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有沒有好好吃飯?”
祁淵這麽問話的時候,讓喬產生一種自己還是個孩子的覺。
心下一陣說不上來的悸,被快速忽略。
“吃了,李姐做的飯很好吃。”
祁淵下了車往電梯口走。
“李姐?新來的家政?你和相這幾個小時,怎麽樣?”
喬抿了抿。
雖然很不想讓李姐這麽快失去工作,但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如果現在是祁淵在這裏,他會怎麽做呢?
答案肯定是——毫不留的讓李姐走人。
打定了主意,小聲說:“我覺得太熱了……”
祁淵聽出弦外之音:太吵了。
那可不行。
他進了電梯,三秒之後就踏進了家門。
喬聽到客廳裏傳來李姐獨有的大嗓門。
“你就是祁先生吧?你好!你我李姐就行了。”
客廳裏的聲音和聽筒裏的聲音重疊在一起,差點沒把喬給送走。
趕起走到門口,悄悄把門打開了一條。
祁淵沒有掛電話,而是對李姐說:“今天辛苦你了,你可以走了。”
李姐一愣:“可是這時間還早……”
祁淵用沉甸甸的視線注視著,“麻煩走的時候把垃圾也帶走。”
李姐被他看這一眼,頭皮都炸了,哪裏敢反駁,拿了東西嘀咕兩句離開了。
等走了,喬才從房間裏走出來。
穿著一件白的娃娃衫上,下半是一條牛仔短,筆直修長的雙在外麵,又乖又。
祁淵看一眼,心髒就空一下。
這種喬等著他下班回家的場景,他在夢裏見過千萬次。
夢想真原來是這種滋味,心像被丟進冒氣的碳酸飲料裏,又酸又。
喬沒再往前,朝他看過來:“你工作忙完了嗎?”
才下午三點,他回來的太早了。
祁淵了西裝外套扔在沙發背上,一邊解襯的扣子,一邊走向。
“嗯,你今天在家裏做了什麽?”
喬看著他高大的影朝自己近,有些張。
“做了畢業設計,還去看了看我舅媽。”
祁淵快走到麵前了,襯的扣子也解開了兩顆,出的鎖骨。
“梁霄送你去的嗎?”
這種對話真的太家常了,讓喬不自覺的放鬆了警惕。
“嗯,梁特助正好過來,就把我送過去了。”
祁淵站在了麵前,高大的形幾乎籠罩了,悉的迫再度席卷而來。
可這次卻不等喬開始畏,他突然低下頭,凝視著潔如玉的臉龐,問了一句。
“可不可以讓我抱一下?”
“什麽?”
喬話音落地的瞬間,他已經俯下來,雙手攬住了喬的肩膀,把抱了個滿懷。
他的手臂漸漸地收,有一種想把進自己裏的覺。
那些在國外孤寂難耐的夜晚,他都靠著這個幻想續命。
喬從沒有過這種奇妙的覺,這個結結實實的擁抱像是一對最親的伴。
聞到他上那悉的味道,繃的心弦竟然漸漸的舒緩下來。
小聲問:“今天很累嗎?”
祁淵沒有鬆手,鼻尖埋進的脖頸間,宛若上癮一般,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好香,香的讓他開始胡思想。
“嗯。”
一天的工作量,被他生生到5個小時,開會都開的他太脹痛。
但像這樣抱著喬,像在充電。
他漸漸覺疲憊被一種力量所取代。
喬聽見他說累,就不太敢推開他,就這麽怯生生的在他懷裏。
祁淵也沒有要鬆開的意思,就這麽抱著。
一直到梁霄的電話打過來,破壞這個溫馨的擁抱。
祁淵終於舍得鬆開喬,站在麵前接起電話,周的那氣息卻依舊攏著。
“怎麽了?”
梁霄問:“祁總,那位李姐不合適嗎?”
李姐打電話給他抱怨了好幾分鍾,說還沒下班就讓走了,到底什麽意思。
祁淵道:“太吵了,換一個。”
梁霄一愣,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個很合適的影,他開口說了幾句。
祁淵聽著聽著,避開了喬。
他走到中島臺給自己倒了杯水。
“這樣也可以。”
梁霄說:“絕對可以的,太太會很高興的。”
祁淵喝水的時候垂眸看了一眼還站在原地的喬,有些想象不到在自己麵前高興的模樣。
喬在發呆。
剛剛祁淵抱那一下,居然讓產生了一種,兩個人可以相守相的錯覺。
直到祁淵放水杯的聲音驚醒,抬眼看向了中島臺前那個英俊的男人。
眉目淩厲,寬肩窄腰,就連著手機的手指都是那麽致不可挑剔。
那樣的男人是造主的寵兒,天生的子。
又開始癡心妄想了。
低下頭,不敢再往那邊看。
祁淵掛了電話回來,“今天打針沒有?”
喬輕輕點頭:“打了。”
自己索著打的,雖然很疼,但不能一直指祁淵替做這種事。
祁淵低頭看向服的下擺,眼神有些黯。
“掀起來,我看看。”
喬心髒一,說話都有些結。
“看、看什麽?”
這還能有假嗎?
祁淵的視線從下往上,落在倉皇的大眼睛上,帶著穿人心的力量。
“我看你打歪沒有。”
喬咬住了下,覺得有些恥,但被他那樣的目注視著,又很難說出拒絕的話語。
隻能低下頭,輕輕掀開了上的下擺,出一截白皙的腰腹。
針眼不明顯,但皮白,小小的紅點就格外的引人注目。
尤其是上麵還有好幾個。
他看了一眼,視線更沉。
突然出手,朝的肚子了過去。
喬猝不及防,沒來得及閃躲,被他的手指按在了腰腹上。
他沒有幹過活,指尖細膩卻滾燙,挲傷口的作不帶任何旖旎,卻給了喬無盡的遐想空間。
脊背都繃了。
祁淵的指尖卻沒有立刻收回去,而是沿著那幾個小小的針眼轉了一圈,在白皙的上留下一抹紅暈。
的腹部被這麽把玩,喬下意識的抖了一下。
下一秒就聽到祁淵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