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底,這就是薑笙的脾氣。
哪怕,現在確實沒底氣對抗有錢有勢的白家掌權人。
“笙笙,你確定要繼續這麽冥頑不靈下去嗎?”白秦最終還是忍不住,起喊住了,“我們到底有著這麽多年的分,我也不想因為婉婉真的傷害到你,如果婉婉知道了,也會因此而難過的。你的爸爸媽媽,哥哥弟弟,都不想看到難過,包括我。所以在這件事上,你必須退讓。”
“薑笙,不管是要你回家,還是要你撤訴,也是他們的要求,你不要辜負家人對你的好心。”
最後一句話說得很強,也是他故意刺激薑笙的。他太清楚薑笙的弱點了,在長期得不到薑家人的公平對待,難免對薑婉心生怨恨,緒和行為也越來越失控,這麽一來,大家反而更喜歡薑婉了,生怕薑婉再被欺負。
現在他這麽說,故意向著薑婉,一定會崩潰的,因為這是的死。
隻要一崩潰,他再隨便哄一哄,肯定會乖乖回來,聽他們的話。
現在為了刺激薑笙緒達到撤訴的目的,他已經無所不用。
別說薑笙了,坐在那一桌的尹歡都要拍桌子了,這是什麽奇葩?
換了,非要撕了這個男的。明明是薑婉霸占了原本屬於薑笙的一切,他們居然還倒打一耙?果然都是一群眼瞎的。
薑笙噗嗤一笑,並不畏懼白秦的威脅,更加看了他想刺激的心思,一看就是老PUA了,先打一掌,再給一顆糖?
“我就是不退讓,有種你就放馬過來,否則我都瞧不起你。”
要回薑家?看他們都是在白日做夢!
“薑婉難不難過關我屁事啊,你們喜歡捧臭腳就盡去捧唄,屎殼郎喜歡屎不是很正常嗎?我可以理解啊,所以真用不著在我麵前特意說。”
“如果你想用薑婉刺激我,那你如意算盤打錯了,這麽多年,我早就已經看開了,薑家人和你的區別,也就是屎味的糖和糖味的屎,我為什麽不去選擇味的蛋糕?隻有屎殼郎才會抱著屎說真香呢。”
說這番話時,薑笙擲地有聲,眼神清亮,立場堅定。
告訴他,本不在乎,也不屑。
周圍有人發出笑聲,這形容,可真是無敵了。
白秦咬牙黑臉:“薑笙!你適可而止。”
可能他做夢都想不到,薑笙對他們的評價,也能這麽不堪。
從前,可都是把他們當香餑餑看的!
“怎麽?我隻是表達了一下現在的我對你們的看法?這就刺激了?過了這麽多年,你的心理素質還是這麽差。”
說完,薑笙搖了搖頭。
兩人互相陪伴四五年,他外表溫文爾雅,緒穩定,隻有才知道,都是他的偽裝罷了。
“薑笙,你到底怎麽了?為什麽會變現在這個樣子?你以前本不是這樣的。”
白秦眼神複雜,發出了和薑經年一樣的疑問。
“我剛剛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薑笙說,“我覺得你們糟糕又不堪,以前不知道是哪筋不對了,才會想要得到你們的認可,現在清醒了,才發現你們一文不值,就這麽簡單,除了我,也沒誰會撿垃圾當寶了。”
最後一句話,著實的怪氣,惹得尹歡都忍不住笑了。
薑家人和這個白秦,的確就是一堆破銅破爛,要不是薑笙瞎了眼,也不至於為他們掏心掏肺那麽多年,他們還真覺得自己是什麽寶貝呢!
看來,薑笙果然是清醒過來的,說話字字珠璣,白秦的臉被打得啪啪響。
白秦臉完全變冷了,他看著薑笙,再也不偽裝了。
“保鏢!”
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立刻出現。
“帶回去。”
他就不信,他不能迫撤訴。
哪怕現在是法治社會,可是有錢人,依舊可以通過各種各樣的手段,去達到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隻是白秦比較聰明,他知道怎麽把事做得更加蔽。
薑笙到底隻是一個弱子,不可能對付得了幾個男人。
尹歡見狀不好,連忙而出,走了上前。
“小白總,你可真是好大的威風啊。”
白秦看到尹歡,忍不住詫異。
薑笙也詫異,因為尹歡這位作大小姐,以前可看不慣了,經常對著怪氣冷嘲熱諷,現在,居然在為自己出頭?
“尹小姐,這是我的事,請你不要手。”
尹歡冷笑:“這是你的事?薑小姐同意了嗎?”
薑笙:“我可沒同意,他是他,我是我,算他哪門子的事?”
尹歡挑了下細眉,和薑笙對視一眼,兩個孩子默契十足。
尹歡發現,薑笙可真是越來越討喜了。
很巧,薑笙也是這麽覺得,作大小姐還講義氣的嘛。
白秦:“……”
他是怎麽都想不通,這位不是和薑笙很不合嗎,怎麽現在還統一戰線了?
白秦很快冷靜下來,重新組織了措詞。
“笙笙,是你哥哥特意托付我,說你很久沒在家了,大家都很擔心你,所以讓我來接你回家。你也不小,別不就鬧離家出走的病。”
說完,他直接讓保鏢去抓薑笙。
“跟我回去吧。”
隻要薑笙跟他回去,就由不得他了。
尹歡卻舉著自己的手機:“白秦,我已經報警了,你最好讓你的人馬上從餐廳裏滾出去,否則小白總第二天怕是要上全網頭條了。”
白秦惱怒,一下子讓人把尹歡的手機打在了地上,手機一下子四分五裂。
“告訴餐廳老板,我今天包下這家餐廳了。”
包下餐廳,換一種說辭,其實也是封鎖。
其他客人都不明所以,到底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可見這個人確實份不凡。
薑笙的神始終比較淡定和冷靜,似乎並沒有被這樣的變故給嚇到,隻是擔心尹歡有沒有事。
“你沒事吧?”
尹歡臉有些不好,委屈地給薑笙看了自己的手指。
“你看,破了皮。”補充了一句,“不會留疤吧?我這麽完的皮,可不能留這樣一道疤!”
薑笙:“……”
好吧,看這破皮的姿勢,連都沒有出一點,再不快點去醫院,恐怕都要當場愈合了。
嗯,不愧是作大小姐,生慣養慣了。
不過看在而出的麵子上,還是安了尹歡。
“沒事,我帶你去消毒,個創口。”
尹歡可憐:“嗯。”
白秦走過來,眼神暗。
“薑笙,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我不管你離開薑家後發生了什麽,讓你產生了這樣的變化,今天,我一定會讓你後悔對我說出這樣的話,永遠記住今天的教訓。”
白秦向來居高自傲,自尊心強。
今天被薑笙接二連三地挑釁和諷刺,他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點。
薑笙眼神變了變,看他的眸依舊清冷,毫無妥協的意思。
知道白秦說到做到,他這個人向來狠險惡,最擅長的就是對別人進行神上的折磨,但一點都不怕他。
“哦,是嗎?”
一道低淡的男聲,忽然從樓梯上傳過來。
他說話的腔調沒有什麽起伏,甚至沒有緒變化,可這樣落下來,卻給人一種無法形容的迫和氣場。
薑笙一愣,忽然覺得這道聲音很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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