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杳意識到剛收下人家的車,忽然翻臉不認人有點不太合適,便又轉變話鋒道:
“二哥,其實我不討厭你,真的,主要吧……”
宋九杳裝起可憐,鼻子都紅了些,“宋家人都不喜歡我。”
“胡說八道,二哥就很喜歡你啊,得知爸爸媽媽要把你接回B市,我給你準備禮都準備了好久。”
宋禹洲有些委屈,“我一直知道自己有個妹妹,那個妹妹不是宋何怡……”
“所以我跟也不親。”
“我小的時候有想過去找你的,可是那時候我還小,本沒能力,等我長大了,有能力了,你又已經回了B市。”
宋禹洲態度誠懇認真,這讓宋九杳下意識打量了他一番。
還沒來得及開口說點什麽。
刺眼的車燈忽閃。
一輛勞斯萊斯停在他們跟前。
與那輛法拉利並排。
宋禹洲下意識用手遮擋了下眼睛。
剛要質問車主怎麽開車的,差點刮到他給妹妹準備的法拉利——
結果秦巖率先下了車,罵罵咧咧,“誰把車停這兒……是不是不要命了。”
話音剛落,秦巖看見對方是宋家的二爺後,停下了邊的念叨。
宋禹洲蹙眉,“你誰啊……”
“他是我老公的助理。”宋九杳率先開口。
宋禹洲頓時閉上了。
而傅京墨也慢條斯理地下了車。
他眉眼冷峻,眼眸幽深而危險,視線似不經意停在了宋禹洲上一會兒,又迅速收回。
邁開步子,來到宋九杳麵前。
秦巖作為下屬,有打工人的覺悟,知道不能參與老板的家務事。
所以跟傅京墨打了個招呼,馬上回到車上,開車溜走了。
秦巖離開後。
宋九杳連忙跟傅京墨介紹宋禹洲,“老公,他是我二哥。”
“他人好好,還送了我一輛車呢!”
宋九杳揮了揮手裏的車鑰匙。
傅京墨沒什麽緒地了下眼皮,角輕扯。
倒是好收買。
就一輛破車而已。
喜歡,他給送十幾輛都沒問題。
“不用特意介紹。”傅京墨漫不經心道:“我不是很好奇。”
他這副目中無人的態度,讓一向脾氣暴的宋禹洲有些惱火。
可礙於傅京墨的份地位,他又不敢跟他抬杠。
隻能死死咬住牙關。
但為了將來妹妹在傅家能好過,所以他還是勾笑地說:“我妹妹杳杳從小生活在鄉下,腦子笨,傅爺,請你多見諒。”
宋九杳:“?”誰笨了。
宋禹洲見傅京墨不做回應,又接著說:“之前總聽聞傅爺年有為,有一張盛世,今日一見還真是其貌不揚。”
宋九杳:“……”其貌不揚是罵人的啊啊!絕對的貶義詞!
宋禹洲是用錯詞了還是故意的?
如果是用錯了詞,那他腦子才笨呢!
傅京墨冷笑,緒穩定的一批,“倒也不用拐彎抹角罵人,我聽得懂。”
“我其貌不揚,你呢?是智力有缺陷?你說宋九杳腦子笨,我看你比還蠢。”
“要不要幫你回爐重造一下?”
宋九杳心說傅京墨人是不瘋了,他媽是真的毒。
要不是他家裏有錢,以他這格,早就被人打死了吧?
雖然宋禹洲也不是什麽好玩意。
等等!他倆針鋒相對為什麽老要帶上啊?
“個……你倆要不去旁邊打一架?”宋九杳小心翼翼道。
宋禹洲:“不打,打不過。”
宋禹洲其實看傅京墨不爽的,剛才也的確是在故意罵他。
畢竟他妹妹他都還沒來得及寵呢,就被傅京墨給供了。
也不知道他父母到底在想什麽,竟然讓他妹妹代替宋何怡嫁給傅京墨。
關鍵他妹妹還同意了!
他當時要不是不開,絕對想辦法阻止這場婚約!
同樣為男人的宋禹洲,覺得到傅京墨對宋九杳那種似有若無的不同。
畢竟宋禹洲曾經無意中有見他過幾麵。
都是上層圈子的人,什麽晚宴啊、飯局啊,不到才稀奇。
不過那時候的傅京墨可不似現在這般有人味,誰要得罪了他,他估計能讓人開坦克來把那個得罪他的人炸死。
那兒有現在這麽好說話?
宋家得罪了傅京墨,但傅京墨卻沒有趕盡殺絕,如今雖然宋氏集團創,但也沒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估計傅京墨也是看在了宋九杳的麵子上,沒有針對到底。
所以宋禹洲才敢跟傅京墨懟,畢竟,他也算是他未來的大舅哥啊~
“傅京墨!”宋禹洲想到這兒,態度囂張了不,“我可是杳杳的二哥,你最好掂量著點,別惹我不爽,要不然……”
“要不然怎麽樣?”
傅京墨冷眸睨了他一眼,眼眸銳利翳,危險到令人窒息。
一瞬間,宋禹洲有點兒呼吸不上來。
“要不然我就——啊,肚子痛,我先回家了。”
宋禹洲捂住肚子,偽裝出痛苦的表,走之前不忘對宋九杳說,讓有時間就回家看看。
他也是夠慫,隻是被傅京墨眼神嚇了一下,就腳底抹油般的逃離了這座莊園。
待宋九杳反應過來,人早都不知道飛哪兒去了。
宋九杳忍不住小聲吐槽,“這人真跟我有緣關係嗎?怎麽這麽膽小啊!”
傅京墨瞥了宋九杳一眼,邁開長,往家裏走。
宋九杳見狀連忙跟上。
……
傅京墨看起來似乎不太高興。
吃晚飯的時候,坐在餐桌上都沉著一張臉。
宋九杳不理解他怎麽了。
男人的心思真的很難猜,傅京墨的心思更難猜。
不想把時間都荒廢在男人上。
越哄,越是蹬鼻子上臉。
他倆以後還要過一輩子呢,總不能回回都讓哄吧?那也太累了。
於是乎,宋九杳心無旁騖的幹完了兩大碗飯。
連陳嫂都誇胃口好。
宋九杳吃完了,拍拍手,對傅京墨溫一笑,“我先回房間休息了拜拜。”
傅京墨放下手裏筷子,終於起眼皮看向宋九杳。
宋九杳本來想站起,被他眼神恐嚇的,不敢彈。
這又是怎麽了?誰惹他了?
傅京墨看似若無其事的問:“你覺得宋禹洲很好?”
宋九杳:“啊?”
傅京墨什麽意思啊?怎麽聽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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