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況用蠻力是不可能解開的。
而且對方給喂了藥,就算是大力士,也發揮不出來。
但會骨功,稍稍一,手腕就出來了。
這是逃生技能必備之一。
預防的就是這種況。
所以,其實綁鐵鏈或者綁繩子對於白辭兮來說,本就沒什麽區別。
隻是現在被喂了藥,狀況沒那麽強悍。
白辭兮了眉心,大概也猜到是那個組織做的。
一計不,又生一計。
而且白景辰與司北銘倆人都是火脾氣,腦子天生有點。
利用他們引出來,簡直不要太容易。
而白景辰與司北銘這倆貨,居然一點都沒防備的就被算計了,腦子也不知道都給誰了。
白辭兮沒有馬上逃走,剛用了骨功也很累,隻能先休養生息,閉上眼睛靜靜的思索著該怎麽逃出去。
自己逃出去容易的。
這點藥也難不倒。
關鍵是,逃了司北銘和白景辰怎麽辦?
而且還有那麽多學生。
這些人之所以帶這麽多人出來,就是想要以此威脅。
不可能拋棄所有人。
至不能拋棄小四和小二。
而且司北銘是司家爺,白景辰又是白家爺。
他們兩人本也是籌碼。
白辭兮靠在一旁休息。
等下次又有人來巡查的時候,就假裝昏倒,反正手是背著的。
沒人知道其實已經解開了手銬。
對方檢查了大概三四次,就沒再來過。
白辭兮判斷應該是到了深夜,他們放鬆了警惕去休息了。
而又遲遲不醒,對方以為也不過如此。
看樣子這幫人並不是特別難對付,至對白辭兮來說,也就算一般的對手。
休息了半日,白辭兮從上拿出了一個小盒子出來,裏麵有封的解毒丸,是常年戴在上的。
同時戴在上的還有一個紐扣大小的定位。
這個定位,他們師兄妹幾人都有。
一旦遇到像是今日這種況,定位一開,彼此之間就能知道位置所在。
常在江湖混,哪能沒保命招。
所以,不擔心司厲辰找不到自己。
隻要師哥們知道自己的位置。
司厲辰就能知道。
被關的地方,線實在太暗。
白辭兮索了半天,才將門打開,悄悄的走了出去。
走出去的時候,白辭兮才發現自己在船上。
剛剛自己被關押的地方是在最下麵一層船艙。
這艘船很大,大約能容納五百多人的樣子。
海麵風平浪靜,船上有幾個值夜的人,這會正昏昏睡,一直打瞌睡。
白辭兮從他們邊走過,都沒被發現。
所以,白大小姐很淡定的在整艘船上繞了一圈,找了很久,才找到司北銘與白景辰他們。
相比之下,的況實在好了太多。
被抓的那些人才慘。
不但用鐵鏈捆著,還被關在了籠子裏,跟狗似的。
白景辰與司北銘倆人還在昏迷著。
司北銘在白景辰上。
兩人居然睡的還香。
其餘人的況也都差不多。
但白辭兮仔細看了一下,基本隻有南大的學生。
其餘高校的學生,也有被帶進來的,大概也就三四人。
剩下的二十幾人本不在,包括那胖子。
如果沒猜錯,這幾人應該家世還算可以。
其餘的沒什麽用的都被拋棄了。
還有一個可能,那胖子那麽大膽的挑釁,也可能有幕後主使,現在功退了。
白辭兮上沒多餘的藥。
帶的藥很,都是關鍵時刻來救自己命的。
沒有多餘的藥分給白景辰和司北銘。
所以想帶兩人出去很難,很難。
“小四,小二?”
“四四,二二?”
“二四?”
“弟弟們?”
