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老司,老司,你也有今天啊!
白景辰哼了一聲,“你們不會裝看不到嗎?”
“我看全家就隻有我自己疼團團!”
“團團就吃一口怎麽了。”
“老司你還吃我們團團過的,你真不要老臉!”
作為唯一的友軍,白四這會腰板的很直。
“還沒說你呢。”
白景宴皺眉,“團團讓你拿蛋糕給,你就拿?”
“現在不能吃那麽油膩的東西,會胃疼的。”
“但團團說隻吃一口啊。”
“你拿的那是一口?”
“……”
“我也不能拿一口上去啊,我是等團團吃完一口再給小豆的,誰知道全被小豆給吃了。”
還在洗澡的小豆:“……”
汪汪汪!
我就是個悲催的豆。
把司厲辰踹出去之後,生了半天的氣,又睡了一覺。
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到晚上。
司厲辰在外麵敲門,“兮兒,今天晚上我給你多拿了一點鹹菜。”
白辭兮:“……”
嗬。
狗男人!
白辭兮從床上爬起來,開門想去踹人,這才想起一件被忽略的事。
急忙跑去櫃子裏拿了一條新出來,然後進了浴室換服。
白辭兮掉家居服,裏麵穿的赫然是一條黑的男士四角。
司厲辰當時瞎著眼拿換洗的服給,不知道為什麽拿了一條男士四角。
而且看那樣式尺寸,肯定是司厲辰的。
住了半個月的院,司厲辰也陪著住了半個月,應該是換洗的服放混了。
“兮兒,我錯了。”
“下次我肯不搶你的草莓小蛋糕了。”
“我已經把你喜歡吃的那個品牌買下來了,以後你想怎麽吃都可以。”
司厲辰站在門外道了許久的歉。
門打開,不等他有所反應。
便有什麽東西扔在了臉上。
砰地一聲!
門再次關上。
自始至終大佬都沒搭理他。
買斷了品牌來道歉也沒用。
司厲辰手拿下腦袋上的東西看了一眼。
居然是一條男士四角!
兮兒房間裏居然有男士?
司厲辰鬱悶的很,到底哪個不要臉的老男人竟然勾引兮兒。
恰巧司北銘從白景辰房間裏出來,手裏還拿了瓶娃哈哈,剛剛了吸管喝了一口。
看到司厲辰手中的,頓時納悶道:“大哥,你為什麽舉著自己的站在小嫂子臥室門前,你好啊。”
聲音不算太小,白景辰走了出來,“司厲辰,你又發了?”
然後,白家哥哥們以及幾位師哥便都上了樓,看到了司厲辰舉著四角站在白辭兮臥室外。
那變態的樣子簡直深人心。
“你幾個意思?”
白景寒皺眉,“當這是你家了?”
“不對啊,就算是你家也不行啊。”
祁揚冷嗤一聲,“你這行為在心理學上來講,妥妥的變態老胚啊。”
“你年是經曆過什麽變態的事吧。”
“來,咱們談談心。”
司厲辰看著手中的四角陷了沉思中。
而後一言不發的回了臥室,打算尋找出勾引白辭兮的男人。
腦海裏不知怎麽的突然閃出司北銘那話。
司厲辰微微一怔,仔細看了幾眼。
這好像是他的四角?
在醫院的時候,他拿了自己的給媳婦穿。
“……”
白辭兮與老司就此結下了梁子,自那以後便不再搭理老司。
老司:“……”
差不多第五天的時候,醫生才允許白辭兮正常進食。
孩子都給饞哭了。
為了彌補自己的錯誤。
司忙前忙後的,又是剝魚刺,又是夾羊,又是撈丸子。
一盤盤食送到了媳婦麵前。
“哼!”
因為那口小蛋糕,白辭兮已經整整五天沒搭理過他了。
“兮兒,多吃點。”
司耐心的繼續討好媳婦。
白辭兮不是不想和他計較,隻是這麽久沒吃到好吃的了,都已經快饞瘋了。
本就沒心思計較了。
天知道昨晚抱著小豆看電視,恰巧看到一檔食節目。
瞬間把小豆看了狗,差點把小豆當場給啃了,幸好被白景宴及時救了出來。
除了一桌食外,桌上還放了一小盤巧克力。
白辭兮還嚐了一顆,不過味道依然不太喜歡。
喜歡酸酸甜甜的東西。
一家人不經意的盯著白辭兮看了幾眼。
祁揚坐在一旁,目就沒從白辭兮上移開過。
看到最後長長的舒了口氣。
這幾天他一直擔心師妹其實是被刺激瘋了,表麵看似平靜,其實暗地裏波濤洶湧,很快就會大發。
直到今天才敢完全確信,司厲辰就是有魔力,把師妹給治好了。
吃完這頓大餐。
白辭兮的心才算徹底好起來,看在司厲辰忙前忙後,無比殷勤的份上,也就不跟他計較草莓小蛋糕的事了。
司厲辰陪白辭兮去了醫院。
夜無咎傷口發炎,高燒不退,病反複。
本來已經有所好轉,但白辭兮出院後,夜無咎的神便徹底崩潰了,每天在醫院裏砸東西還自殘,上到都是傷口。
自己弄出來的。
這是比賽完二十天後。
白辭兮第一次見夜無咎。
夜無咎躺在床上並不肯配合醫生的治療。
旁邊有兩名手下在勸他。
聽上去也不是真心實意的勸。
病房的腥味很濃,酒味也很濃。
短短二十日,夜無咎消瘦了很多,胡子沒刮,頭發糟糟的,上的病患服是髒的。
他半躺在那,像是頭傷的豹子,也像是一個被人拋棄的孩子。
醫生隻是為了完任務。
兩名手下也隻是礙於對方是自己的老大,才會假意勸幾句,若是真心的,夜無咎也不至於落到現在如同一個垃圾的地步。
“滾!”
躺在床上的男人又開始發。
隻是聲音啞的厲害。
也不知有多久未曾進食了。
“夜無咎,我們談談。”
白辭兮站在病房門口看了一會,讓司厲辰留在了病房外,抬腳走了進來。
天氣漸暖。
隻穿了一件藍的大,裏麵穿了米白的羊衫。
醫院太熱,將外套給了司厲辰拿著,如今隻穿了一件羊衫,段窈窕玲瓏,曲線姣好。
白辭兮紮了簡單的馬尾,化了淡妝,神懶散的站在那,卻依然有睥睨天下之勢。
病房瞬間安靜下來。
“兮兮。”
夜無咎猛地抬頭,不敢置信的看著,著急的要下床,而後對醫生與自己的手下吼道:“滾!”
醫生與手下立刻滾了。
白辭兮也沒要坐的意思,抱著胳膊挑眉道:“夜無咎,你輸了,所以我是來找你履行約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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