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沒留下多關於敵人的線索,所有數據存儲設備全部燒燬,星艦留下的殘骸上到都是離子衝擊的痕跡,彷彿這裡剛剛經歷了一場超新星發。敵方星艦也留下了不殘骸,但是能夠得到的信息非常有限。這些殘骸都是簡結構件,本就沒找到任何艦載設備。檢查結果表明,殘骸所用的合金能非常普通,限於材料能,敵人的艦結構設計也十分保守,別說和共同最先進的設計比,就是和制式星艦比也要差了一籌。
但就是這種看起來有些落後的敵人,不全滅了兩支實力強勁的艦隊,而且讓他們連報都送不出去。就是換作這些主力艦隊來做,也做不到這個地步。
檢視戰場後,艦隊司令隨機決定前往無人星系深追蹤敵方艦隊。敵人並非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因爲共同增援艦隊及時趕到,戰場上還殘留了一些敵方艦隊能量推進系統留下的信息。微弱的痕跡指向了某個跳躍點。當共同艦隊趕到時,跳躍留下的空間波還沒有完全消散,顯然敵人逃走還不到兩天。
經過半日的張計算,終於解算出敵人跳躍的大致方位。艦隊司令立刻將艦隊分兩部份,分別有一支主力艦隊代議制王朝的機艦隊,跳躍前往目標區域。兩支艦隊跳躍地點相距不到一年,任何一支搜索到敵方艦隊另一支可以立刻跳躍過來增援。
這一次共同總計調了4艘主力艦,每個艦隊各有兩艘。這種實力配置足以碾年的殘餘艦隊。哪怕王朝埋伏了一支主力艦隊也不是任何一邊的對手。
計劃已定,龐大的共同艦隊就開始跳躍。
此次共同帶隊出征的是傳奇元帥納達爾。他在此前一直負責王朝方向的戰鬥,是共同最負盛名的名將。在共同看來,王朝的威脅要遠遠超過年,所以納達爾一直沒能對上楚君歸,都是由次一級的名將出馬,結果一一敗在楚君歸手下。納達爾本有回來會一會楚君歸的打算,結果深紅突然發,所以才作罷。
當納達爾那黑銀塗裝的旗艦從虛空中躍出時,首先映眼簾的是遠方那顆暗紅的巨大恆星。這顆恆星已經到了生命的暮年,積膨脹了數倍,原本最靠近的幾顆星星很可能已經被引力捕獲,變了它的燃料。
恆星恐怖的熱中似乎藏著什麼,但是艦隊掃描被狂暴的輻制,看不出那些是什麼,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裡有東西。
無需納達爾下令,兩艘偵察星艦已經向著恆星飛去。不過這片星域的恆星輻實在是太狂暴了,那兩艘偵察星艦才飛出100秒,就已經和後方失去了聯繫。
在偵察艦遷出偵查的時候,龐大的共同艦隊陸續完了跳躍,接下來就是重新編隊、自檢等例行工作。周圍的偵察前出艦隊已經完,縱深偵察則是需要主力艦隊親自進行。
納達爾不急不忙地喝完了一杯咖啡,目始終落在眼前的星圖上。星圖沒有多信息,不斷閃爍著干擾過大的警告。
納達爾並不著急,加之主力艦隊是完自檢和編隊就需要一天時間,這還是訓練有素的況下。等艦隊啓航,星域搜索有時十幾天,有時要幾個月甚至是幾年。深空無比寂寞,過於遼闊的空間讓時間都失去了意義。人類的壽命依然是行星生的標準,並不適合宇宙生存。
納達爾忽然想起共同部的一份絕報告,那是一個超級生武,代號好像什麼“米兒”。憑藉納達爾的權限,也無法看到報告的全部容。米兒只了幾項主要參數,其中兩項讓納達爾印象深刻:宇宙生存和一萬年的預期壽命。看到這份報告時,納達爾終於明白爲什麼麥克米蘭始終能夠站在權力中樞,鬥爭各方都在想方設法地討好他。原因就在這個項目,米兒可以說是人類的未來,以及權勢者的明天。納達爾都很想給自己換一個米爾那樣的軀殼。
另一項研究則猜測,深紅背後的神生很可能是永生的。
結合兩份報告,共同上層已經明白,或許人類苦苦追求的永生是真正宇宙文明門的門檻。
納達爾放下咖啡杯,準備詢問一下另一支艦隊的況。兩支艦隊幾乎同時跳躍,跳躍距離也不遠,這個時候應該收到另一支艦隊的聯絡了。這種大事應該第一時間就發送到他這裡,可是現在時間已經有點過了,怎麼那支艦隊還沒有消息?
納達爾開啓了指揮頻道,正準備詢問,忽然星圖蒙上了一層刺眼的紅,敵襲的警報瘋狂閃爍!
星圖邊緣,兩艘本來前往恆星方向偵察的星艦正拼命地往回逃,但他們纔剛剛逃進艦隊警戒範圍,在強烈干擾下艦隊收不到他們的通訊,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在逃什麼。
艦隊立刻派出幾艘星艦接應,同時以各種方式掃描逃回的偵察艦後方。
此時兩艘偵察艦距離艦隊位置還有1000多秒,這個距離遠遠超出了所有學掃描的範疇。兩艘偵察艦已經加速到了亞速,卻還在拼命加速,顯然恐慌至極。
納達爾立刻下令艦隊轉換戰鬥陣型,準備迎接未知的敵人。
幾分鐘後,星圖邊緣突然出現了一個醒目的點!這至是重巡的標誌。點的速度非常快,比兩艘以高速聞名的偵察艦還要快出一線。好在雙方距離還相當的遠,偵察艦足以在被追上之前和艦隊匯合。
但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他們爲什麼害怕得那麼慌?是的,看著星圖上移的偵察艦標,納達爾本能地想到了“慌不擇路”這個詞。
無需納達爾下令,艦隊指揮們就加大了對偵察艦方向的掃描功率,只不過在恆星的干擾下,平時最大能夠達到10000秒的掃描現在就只勉強能夠到1200秒,也就是比剛剛的範圍多了10%。
星圖的形狀開始發生變化,如同一個一樣向偵察艦過來的方向延。這個過程其實相當漫長,就連納達爾都有種度日如年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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