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熱鬧可是出乎簡大的預料,怡安更是沒想到。
畢竟在現代世界,西瓜是街邊一車又一車堆放的存在。
三五塊錢一個,可以掄起勺子吃到飽…
但事實已經如此,父倆立刻調整策略,實行了訂購制度。
而誰家訂到手的西瓜,誰家派人看管。
萬一丟了或者被踩碎了,同簡家可沒什麼關系。
胡家那邊是二兩銀子一個,同簡大好的各家管事們,或者生意有走的,三兩銀子一個,而且一家只賣十個。
簡家再留下幾個送人,比如大東那里總要給兩個。
大東是送上司,還是同兄弟們分吃,就是他的事了。
比如簡大掛靠的書院,總要送先生兩個,牛書生和曲書生一人一個…
這般勉強還剩下三十多個,被城里城外富戶們競價買走了。
一個西瓜高達六兩銀子…
總共二畝地西瓜,加一起四百個左右。
眨眼被瓜分一空,而簡家也進賬一千兩有余。
暴利,簡直是讓人驚掉眼珠的暴利。
皮貨鋪子后的西瓜地邊上,白日里幾十人守著,晚上也有十幾號。
生怕哪個不開眼的把西瓜了,或者有山上牲口下來禍害。
怡安每日抱著賬冊,恨不得做夢都能笑醒。
惹得家里人看這個模樣,也是笑個不停。
怡安原本還想把空間里的西瓜摻進去,多賣一點兒銀子。
但這時候,眾目睽睽倒是不好下手了。
不過,做人不能太貪心。
有了這一千多兩,簡家的家底可算厚起來了。
蓋鋪子,買田地,都可以打算了。
想想去年秋日時候,還在路上流浪。
沒吃沒喝,沒有片瓦遮。
短短一年功夫而已,變化真是巨大啊。
馮老太帶了二丫和臘梅,每日都要多蒸一些包子給守西瓜地的人。
這些幾乎都是各府的小廝奴仆,雖然守的是自家西瓜,但也算幫了簡家的忙兒。
否則,就憑簡家這幾個人,有人真想算計,也攔不住。
如今只是給幾個包子,墊墊肚子,結點兒好人緣兒,只有好沒壞。
這般,三里鎮鎮口鬧哄哄了五六日,終于到了摘西瓜的日子。
胡二老爺親自帶人和馬車過來。
他們府上也不知道在哪里尋了二百多小簍子,每個簍子里都塞了金黃的稻草。
西瓜被摘下來,送進簍子。
四邊都塞滿稻草,再整整齊齊碼放到馬車里。
即便路上有個顛簸也不怕了。
這里離得京都,足足一千多里。
最好的馬車走路也要十多日,怎麼防護都不算多余。
其余買主在胡家之后摘西瓜,也急學著胡家的樣子準備。
一時間西瓜倒顯得更金貴了。
怡安帶著馬堅強看家,其余人都去田里和鋪子了。
一人一馬,各自半個西瓜,趴在墻頭上。
聽著遠熱鬧,也吃的痛快。
“馬堅強,你知道你吃的是銀子嗎?
銀子啊,一口一百文,你這麼半晌已經吃了三兩銀子了!
以后別說你這個寶馬在我家苦啊。
在別人家,你頂多是吃點兒糧食和草料。
在我家,你吃的是銀子!”
馬堅強晃悠著大腦袋,耷拉著耳朵,大口吃西瓜,順帶裝死!
怡安倒是吃不下了,把剩下的西瓜一并扔給它,嘆氣說道。
“想想我存下的那一百多西瓜,我就心疼。
嗚嗚,都是銀子啊,銀子啊!”
鄒桓從外邊回來,聽到最后兩句,忍不住笑著推開院門。
“這次家里就沒賣銀子了,你居然還覺得,真是掉錢眼里了!”
怡安胖乎乎的小手一叉,掐腰開始給哥哥科普銀子的重要。
“掉錢眼里有什麼不好?
沒有銀子,哪有好吃的,哪有好衫!
沒有銀子,怎麼給爹爹買書,怎麼給你買好刀箭,怎麼養馬堅強!”
馬堅強沒想到它還是個好道,哪里有用都要拎出來溜溜。
一口瓜皮噎的它咳嗽,趕跑回馬廄去了。
“沒用的東西,關鍵時刻就是指不上!
叛徒,膽小鬼兒!”
