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辰這幾日過著醉生夢死的日子。
雖然拍了司北銘的果照,但四整個人還是蔫蔫的,這幾日吃不想吃,喝不想喝完全就是一沒有靈魂的軀殼。
有人敲門,他煩躁的想要罵人。
然而,在聽清楚傭人的話之後,白景辰立刻跳了起來,鞋子都沒穿便跑下了床,打開了門。
“你說什麽,看什麽去?”
“看二的好戲去。”
“夫人說半個小時後出門,您…趕收拾下吧。”
傭人詫異的看了白景辰一眼。
四這是怎麽回事啊,怎麽跟從垃圾堆裏出來的似的。
頭發糟糟的,穿了件寬大的睡,沒有穿鞋,臉不太好看,簡直頹廢到了極點。
隻是這會眼睛亮的。
“知道了。”
砰地一聲,白景辰關了門,衝進洗手間收拾自己去了。
半個小時後。
辭兮在樓下等白景辰。
白景辰比慢多了,下來的時候打扮的十分帥氣,甚至還給自己做了個發型。
“哇,團團好帥!”
“團團,你穿的是夜行嗎?”
白景辰驚訝的看著一黑的妹妹,眼中滿是崇拜之。
辭兮拿了羽絨服外套,眉梢微挑,“打人怎麽也得有排場。”
“你的小二今天可能要被楚玉兒搞死了。”
“我帶你去給他收怎麽樣?”
“棺材我都準備好了,金楠木的,墓地嘛,選了一風水絕佳旺三代的地方。”
“……”
“團團,司二怎麽了,你別嚇我啊。”
“怎麽就嚴重到給他準備棺材的地步了?”
“是不是楚玉兒非要強他,他抵死不從,然後被吉玉兒給錘死了?”
“……”
寫小說的應該是白四才對。
“別廢話了,跟我走吧。”
“我的小說都斷更很久了。”
“為什麽啊?”
“你們吵架呢,把我靈直接打碎了,我寫個啊。”
暴躁兮姐,在線懟人。
白四有些委屈,“那,那也不是我想吵架的啊,是司二先跟我吵的。”
“是他智商低下,被章玉兒耍得團團轉的。”
“團團,你等等我嘛。”
“團團。”
UM會所。
楚玉兒與一群小姐妹,穿著,每個人手裏都拿了一瓶酒。
旁邊還有十幾個男生,年齡都差不多,頭發的各有不同。
紫藍銀白,最顯眼的是那一坨綠,冠般的發型,頂著一頭綠,實在人驚愕。
“楚玉兒,你男朋友怎麽還沒來啊,不會不敢玩,不來了吧。”
“對啊,這距離你打電話都過去一個小時了,臨陣逃嗎?”
“不會的。”
楚玉兒臉有些難看。
這個廢心讓丟臉是嗎?
“他家距離這多遠啊,人家住的可是別墅區,又不是什麽小地方,開車再快也得一個半小時呢。”
楚玉兒故作得意的炫耀。
其中一個小姐妹有些羨慕道:“玉兒,發達了別忘記拉我們一把啊。”
“對了,你都要做司家的二了,肯定經常見到司吧,能不能把司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啊。”
那小姐妹姿不如楚玉兒,膽子卻比楚玉兒還要大,野心十足。
自從知道楚玉兒即將為司家的二後便開始打這個主意。
隻要一個認識司厲辰的機會就好。
楚玉兒詫異的看著,“你想屁吃呢。”
“白家那個找回來的小姐,天天跟蒼蠅似的圍在司厲辰邊,就算我介紹給你認識,那人也容不下你的。”
“我跟過過招了,又賤又婊,真是人惡心的不行。”
“你就別想了,本不是的段位,那怕是喝了一百罐綠茶,才能茶那樣呢。”
“是嗎?”
“不過我有自信,你給我個聯係方式就行。”
“不過,看你這麽不願,不會你本沒司的聯係方式吧。”
“怎麽可能。”
“隻是聯係方式是不能隨便泄的,回頭再說吧,我給我男朋友打個電話,問問他到哪裏了。”
楚玉兒拿著手機走到一旁,找了個借口避開了小姐妹的咄咄相。
又等了半個小時,司二才姍姍來遲。
“北銘,你來啦。”
“快來,我們玩遊戲呢。”
楚玉兒開心的迎了上去。
司北銘詫異的看著,“你不是說有人欺負你?”
“你在電話裏哭什麽?”
司北銘還以為楚玉兒被人揍了,電話裏哭哭啼啼的。
“他們就是欺負我啊。”
“這都是我同學,大家一起玩遊戲賭錢呢。”
“我卡裏就剩三了,北銘你要幫我贏回來。”
“趙玉兒。”
“啊,我不是趙玉兒。”
楚玉兒差點給氣哭。
“不是不是。”
司北銘撓了撓頭,“楚玉兒,我們談談好嗎?”
“北銘,要談什麽,你先幫我贏遊戲啊。”
楚玉兒可憐的扯著司北銘的袖子,“北銘,你可是我男朋友,難道你都不幫我的嗎?”
“你就這樣看著我被人欺負嗎?”
“我……”
“有什麽事,先幫我過完今天好嗎?”
“玩完遊戲,你想說什麽,我都聽你的好嗎?”
看到楚玉兒可憐的樣子,司北銘頓時有些心。
楚玉兒如今還是他名義上的朋友。
他一個男人怎麽著也不能讓朋友被欺負。
“玩什麽,來吧。”
司北銘將車鑰匙扔給了服務生保管。
司二畢竟是北城有名的富二代,自小泡在罐裏長大的,一的氣度本就不是這群小混混能比的。
他往那一坐,瞬間吸引了不人。
楚玉兒的小姐妹立刻靠了過去。
“二,我是雅雅,很高興認識你。”
“二,加個聯係方式嘛。”
“二,我好喜歡你的。”
司北銘被楚玉兒這一群小姐妹弄的一臉懵,怎麽一個個的這麽開放?
楚玉兒推開一個小姐妹,在司北銘邊坐下,衝著對麵的男生使了個眼。
“二啊,咱們來玩牌,不過這規矩是新規矩,我先跟你講講。”
十分鍾後,眾人開始玩牌。
司北銘坐在了楚玉兒原來的位置上。
對麵一個孩,旁邊是兩個染著藍和綠的男生。
司北銘運氣不錯,了一把好牌。
然而……
楚玉兒坐在一旁,出了幾手指開始打手勢。
半個小時後。
“拿錢,拿錢,司北銘你真笨啊,這麽好的牌都輸了。”
“司二你行不行啊,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你手裏的牌這樣都輸?”
“給錢啊,司二你不會沒錢了吧。”
“蠢死了!”
司北銘手裏的牌不錯,卻每次都被人拿住了要害,次次輸的慘烈。
坐在對麵的孩已經開啟了瘋狂的鄙夷模式。
其餘人都在譏諷的笑著。
“太蠢了。”
“對啊,他會不會玩牌啊。”
“他是腦子不行嗎,楚玉兒找了個這樣的男朋友?”
輸到最後,一把都沒贏。
楚玉兒直接氣哭了,“司北銘,你出生的時候是沒帶腦子嗎,你豬啊!”
“你贏一局也行啊,蠢死你算了,你去死吧。”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一直輸,被人製的死死的,司北銘本就尷尬的很。
楚玉兒這麽一說,他就更尷尬了,臉頰漲的通紅。
旁邊的服務生見此,急忙給老板發消息,“老板,司二被欺負了,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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