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見月已經想起是怎麽回事了。
“你看到的那張照片是他生日,一群朋友給他慶生,每個人都發過這樣一張祝福的態,男生生都有發。”隔了這麽多年,雖然解釋已經沒什麽意義,但還是覺得要澄清一下。
“就是一張照片而已,你們怎麽就認定他是我男朋友了。”
其實那張照片在齊思禮的生日之後,很快便被刪掉了。
本想不到一個態會引發這樣的誤會。
陳靜環和舒萍、甄凱欣對視,三個人表都有些尷尬。
甄凱欣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覺得可能主要還是因為學委從來沒在朋友圈發過男生獨照,你還祝他生日快樂……”
薑見月哭笑不得。
陳靜環跟著笑起來:“嗐,小誤會,那什麽,不是說要打牌嗎,去不去?”
薑見月看了下時間,已經一點半了。
“你們打,我一會兒就要走,隻能再陪你們坐一會兒。”
陳靜環也不勉強:“行,那我去開個房間。”
薑見月也在這時給謝星闌發去信息,讓他兩點到酒店來接自己。
發完信息,就和幾個老同學一起去了機麻室。
薑見月原本坐在麻將桌邊陪他們聊天,沒一會兒舒萍的老公找了過來,說孩子哭了,要哄。
舒萍隻能求薑見月暫時湊下角,哄完孩子就回來。
於是薑見月坐上了牌桌。
也算是看著親戚打牌長大的了。
桑萍以前就很喜歡打麻將,薑見月聰明,是坐在旁邊看就看會了。
但會是一回事,實又是一回事,也知道自己牌技差,所以以前齊思禮打牌,從來都不摻和。
輸第一把的時候,謝星闌的電話來了,薑見月有些想走,可舒萍還沒回來,陳靜環說:“這還沒到兩點呢,讓你朋友上來坐會兒,你再陪我們打兩把。”
薑見月還沒說話,電話那頭的謝星闌聽見了,主表示進來找。
隻能將位置告訴了對方。
第二把打到一半,謝星闌便來了。
他握著手機,頂著包間的一眾視線,十分自然地坐到薑見月邊。
陳靜環和甄凱欣眼睛都亮了,朝薑見月眼睛:“學委,這位誰呀?男朋友?”
薑見月偏頭看眼謝星闌,對著三位老同學抿笑了笑。
陳靜環懂了:“般配!”
謝星闌格冷,話也,一開始的寒暄過後,大家的注意力便也從他上移開了。
幾個人閑聊著,繼續打牌。
謝星闌靠在椅子上,微微向右傾斜,靜靜觀薑見月打牌。
漸漸的,他發現朋友明明拿了能贏的牌,最後也能打輸。
活的一個散財子。
又一次輸牌後,謝星闌實在忍不住,在耳邊低聲問:“故意輸的?”
清冷的雪鬆香幽幽近,薑見月側頭,眉頭微蹙:“什麽意思?”
謝星闌一臉真誠:“是不是紅包沒送夠,故意給新娘喂牌?”
薑見月:“……”
有些怨念的目落在謝星闌臉上,“你是說我打得臭?”
“哦,”謝星闌點頭,“原來是這樣。”
薑見月:“……”
牌洗得嘩嘩響,偏頭問:“你會嗎?”
謝星闌:“會一點。”
笑了下,挑釁地說:“那你來。”
業有專攻,的力都用在學習工作上了,牌技不好難道不正常?謝星闌跟他也差不多,就不信還有人能事事一級棒。
謝星闌真就跟他換了,剛坐下又轉頭問:“我要不要故意輸?”
薑見月:“……”
氣死得了!
“不用。”
謝星闌勾著笑了笑。
說話的功夫,桌上已經碼好牌。
謝星闌打得很快,仿佛沒怎麽思考就開始出。
薑見月眉頭不由擰了起來。
起去倒了兩杯水,自己拿一杯,另一杯放在謝星闌後的茶水櫃上。
等把水喝完,謝星闌直接把牌一推,贏了。
他回頭,朝薑見月挑了挑眉梢。
薑見月:“……”
接下來一局,謝星闌直接做了個清一。
薑見月驚了,沒想到這大學霸連棋牌都玩得這麽溜。
“手氣真好。”
謝星闌笑笑。
劉睿打了張牌,謝星闌杠,再一張,杠上花。
幾圈下來,被輸掉的錢也回得七七八八。
不知不覺,薑見月看了迷,不由自主向右前傾。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賭神。”
幽幽的白茶香從臉側縈繞而來,謝星闌淡笑,沒說話。
牌桌上的時間過得很快,舒萍回來的時候,薑見月發現已經兩點半了。
“糟糕,沒注意時間。”
謝星闌還是那副從容的樣子:“沒事,晚點回來就行。”
薑見月點頭:“那我們趕出發吧。”
起和同學告辭,陳靜環起相送。
就在謝星闌去取車,薑見月等車之際,陳靜環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對了,前段時間季明洲在組織一班的同學聚會,你有看到消息嗎?”
陳靜環此時說的一班是指高中的一班,而非初中。
薑見月和陳靜環雖是初中同學,其實高中也同學過一年。陳靜環是在高三上學期進重點班的,所以也加了高三一班微信群。
薑見月搖頭:“我沒注意。”
陳靜環說:“你要參加嗎?現在還在組織,響應的人數不夠,如果能有二十人季明洲就會安排。”
薑見月想了想說:“那你們先組織吧,要是組起來了我就參加。”
陳靜環高興起來:“行,我先跟他說,不過現在大家都忙,估計要久的。”
說話間,謝星闌的車也來了,薑見月拉開門坐進了副駕。
一看到謝星闌,薑見月忽然意識到一件事——
高中的一班,謝星闌曾經也同窗過一年啊!
“你認不認識剛才那位新娘?”
謝星闌盯著把安全帶係上,一邊發汽車一邊說:“你的初中同學,我怎麽會認識。”
薑見月解釋道:“高中也讀的一中,你不是跳級走了嗎,高三的時候進咱班來了,剛才跟我說,一班在組織同學聚會。”
謝星闌聞言隻是淡淡“嗯”了聲。
薑見月:“要是組織起來,到時候你參加嗎?”
謝星闌認真想了想:“如果參加,我是以同學份還是家屬?”
薑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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