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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好了沒》第76章 你知道,那個..我在追你吧?(修)

盛意直接愣住,他在道什麽歉啊?

得是什麽滔天大罪才能讓陳大爺拉下麵子,喝醉了還要趕到劇組,跪在地板上和道歉啊?

實在想不出。

陳最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又一下沒一下地的指尖,頓了好幾秒,最終還是決定把道歉說的更加誠懇:

"上次在車裏扔你的劇本,是我的不對。"

"那個時候,你總是就不理我,我很生氣,又不肯先低頭。"

"我為和你賭氣,還有我那點可憐的自尊跟你道歉。"

他不該在撿劇本的時候冷眼旁觀,看著狼狽的一點一點粘回標簽,卻毫無表示。

他回想起多次那天的場景,自責和心疼就多加重幾倍。

盛意心裏湧起一陣酸的暖流。

那天的事其實並沒有委屈很久,這麽多年,別人總以為陳最不可一世桀驁難馴,把什麽都沒放在眼裏。

盛意卻知道他一直都很好,很多自己都不曾在意的事,陳最總是惦記在心裏,他裏不說,私下又習慣地把的一切都安排好。

搜腸刮肚細數這十年來,他沒管的事兒,也就那麽寥寥幾件。

他明明是個很聰明的人,但是在表達這方麵又極不討巧。

做過了就默默做過了,十分的事,他隻講出一分,有時甚至半分都不說。

甚至在和的相裏,也不肯不好好講話,甚至變著法地欺負,找各種的理由掩飾對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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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有時盛意明明知道他很好,也要學著他的,和他嗆上兩句。

住在一起時,打打鬧鬧地倒還好,吵上幾句床上和解。

後來兩個人都忙了,許多鋒利的矛盾赤地暴出來就沒辦法忽視了。

"其實我也沒有很委屈。"盛意抬起手在陳最的肩膀上拍了拍,盡量把事往輕了說:

"事都過去了,我也記不大清了,並且那段時間我知道你很忙,連軸轉了一個月,飛了十四個國家,有些煩躁是應該的,如果是我,可能也會——"

碎碎念地替陳最開好緩解他心裏的負罪,理由怎麽說也說不完,陳最眼角發酸發熱。

他從來都不算什麽正人君子,就著盛意心的功夫,他蹬鼻子上臉,語氣卻是卑微又可憐:

"意意,這場吻戲可不可以不要拍?"

盛意愣了下,沒再繼續剛才的話題,而是老老實實回答陳最的問題:

"這個不是我一個人能定的,要看喬導和宋老師。"

"哦。"

還得看宋斂?

陳最明顯有些不高興,將頭埋進盛意的腰間蹭了蹭,手也抱得

"你都讓別人親你了,我抱一下不過分吧?"

他使壞地抱一下,覺到盛意呼吸停滯又鬆開手。

盛意知道他什麽德行,就是因為今天這場吻戲,他才這樣無賴。

盛意之所以這會兒一直順著他,是因為剛才被他親吻時,悉的立刻就出了戲,不需要再回家離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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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和戲劇中間有道門,經常迷失在戲劇裏打不開門鎖,而陳最恰好就像拽回到滾滾紅塵的那把鑰匙。

如果一直順從,陳最隻會沒完沒了得膩歪,過會兒還會再提出更過火的要求。

盛意恢複理智,手推著他的肩膀:"你傷口都有了,別用力氣,快讓劉叔接你回去!"

陳最卻將腦袋埋進的腰裏不肯抬頭,圈著的腰,悶聲悶氣地盛意的名字:"盛意。"

"嗯?"盛意不明所以。

陳最頓了一下,才問:"你知道的吧?"

"啊?"盛意還是沒明白:"知道什麽?"

"知道,那個..."陳最沒好意思一口氣說出來:"我在追你吧?"

他確實追了很久,但都不是正常男人用的方式,追起來也是又傲又混,連句甜言語的話都沒有。

直到今天喝醉,才稍微像個人樣兒。

"知道又能怎麽樣。"盛意撇撇:"我又沒有答應你。"

沒答應他都能這樣纏著,要是答應了還得了?

這些日子,陳最的表現盛意都看在眼裏,說是不要回頭,還是會忍不住心

始終不想給回應,陳最說得不明確,他需要一段時間再明確一下。

"我追你都不行嗎?"陳最會錯了意,以為盛意連個追求的機會都不給。

"隻要能讓我追你,以後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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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盛意抱的更

"你想幹什麽就去做,我再也不你了,我生氣衝你發脾氣你就罵我,要是犯渾強迫你你就我,但是。"

他拿著盛意的手往自己臉上打:

"你不能再不理我了。"

盛意將手指蜷起來,怕陳最喝醉了力氣太大,真的會就著他的力道扇過去。

掌心剛好到陳最的拇指,他在掌心挲:

"給個機會唄。"

他現在這樣耍無賴拋麵子也不知道明天清醒了還記不記得,盛意沒忍住笑了出來:

"看你表現咯。"

"我就當你答應了。"陳最自然而然把這句話當了某種鼓勵和嘉獎,他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地往外問:

"那追你的話要追多久?"

"給個時間,預計什麽時候能追上?"

"要怎麽追你才能當我朋友?當朋友多久後能當老婆?"

"既然追你的話,是不是就可以經常來劇組見你了?那見你的時候,還可以牽你的手親你嗎?"

"還有,什麽時候...追到的第幾天,你才能睡我啊,老婆?"

陳最也不給盛意回答的機會,蹬鼻子上臉問到最後一個問題時,盛意幾乎被他抱的不過氣。

掰不開上這條癩皮狗的手,隻能深呼吸然後冷著臉告誡他:

"陳最,你別越界,你現在隻是追我,其他的什麽都別想。"

陳最看盛意冷臉,立刻鬆開了手。

他這麽高的個子,一直跪在地上,把上半的重量在盛意上和腰上,箍得盛意很難

這樣突然放手,盛意往後仰了一下,又坐直了,用手指點點他的

"不可以老婆。"

"不就不。"或許是酒打破了陳最一直以來高高在上的那點自尊,大爺放低姿態被拒絕了這麽多次,生氣起來總像個小孩子:

"我本來一個人過得好好的,你來我們家就讓我包養你,我包養你了,你又說喜歡我,我好不容易能求婚了,你又甩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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