白辭兮嚐試著喚醒兩人。
然而,那兩人睡的跟死豬似的,完全沒有任何醒來的意思。
白辭兮擔心驚醒外麵那些人,隻能放棄了。
白景辰與司北銘畢竟是普通人,瞧著牛,其實平常不幹正事,底子也不是太強,本扛不住藥效。
估計今天醒不來。
而白辭兮對許多藥都有一定的免疫力,底子又好,才能很快醒過來。
離開了關押白景辰與司北銘的地方。
白辭兮的肚子開始起來。
打算先找點吃的。
於是,膽子大如天的白大小姐,在為人質的時候,竟然大搖大擺的潛了敵人的廚房裏。
吃的還不,竟然還有烤鴨烤,也有不甜品。
白辭兮沒客氣,拿了一隻烤鴨,坐在小板凳上啃了起來。
吃完烤鴨,將骨頭藏起來,又拿了些能藏起來吃的,便回去自個給自個戴上鐵鏈補覺去了。
現在在海麵上,沒有別的船隻。
就算能救出白景辰與司北銘,他們也跑不了。
難道還能指自己跳海,然後遊到海岸上不?
那估計最後下場可能是喂鯊魚了。
這個爛組織沒能殺了。
被鯊魚給弄死了,多冤枉啊。
所以白辭兮打算以不變應萬變,如今也下不了海,隻能等著對方靠岸再說。
白辭兮打開定位的時候。
慕易白那邊就已經收到了。
而祁揚也親手接了師妹失蹤的案子,所以第一時間查到定位後,已經立刻派人往這邊趕了。
白辭兮既然能順利打開定位,就說明沒事。
這也是師兄妹幾個長年以來的默契。
定位不到關鍵時刻不用。
失蹤後,隻要能開定位便表示暫時安全,且有一定的行能力。
而且定位上的信號是不一樣的。
白辭兮開的是藍信號,表示自己沒事。
如果況危急,甚至危急到了命,會轉換紅信號。
這個定位還是自己發明的,功能多的很,但隻限於他們師兄妹有。
雖然知道白辭兮暫時安全,但司厲辰還是無法放心。
他特意用了自己的關係,讓軍部同意自己全程跟進這個案子,並且跟軍部的人一起行。
不讓他跟著是不可能的。
祁揚都沒辦法了,阻止不了,隻能一邊嫌棄一邊帶著,還不敢讓司厲辰出事。
怕回頭師妹把他打折。
轉眼,又是一天過去。
臨近傍晚的時候。
船靠岸。
這是一座無名島,地形很複雜,比較難找到,而且是藏在無數島嶼中的一座不知名的小島。
小島不大,可島上的人卻是訓練有素,每個方向都有放哨的人。
他們穿著統一黑服裝,手裏拿了衝鋒槍,每個人都曬的黑黝黝的,甚至分不清本來麵目。
島上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嚴格的很。
“下去,快點走。”
“媽的,磨磨蹭蹭的幹什麽呢!”
可憐了白景辰他們,剛醒來沒多久,還沒反應過來自己是怎麽著了,就被一群兇神惡煞的人趕下了船。
他們所有的人都被綁在一繩上,一個挨著一個的往前走。
有誰走的慢了,就被踹一腳,拎起來繼續走。
可憐他們這兩日本沒吃東西,一個個虛到不行。
白景辰與司北銘已經被踹了十幾腳,挨了七八鞭子,服都給揍爛了。
白辭兮走在最後,不聲的看著,倒也不心疼。
多揍幾鞭子讓他們長長記,被人坑了現在還沒反應過來。
白景辰轉頭,努力的出腦袋往後看了一眼。
而後,小聲對司北銘道:“我好擔心團團啊。”
“團團好像很沒神的樣子,不知道怎樣了,覺比我們還差。”
“啊,是嗎?”
司北銘也往後看了一眼,頓時擔心的不行,“我覺得也是呢。”
白辭兮不是沒注意到他倆的眼神,頓時別過來臉去,實在不想說話。
也不看看自己都什麽樣了,還有心思擔心?
