚訝。
令驚訝的是,顧訣這次討論度最高的幾項首當其沖當然是臉,其次是球技,還有腰。
臉和球技沒得說,有視頻有照片,但腰……
是因為有一棟高樓,不知道樓主的鏡頭為何如此高清,抓拍到了一整場顧訣汗時候的樣子。
不知道是不是打籃球這樣汗是種習俗,顧訣幾乎每次都是起擺,會有一瞬間出腰腹。
這種態狀態下進行抓拍很難做到不糊,但這個樓主就非常牛,張張高清,張張角度完,張張……令人垂涎滴。
顧訣這組圖直接在論壇c位出道了,他的腰擁有了跟臉幾乎持平的熱度。
阮安安對此有些不滿。
就比如今天又多了一個熱帖——
【主題】#看圖片看得上頭,迷妹都進來,別啊啊啊了,咱們給顧神(和他的腰)做個打油詩樓。#
阮安安坐在看臺上,面無表地點進去。
1l[樓主]:我先來。
盈盈一握顧神腰,從此君王不早朝。
咳咳,非文科生,語文一直不太好,大家湊合看,我蹲你們的。
2l:很押韻啊!lz厲害~我啥也不會,準備空手套白詩。[手手]
3l:顧神球下死,做鬼也風流。
4l:哈哈哈哈哈神他媽球下死,你是想被他一jio踢死[馬]?
5l:踢死哈哈哈哈xswl,別沙雕快讓人家作詩!
……
12l:顧神給我打個球,殺馬特從此不燙頭。
13l[殺馬特]:……覺有被樓上冒犯到。:)
14l:??臥槽樓上這兩個連起來是要笑死誰啊?
……
17l[sao]:顧神球下死,**也風流。
……
20l:??看到一樓奇奇怪怪的,某些味道超標了。
21l:[互聯網并非法外之地.jpg]
……
40l[==]:顧神不用刀,殺人全靠腰。
41l:啊啊啊這個好!!!
42l[==]:還有個擴展版。
——顧神殺人不用刀,顛倒眾生全靠腰
……
45l:臥槽這個更好!666這是什麼神仙打油詩!遼!
46l:復制截圖了,這真他媽是寶藏樓。
47l:看來大家是真的覺得顧神的腰很絕啊![流鼻]
48l:哈哈哈哈我只想知道顧神刷論壇嗎?看到這些是什麼想?
49l:別問,問就是地鐵,老人,手機。
……
下面的樓還在實時刷新中。
阮安安真的很不滿。
還有中說不上來的覺,非要形容的話,大概就是特別不服氣。
翻到最底,噼里啪啦開始打字,而后理直氣壯地點擊發布——
56l[匿名]:為什麼都在說腰呢?你們是看不到他屁有多翹嗎???!
作者有話要說:是屁不配嗎???
阮安安,我唯一一個跟男主屁杠上的主。【豎起大拇指
跟寶貝們說一下,因為明天要上夾子(一個榜單)啦,所以明天白天不更新,26號晚上11點更新嗷~別記錯了!!
然后今天給大噶推薦我鵝子超好看的文,嘻嘻,**的,超級~害,這年頭當爹帶娃不容易,都給我個面子去看看嗷!
《穿萬人迷的炮灰竹馬》by妾在山
文案:
《溫控制》是本都市**文,標簽深、強取豪奪。
主角謝綏是天之驕子,家世顯赫,清冷,吸引了一眾(神經病)追求者。從溫學長到偏執總裁到傲死對頭,這些大佬在各自領域無不是呼風喚雨的巔峰大佬,卻都為他癲狂。
在經過一系列心的路后,三個人決定聯手弄垮謝家,囚謝綏,打斷他的傲骨,將他變只能依靠自己的寵。
一眾讀者嚎著“嗚嗚嗚帶”時。
宋喻已經被氣瘋了,不想再看這辣眼睛的文,罵了一句“傻”,匆匆下線。
結果一覺起來,他穿越了。
穿宋家的三爺,那個在文里,幾筆帶過的,會死于絕病的,謝綏的青梅竹馬。
宋喻很是難過,同時心里已經做出決定——三個傻,別想靠近他的小竹馬!
謝綏天生冷,兩輩子都沒嘗試過人的滋味,也沒嘗試過被人保護的覺。
搞三家、手刃仇人后。他重生回了十五歲,藏起心中的暴戾冷,偽裝出年自己溫清潤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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