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驚嚇的時晏需要安。
飯局一結束,他就拉著沈星冉火速告辭。
喬冠城看了看表,才8點。
“這麽早回去幹嘛?一起去打斯諾克啊。”
“你帶你朋友去吧,我們還有事兒。”時晏拒絕得相當幹脆,打個鬼的斯諾克,他朋友已經耽誤自己一個下午了,他居然還想再加半個晚上,簡直喪心病狂。
梁淺一臉了然,用很懂的眼神看了沈星冉一眼,拉住還想再說點什麽的喬冠城:“大喬,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得識相點兒。”
“才8點啊。”
“8點算什麽,這不都晚上了嘛。走吧走吧,我前天看上一件服,你陪我去試試。”
喬冠城:......
沈星冉臉皮發燙,淺淺肯定是在涵。
酒店
浴室裏水聲嘩嘩。
時晏在床沿上端端正正地坐著,眼睛時不時地往浴室瞟,恨不得進去把人拉出來。
冉冉進去已經半個小時了。不會是因為他表現獨太猴急,所以把人給嚇著了吧?時晏反省了兩分鍾,按鈴了紅酒服務。
於是沈星冉出來時便見時晏衝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冉冉,喝一杯不?”
沈星冉愣了愣:“好呀。”
剛剛出浴的人笑如花,裹挾著一水氣款步向他走來,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尖上。時晏驀然間心如擂鼓,無意識地吞了吞口水。不等沈星冉走近,便仰頭將水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沈星冉:???
下一刻,天旋地轉,時晏將打橫抱起,扔到了床上。
沈星冉一頭霧水:“不是要喝酒嗎?”
時晏急切地吻住的,聲音含含糊糊的:“做完再喝。”
覆在上的男人皮滾燙,舌所到之,幾乎將燙化。沈星冉看著床頭散發著暖芒的壁燈,手環住他的脖子,被拖之淵時,混沌的腦子隻剩下一句話。
做什麽心理建設啊,本就沒有思考的餘地了好嗎?
夜漸濃。
壁燈照出一室旖旎。
四月初正是淮江市氣溫最適宜的時候,兩人卻是出了一大汗。沈星冉紅微張,雙目無神,好半晌才從激烈的中恢複意識。時晏低頭去尋的,一下一下地啄吻著。
剛剛發泄過一次的時小晏著蠢蠢。
“好熱,你離我遠點兒。”沈星冉試圖推開他,卻被摟得更,時晏咬著的耳朵呢喃:“不許嫌棄我。”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沈星冉敏地打了個哆嗦。
時晏得意一笑,開始了下一的進攻。
前一晚折騰到半夜,第二天沈星冉醒來已經十點半了。挪了挪酸疼的子,間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時晏居然還沒起床:“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想陪你,再陪我睡會兒。”說著把往自個懷裏拽了拽,然後舒服地歎了口氣。
這種妻在懷的覺,真的是久違了。
但妻卻踹了他一腳:“別鬧,我下午兩點的飛機,再不起來,中午就吃不了飯了。”
“什麽?”時晏整個人都不好了:“你這麽快就要走?”
沈星冉理虧,乖巧地抱他:“沒辦法嘛,學校最多隻讓請一周假。”
本來昨天就該走的,為了他生生多拖了一天。
時晏鬱悶到不行,著親了一通才放起床。
車裏的氣氛有點沉,沈星冉坐在副駕上察言觀,貓主子清俊的測臉崩,手握方向盤直視前方,連個眼尾的餘都懶得分給。
沈星冉訕訕地開口:“時晏別不高興啦,反正我再過四個月就畢業了嘛。”
“你也知道還要四個月啊。”
“你可以去看我的嘛。”
時晏哼了一聲,繼續專心開車。
沈星冉無奈之下隻能使出殺手鐧:“時晏,還有兩個多小時,咱們就要分開了,你確定要一直跟我生氣嗎?”
時晏咬牙委屈道:“你就是看準了我舍不得是不是?”
“乖啦,如果分數夠高,我六月初還得回來麵試的,到時候我不住酒店住嘉和苑好不好?”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不許又跑梁淺家去。”
“那哪兒能啊,現在可不是單了。”
說到這個,時晏就有話說了:“他倆到底啥時候勾搭上的?”
“據說是年前。”沈星冉功帶歪話題,悄悄地鬆了口氣。
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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