怡安氣得小手隔空點了它好幾下,惹得鄒桓越發笑的開懷。
白胖的小丫頭,頭上扎著兩個小抓啾,噘同馬兒吵架,旁人家里可真是看不到這樣的熱鬧。
“好了,咱們去市集,晚上做點兒好菜。
叔在田里忙的厲害,估計說話說的嗓子都要冒煙了。”
倆人拿了籃子,拜托鄰居照管一下門戶就去了小集市。
晚上,簡大拖著疲憊的腳步,滿載而歸。
家里的飯桌就擺著熱騰騰的餃子,四個好菜,還有燙好的酒壺。
“妞妞真是長大了,咱們回家居然能吃到熱飯菜了。”
馮老太夸贊孫。
簡大卻最清楚閨的小企圖,笑的寵溺無奈。
“娘,這丫頭是惦記我手里的銀子呢。
一盤餃子換了一千兩,這買賣做的太好了。”
怡安笑嘻嘻跑上前,接了爹爹手里的小匣子。
匣子很沉,差點兒摔了。
還是鄒桓托了一把,才樂顛顛放回自己的屋子。
一家子團團圍坐,開始吃飯。
簡大給李師傅倒酒,人家是教授鄒桓弓馬的,這幾日倒是給家里當了護衛。
雖然說西瓜定了出去,也給買主守著,但簡家怎麼可能一點兒都不管。
李師傅也知道簡大是在謝他,平日嚴肅冷酷的面了下來,同簡大點點頭。
他很喜歡簡家這樣待他,這一杯酒,比之賞賜金銀都要珍貴。
這是拿他當自家人看待,勞他辛苦。
而不是主子對奴仆的獎賞…
怡安早早吃完,就扯了鄒桓跑回自己房間。
鄒桓負責數銀子,疊銀票。
負責記賬,規劃家里開銷。
二丫洗了一盤李子進來,紫紅的李子放在白瓷盤里,看著極有食。
怡安拿起一個塞到里,鼓鼓像小松鼠一樣。
鄒桓看著饞,也跟著吃了一個。
“咱家買的李子樹真是不錯,種下就開花結果,半點兒沒耽擱。”
怡安得意翹了角,若是有尾恨不得都要搖晃幾下。
這當然是的功勞,但凡有空閑,都要給果樹們澆空間水。
否則晚春時候挪移重栽,十棵里也活不了兩棵。
而空間里,果農賣的那棵參苗,這時候也長得滋潤。
在一眾藥材苗中,很是顯眼。
這兩月,鋪子里放出消息收購藥材苗,就有不人送來。
特別是各村的采藥人,幾乎每次都會帶不過來。
路輕溪表示,她的誌向隻是做個快樂無憂的米蟲,每天數點小錢錢,過著悠閑自得的小日子,並沒有想過活得那麼精彩。可是為了完成某叔交代的師門任務,她不僅被丟到異世,還惹得各界的神君、魔君、冥帝齊齊登場。拜託,她隻是個炮灰,那些什麼君、什麼帝的,麻煩出門右轉直走,找男主女主玩去,別影響她做師門任務。解離凕表示,他的誌向隻有一個,把路輕溪拐去當夫人,那些敢跟他搶女人的人,統統要涼涼。
穿成不受寵的王妃當晚,他娶側妃,她渣了一陌生男人,這算不算扯平?爭寵,不存在的,這麼多美人,她心疼還來不及,怎能惹她們傷心呢!想得寵是嗎?簡單,一切包在王妃姐姐身上《得寵攻略》賣起來,人手一本,祝各位妹妹早得王爺盛寵。為何畫風有點偏,比起爭寵,她們好像更愛粘她這個王妃是怎麼回事?既然如此,那就帶著美人們搞事業,混他個風生水起,賺他個鍋滿盆滿,什麼姐妹反目,勾心鬥角的戲碼早就過時了。她們的目標不再是男人,早日實現壽盡錢堆中的終極夢想才是她們的追求。區區一個王爺怎配得上她天下首富的氣質。於是端王反了,他奪江山
大理寺卿之女的奚蕊,作爲京都貴女圈的泥石流,琴棋書畫樣樣不通。 奈何她生得嬌豔動人,家族又頗有權勢,縱然廢物了些,娶回去做個花瓶也是好的。 在她及笄那年,媒婆踏破了奚家門檻,奚父再三抉擇,終於選定吏部尚書嫡子。 奚 . 恐婚 . 蕊:天下男人一般狗,一個人多自在? 於是男方提親當日,她一襲素白長裙,淚眼婆娑,手持裙襬撲通一聲跪在堂前。 “父親有所不知,女兒早心悅祁家將軍,非卿不嫁,今聽聞其對戰匈奴生死不明,故自請守節三年。” 奚父氣得吹鬍子瞪眼,一場訂婚宴雞飛狗跳。 經此一事,奚家淪爲京都笑柄,衆人皆嘲她膽大妄爲又不自量力。 上趕着當未亡人的,這奚家小小姐倒是第一個。 說來也是,那大權在握的祁公爺若能活着回來,又怎會看得上這種除了美貌一無是處的女子? * 忽有一日祁朔詐死逃生,鎮北軍凱旋還朝,舉國歡慶。 隱匿在人羣之中的奚蕊遙望那身着厚重鎧甲,威風凜然的挺拔男子,隱隱感到雙腿發軟。 “......父親,女兒多年未見外祖母甚是想念,不如允女兒去丹陽縣住段時日?” * 後來,大婚之夜紅燭攢動。 男人高大的身形將她完全籠住,戲謔又低啞的哼笑在她耳邊響起。 “聽聞夫人深情至極?“ 奚蕊有氣無力,只覺那日所想的瑟瑟發抖果真不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