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本來就不該分開!”
男人臉上是難以言喻的悲痛,像是快要被劈裂:“五年,我們分開了整整五年!”
喻承寅本不敢回想那五年自己是怎麽過的,隻能不停地用傷害自己的方式,來證明自己還茍活於世。
他甚至遷怒於自己的兒子,眼睜睜地看著子熠一點一點變得自閉,再也無法親近。
而他更不敢想象的是,舒心這五年又該怎麽過。
無錢無權,獨自一人帶著孩子在異國他鄉,要怎麽生活。
而在這麽艱難的況下,喻宏山竟將囚了長達半年之久。
害得患了幽閉癥,了傷,甚至企圖用藥讓失憶!
怪不得怎麽讓林特助查,都查不到舒心當年為什麽會傷,又為什麽剛到國外時,將近半年的時間都沒有任何下落。
喻宏山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關係網和手段。
隻要喻宏山有意阻止,隻要舒心不說,他或許這輩子都不會知道真相。
喻承寅表滿布痛苦,將臉完全地埋進的懷裏。
裏不停地嗚咽:“對不起……心心……對不起……”
舒心回國後,對他說過無數次的對不起,而他當時卻高高在上地將自己擺在害者的位置。
他到底都做了些什麽……
男人裏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對不起”……
他為自己當年的無能道歉,為自己對的誤解和傷害道歉,更為自己父親的所作所為道歉。
所承的一切,都是他的父親造的。
而現在呢,隻是因為舒心是蘇家的兒,喻宏山就輕易地妥協了。
真是可笑至極。
不出片刻,舒心就覺到口的傳來意。
喻承寅又一次地哭了,連帶著整個都在抖。
舒心覺心都被絞在了一起。
男人的緒太過悲傷,“你為什麽不說……我對你做了那麽多錯事,你之前為什麽不說……”
一下又一下著懷中的腦袋,努力地讓人平複緒。
知道,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最重要的是,喻宏山再也沒有了反對的理由,現在可以讓喻宏山親口說出真相。
也知道,喻宏山在和喻承寅之間的談話中,必定會有所讓步。
家族到了一定的發展時期,兩人之間再也不僅僅隻是父子關係。
比如喻宏山會因為這件事,在集團做出利益妥協,又比如,喻宏山百年之後,喻承寅的產繼承比例一定會提高。
但知道,喻承寅要的不是這些。
更是不需要喻宏山的任何補償。
可過去的傷害不會消失,喻承寅也不可能真的對喻宏山做什麽。
但喻宏山嗜錢權和利益如命,這樣的結果,是能夠給到他最誅心的懲罰。
男人像個孩子般無助又悲憐,歪著臉,下抵在他的腦袋上。
舒心無意識地看著虛空,笑了笑,輕聲地哄他:“因為我知道阿寅一直很很我,阿寅就算誤會我,也不會不我。”
“我也一樣。”說。
喻承寅終於抬起了頭,臉上洇著斑駁淚痕。
他微微起,準地吻上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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