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是平國公府,是京城頗有名的世家。
現在的家主陸顯居正二品尚書,而且陸家現在還出了一位王妃,在京城的地位水漲船高。
如果說貴族也分層次的話,平國公府是位于頂層的存在,沐家不過是中等世家,想要拜訪平國公府,人家也不一定會見。
沐雙雙帶著如水,忐忑地給門房遞了拜帖。
不一會兒,便有個嚴肅的老嬤嬤出來:“你們的帖子我們收到了。但是,我們平國公府的二小姐并沒有離過家,更沒有丟!你們一定是認錯人了。”
“這……”沐雙雙糾著眉頭。
“可……那位夫人的確自稱是姓陸,是陸尚書的次……”如水怯聲道。
“那一定是冒認的。”那嬤嬤看了們一眼,“二位,請回吧!”說完便轉回去。
如水覺得像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哇涼哇涼的,想到沐青婈的境,都快急哭了:
“對了,咱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那位夫人都二十多歲了,一定嫁人了,自然住在夫家。這陸家怎知在不在?”
沐雙雙搖了搖頭,“這陸家二小姐是個庶出的,聽說沒嫁人,而是一直在家帶發修行的,所以沒找錯地方。”
如水更絕了。
“如水,你先回宋家吧!正如婈兒臨下山時吩咐你的,先等你家三爺回來再說。”沐雙雙道,“我會催著爹,讓他親自去找上河縣的知縣說的。”
“嗯……”如水著淚點頭。
……
京郊。
傅令朝和燕君寒騎著馬走在道之上。
后綁著一堆販子,正是劫持尼姑庵的那刀疤大漢等人。
“加上這批,所有人都落網了。”傅令朝道。“上河知縣一會便要找來,我先回去了!”
這次跟著出來辦案,不過是為了散心,可不能讓上河知縣等知道他一個宋家庶子跟燕王有。
“好,路上小心。”燕君寒挑一笑。
傅令朝輕輕一勒韁繩,馬匹立刻掉頭,帶著東等飛馳而去。
此地距離京城足有三十多里路,等回到宋家時,已經是晚上子時。
傅令朝帶著東兄弟從側角門而,走到墨云居門前,遠遠的卻見冬兒和如水坐在不遠淚。
南風微怔,湊上去:“這大半夜的,你們怎麼不回去睡覺?坐在這風口里干什麼?”
又見們雙眼紅腫,以為是做錯事兒被沐青婈罵了。
如水從昨天折騰到今天,一天兩夜,雙眼布滿紅,卻沒有力氣罵人,冷笑一聲:“我家小姐不知去向,三爺倒是輕松自在,見天兒的在外眠花宿柳,連家都舍不得回。”
如水知道這事不能怪他,但急躁之下卻忍不住發火。
“臨逃跑前,小姐還特意待我……讓我一定要回家找三爺,把你當依靠了……嗚嗚……可三爺卻在外樂不思蜀。”
“你們胡說八道些什麼?”東怒了,“我家三爺好好一個正人君子,哪兒尋花問柳了?”
“大半夜的都不回家,不是在外眠花宿柳是什麼?”冬兒怒嗆道。
“你剛剛說什麼?”傅令朝卻抓到了別的重點,沉著臉上前,“你說你家小姐逃跑?在家好好的,逃什麼?怎麼回事?”
“小姐不在家。”冬兒道,“前天回娘家探夫人。但夫人要去梧桐庵還愿,小姐就替去了。”
梧桐庵?傅令朝眉頭直跳。
“然后遇到人販子,所有人都逃下山了,就小姐不見蹤影!一定被販子抓了……”
傅令朝心頭大震,俊臉一寸寸白了下來。
“逃跑時,小姐還特意待過,回家找三爺。哪想,三爺卻連個影兒都不見。”如水道。
雖然宋家家道中落,但傅令朝怎麼說也是名義上的丈夫。
而且,如水覺得傅令朝還是靠譜的一個人,哪想找了這麼久他才冒頭。
“走!”傅令朝立刻轉往外走。
“你們安心,販子都被抓起來了,一定知道三的消息的。”東道,“你們在家等著吧!三爺現在去找人!”
“真的?”兩個丫鬟雙眼一亮,一直懸著的心這才落了下來,如水跳了起來:“我也要去!”
“不不,你們還是在家吧!好好為三準備洗漱用品,我們一陣就回。”
東說著,便快步追上傅令朝的腳步。
冬兒和如水的心這才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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