一行三十幾人,被帶到了島上。
看守他們的人手裏都有槍。
對於沒遭遇過這種大場麵的學生來說,早已經嚇傻了。
上了島,白辭兮才發現,這裏應該是個很大的製藥工廠,周圍建造了不廠房,還有一群穿著防護服的人走來走去。
而且看樣子,這些廠房應該已經建了至有十年的時間。
他們被帶進了正中間的一座屋子裏。
“豹哥,人都帶來了。”
“嗯。”
坐在主位上的豹哥是個獨眼龍,奇醜無比。
他轉過頭來看了一眼。
就這麽一眼,差點把幾個心靈脆弱的同學給惡心吐了。
“名單呢,拿過來對對人數。”
“要錢的那幾個,特意摘出來,剩下的留下。”
“是,豹哥。”
旁邊的小弟拿了名單開始念名字。
被到名字的人恐慌的不行。
最後,一共有十個人被特意摘了出來。
“你們幾個,一人五千萬,現在按照我們的辦法聯係家人,今晚拿不到五千萬剁手,明晚拿不到五千萬挑斷腳筋,後天拿不到,你們的家人會收到你們被切塊的。”
十名富二代被拎了出來。
其中一人聽到這話,瞬間嚇尿了,是真的嚇尿了,急忙跪了下來磕頭,“電話我打,我打,千萬不要剁我的手啊,我還想活著,求求各位大哥了。”
白辭兮:“……”
豹哥起,踩在那人背上,嗤笑一聲,“看到沒有,這才識時務者為俊傑。”
“我們的目的隻是要錢,乖乖的把錢了,就沒什麽事了。”
“錢財乃外之,沒了再賺不是嗎?”
白辭兮翻了個白眼。
錢財乃外之,你們為什麽還打劫?
“可,可我們家沒這麽多錢,最多也就拿一千萬。”
有個守財奴富二代此此景雖然害怕的很,卻還是大著膽子跟匪徒談起了價錢。
白辭兮暗道不好。
砰!
那富二代瞬間被踹在了地上。
哢啪兩聲,富二代的膝蓋骨被踹碎了。
“啊!”
富二代疼的大一聲,趴在地上跟死狗似的生無可。
白景辰與司北銘本來還算膽子大的,但看到這一幕,也傻眼了。
“不錢?”
富二代旁邊的人突然拔出匕首,在了富二代手背上,直接將富二代的手背刺穿,鮮瞬間染紅了整個地麵。
富二代疼的尖一聲,直接昏了過去。
這一招殺儆猴管用的很。
其餘富二代見此,全都點了點頭,“錢,我們一定錢。”
豹哥冷嗤一聲,“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蛋,行了帶下去,趕把錢搞到手。”
說這話的時候,豹哥對自己的手下使了個眼。
白辭兮皺眉。
豹哥的意思是撕票。
而且肯定也不止要五千萬,會一直不停的要,直到榨幹他們的家族,再也拿不出錢來,然後便開始撕票。
這些人都是窮兇極惡之徒,抓了人就沒打算放。
名單上沒有白景辰、司北銘、白辭兮。
十個富二代被拉出去聯係家裏拿錢了。
剩下的人沒提及要錢的事,全被拎了出去。
白辭兮看了一眼,應該是往實驗廠房那邊去了,他們的下場要比那幾位富二代慘。
如果拖延一點時間,富二代是能得救的。
但是那幾人……
“白大小姐還真是漂亮啊。”
“聽說你是南大的校花,如今看來還真有那麽點味道。”
“怎麽樣,先陪我睡一覺?”
白辭兮的思緒被豹哥拉了回來。
“去你媽的,陪你爺爺啊!”
白景辰一聽這話,頓時火了,指著豹哥就是一頓臭罵。
“啪!”
白景辰被豹哥的小弟一鞭子在了地上。
司北銘怒道:“你怎麽打人啊!”
又是啪的一聲。
他也被一鞭子在了地上。
可憐的二四同時給跪了。
“住手!”
白辭兮臉一變,立刻掙開了手上的繩子,護在了倆弟弟麵前。
豹哥挑眉,“喲?”
“堂堂冷兵王,果然名不虛傳,居然這麽快就把繩子解開了。”
“而且看樣子,你似乎沒事啊。”
說話間,豹哥突然站了起來,猛地一拳打向了白辭兮的麵門。
“團團!”
白景辰快嚇哭了。
啊啊啊,臭不要臉的欺負團團。
可他又打不過對方,怎麽辦啊?
姐夫你倒是快來啊!
白辭兮偏頭閃過,也是一拳打了出去。
砰!
一拳到狠狠的砸在了豹哥的小腹。
“好!”
躺在地上的白景辰還不忘喊了一聲好。
豹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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