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舒阮率先走進浴室,取下花灑一邊調試水溫,一邊衝著外麵的男人喊:“你進來試一下這樣的水溫會不會太燙。”
“......”
外麵沒靜,又喊了聲:“向川,你還活著嗎?”
關掉花灑,想出去看看這個男人到底在搞什麽鬼,一轉,腦袋‘咚’地一個悶響撞上了一堵堅的膛。
捂著額頭退後半步,仰起臉看到前方站著的男人,臉頰頓時紅到耳尖,慌茫然的看著他:“洗個頭,你、你服幹什麽?”
“穿著服洗,水要是灌進脖子裏,難。”
男人半著上,塊塊分明的實清晰呈現在眼前。
聽他鬼扯的理由,倒還顯得想歪了。
傅舒阮吞咽了幾下唾沫,紅著臉連忙移開視線,佯裝淡定的去開花灑,結果一不留神,沒拿穩,花灑啪嗒一聲砸在地板上,濺起水花。
嚇了一跳,立即蹲下想去撿,結果花灑是朝上的,裏麵的熱水全部噴灑出來,瞬間澆的頭發和子。
水珠順著額頭落進脖頸,低頭,看了眼噠噠黏糊糊在皮上的布料,不悅皺眉:“煩死了,你自己洗吧,我要回去換服。”
向川反應極快,三兩步走到邊關掉花灑,彎腰將人攔腰抱起來放在洗手臺,扯下架子上的巾替抹去沾在臉上的水漬,揚起清淺的笑,嗓音沉沉:“怎麽還生氣了?”
“誰讓你不穿服進來,秀什麽腹也不懂,真是的。”
傅舒阮被迫抬眸,迎上他深邃的目,聲音糯,越說到後麵越憤絕,恨不得挖個把自己埋起來。
承認剛才對他的腹起了那麽一丟丟的歹念,但也隻是想想而已,可千萬別被他看出來。
不然,明天就要換一個星球生活了。
因為熱水噴灑而出,此刻,偌大的浴室裏霧氣氤氳,孩的臉蛋白裏紅,長睫被水汽打,更顯得卷翹纖細,微垂的眸子,雙輕咬,像極了可憐兮兮的貓咪,無助又迷離。
向川看得心裏有些,結上下,忍不住手住巧的下,俯首吻了上去。
男獨特的荷爾蒙氣息鋪天蓋地襲來,伴隨著陣陣麻從口腔直達四肢百骸。
傅舒阮閉著眼,一顆心怦怦直跳,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卻遲疑著,並未掙紮,反倒在男人深吻的狀態下,不自抬起雙手環上他的脖頸。
他膛的滾燙烙印在每一細胞,刺激著所有的,引得栗不止,整個人都飄飄忽忽的。
男人原本隻是想逗弄一下,沒想到竟然主回應,當即失控將人抵在牆壁與他膛之間,加重了吻的力道,似乎恨不能將拆吃腹。
“阮阮。”
他眸深邃暗黑,眼尾紅得能沁出,落在鎖骨的吻停頓,沙啞的聲線著致命的:“很喜歡草莓嗎?”
被他吻的迷失方向,本沒注意到他話中的含義,潤的眼睛眨了眨,下意識點了點頭。
“那,我給你種好不好?”
男人見呆萌的表角勾勒出邪肆的弧度,再次低頭,薄覆在的耳廓,呼吸燙得指尖不自覺蜷。
下一秒,他舐著的脖頸,每一個深吻都帶著灼熱的刺痛。
恍惚過來,他問的草莓,指的是這個要命的草莓。
狹窄的空間,曖昧旖旎的氣氛,以及他火熱的溫,一切的一切都在撥著躁的心髒。
逃不出他的掌控,隻能被他牢牢桎梏在懷裏。
的乖順令向川更加瘋狂,他一手扣住纖細的腰肢,一手托高的部,讓雙纏上自己的腰,往淋浴下走去。
“嘩啦——”
水花飛濺,的長發跟子再次,著,出凹凸有致的曲線,男人眸深諳如海,忍和克製徹底一發不可收拾。
手沿著的腰線放慢作般遊走,著若無骨的軀,的氣息愈發熾烈:“寶寶,我可以嗎?”
有種子彈上膛,隨時要扣下扳機的張。
傅舒阮渾戰栗,呼吸紊無節奏,不知該怎麽答複,最終隻是害怕的摟住他勁瘦的腰肢。
的子早就了,的距離,稍微一點幅度的都像電流一樣在他們之間流,這誰能頂得住?
向川咬牙低下頭,上管筋的樣子清晰可見,無邊的在他眼中浮,人都快瘋了!
隨著綿的輕應,他的手變的抖起來。
‘撕拉’一聲。
傅舒阮上那條子頃刻化為碎布,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他吻的更加瘋狂。
說話音明顯:“我的子......”
他捧起的臉龐,炙熱的呼吸噴灑在鼻翼,嗓音又低又啞:“我賠你新的。”
“要我穿的這個牌子.....”
男人低笑,哄著:“好,這個牌子的所有新款都買給你。”
子不住發抖,全繃著,卻又在他的撥下逐漸放下來,踮起腳尖笨拙回吻。
氣氛烘托至此,雙方的心意明。
本該如願以償的男人,卻被煞風景的門鈴打斷。
門鈴響了十幾秒,繼而換急促的敲門聲:“您好,您點的外賣到了。”
向川正準備解決眼下重要的事,被擾了興致,怒不可遏的擰眉頭,低咒了聲,不不願的來了個急剎車。
門外的人等了片刻,見裏麵沒反應,便再次按門鈴。
傅舒阮倏地睜開眼,看到他鐵青的臉,角不扯出一抹淺笑,推搡著他去開門:“再不開門,你的外賣就要涼了。”
好心被攪黃,向川隨手扯過一條浴巾披在上,打開門,外賣的送餐員笑容滿麵將兩份餛飩遞到他手上:“先生您點的外賣,麻煩給我一個五星好評,謝謝。”
向川盯著手指勾著的外賣盒,眼裏是濃得化不開的哀怨,沒接話,多有點暴躁的把門甩上。
“艸,為了個五星好評,真他媽幹得漂亮!”
後槽牙磨得咯吱響,他了一把臉,憋了一肚子髒話沒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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