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墨還特意給宋九杳準備了價值連城的禮服。
確實是價值連城,因為那套禮服,也是Alice設計的,看材質和設計風格,要比之前宋何怡上那件,還要貴……
沒有幾個億下不來。
傅京墨是錢多的過不去嗎?宋九杳收到禮服的時候,腦子裏飄出來的就是這個想法。
禮服采用黑絨製,抹、版型屬於近幾年流行的魚尾,禮服上點綴許多細小的寶石,不管哪個角度看,都閃閃發亮。
魚尾最下方,帶著有層次的白蕾邊,蕾邊是用頂配的綢做的,顯得尊貴典雅。
貴是有貴的好。
宋九杳上禮服時,心有些複雜化了。
漂亮是漂亮的,就是把幾個億穿上,真的很奇怪呀!
宋九杳剛想到這兒,外麵出現了一排侍者,端著各種首飾,高跟鞋來到了家裏。
“……”
坐在莊園主樓的宋九杳下都要驚掉了。
活了這麽多年,本沒見過這麽大陣仗。
以前與連絳生活在一起,連絳雖也寵,但從來不會花太多錢在上。
因為他是一個權衡利弊的人,他不會在毫無利用價值的人上花太多錢。
以為所有男人,不,應該是所有商人,都應該如此。
沒想到——
傅京墨卻不是。
與他相識不到一年的時間,他在上花的錢,已經不能用數字去計量了。
是,是不能用錢來衡量,可,如果一個男人,願意為你毫無底線的花錢,那即便是不能用錢來衡量的,也依舊能讓一個人淪陷。
宋九杳自詡不是一個現實的人。
但現在,好像又很現實。
宋九杳拿起禮服,上樓換去了。
現在是下午一點,距離晚宴,還有六七個小時的時間。
做個造型,化個妝,足夠了。
宋九杳換上禮服,拉鏈在背後,手拉拉鏈時,覺有點兒力不從心。
禮服很,為了觀,連腰間的尺寸,都小的不能再小。
宋九杳要是再胖一點點,就要材焦慮了。
就在想喊人幫忙時,忽然覺背部有些溫熱。
一隻修長的手,幫把拉鏈給拉上了。
宋九杳覺後有熱氣籠罩著。
下一秒,肩膀被搭上了厚重的西裝外套。
宋九杳頓了頓,回過頭,對上一雙狹長的眸。
男人眼眸深邃,含著幾分清。
“你怎麽突然回來了?”
宋九杳打量著傅京墨。
他穿著一手工剪裁的暗西裝,雪白的襯衫領口外翻,脖子的紅領帶矜貴有質。
配上那張臉,真的,直接殺。
宋九杳下意識咽了咽口水,那模樣,就像是看見了什麽好吃的東西似的。
傅京墨半著眼皮,深沉的眼窩淡然幽深,微微闔著,俊逸沉著。
“我不能回來?”
他詢問道。
宋九杳尷尬地撓了撓頭,“也不是那個意思。”
傅京墨盯著,不語。
“我還沒化妝呢!”宋九杳說。
傅京墨哦了一聲,彎下腰,低頭在額頭親了口,有點兒不自在地哄道:“素也漂亮,不用化妝。”
“那可不行,去參加那麽重要的晚宴,我肯定得漂漂亮亮的,不可以給你丟臉呀!”
宋九杳一臉認真道。
傅京墨將額頭下的劉海別到耳後,嗓音低沉沙啞,“隨自己心意來就好,我的麵子是自己掙回來的,不是靠伴。”
宋九杳怔怔地看著傅京墨。
忽然發現,他確實——
超級好!
隻要不發神經。
至在認知裏,他不似外界說的那樣。
或許他對外人很殘暴,但他對是真的溫護短。
這樣的男人誰不啊,反正拒絕不了,甚至有在慢慢淪陷。
宋九杳低下頭,聲音不自覺乖,“我自己也想漂漂亮亮的~畢竟得對得起你送我的這禮服。”
傅京墨聞言,咳了一聲,耳有點紅,“也不是特意送給你的,就是覺得你平時太寒酸,看起來有點可憐。”
誰寒酸了啊?
宋九杳想踹傅京墨一腳。
隻是不喜歡把錢花在食住行上,所以買的服能穿就行,也不追求什麽大牌。
畢竟之前宋九杳在Y國時,一直念著買島,節省慣了。
總不可能一下子就讓大手大腳起來。
“我才不可憐呢!”宋九杳哼了一聲,說:“我有你這麽個大富翁老公,怎麽會可憐啊!以後我想買什麽就買什麽,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在B市、不,在整個帝國都能橫著走,對不對?”
傅京墨與對視幾秒,輕笑了一聲,“你是螃蟹麽,還橫著走。”
他雖然這麽說,但也沒否認今後會罩著宋九杳。
“我準備化妝了,”宋九杳下起逐客令,“你先出去吧!”
可不喜歡自己化妝的時候旁邊有人一直盯著,那也太難了!
傅京墨挑了挑眉,也沒問原因,安靜地走出了房間,下樓坐在沙發上乖乖等人下來。
兩個小時後。
傅京墨抬起手腕看了眼表,嘖了聲,生化妝都這麽久嗎?
難怪封野之前總跟他抱怨他那些前友們,化妝如同去其他星球跑了一圈回來。
每次約會上說著出門了,其實才剛畫到眼影。
然後留他獨自一人在太底下暴曬。
上喊著不想再談了,他談的朋友都是祖宗供不起,但行上卻依舊再談。
傅京墨覺得自己跟封野就像的。
家裏供著個祖宗……
雖然有點嫌棄化個妝費時費力,但依舊願意耗費自己寶貴的時間等著。
剛想到這兒,房間的門就開了。
宋九杳從樓上慢悠悠地走了下來。
海藻微卷的頭發在腰部以上位置,搭在肩膀,腰間纖細的仿佛一隻手就能握,魚尾遮住了大,但出了白皙纖細的腳腕…
因為天氣冷,肩膀依舊搭著西裝外套,遮蓋住了肩膀,但隨著的走,肩膀白也會時不時晃出來。
妝容偏濃豔,但非常致,不輸專門的化妝師,挑不出一點病。
傅京墨覺得自己有那麽一瞬間僵住了,大腦也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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