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快住手啊!你們這是要做什麽啊?”
“都給我住手!我花了三百萬買的花瓶,德國名家的珍藏畫……哎喲!不能再砸了啊!”
白父上前阻止,卻被人一把推倒在地。
地上全都是玻璃和瓷碎片。白父一屁坐在上麵,頓時紮住了滿。
疼得他幾乎不過氣,一陣撕心裂肺得慘聲從嚨裏溢出來。白嫿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這一幕。
急忙加快腳步,從樓上下下來,“爸!你怎麽樣?”
“你們在幹什麽?你們是誰?”
白嫿紅著眼怒瞪向正在砸東西的幾人,眼底滿是怒火。
方奇腳步微微一頓,忍不住笑出聲來。
隻是,那笑聲中夾雜著一種說不出的嘲諷,聽得白嫿一臉莫名。
“白小姐自詡是我們家爺的未婚妻,竟然連他的屬下都不認識?”白嫿一愣。
怪不得剛才覺得這人有些眼,但又一時間想不起是誰。
原來,他是方奇。
白嫿皺起眉,頓時覺得自己有了底氣,“方助理,你帶人來我家鬧事,三爺知道嗎?”
方奇輕笑,“沒有我們家爺的吩咐,您覺得我是吃飽了撐的還是閑著沒事幹來找你?”
方奇抬手撣了撣上不存在的灰塵,角化開一抹冷笑,“晦氣。”
“方助理,你這是什麽意思?難三爺怎麽可能會無緣無故讓你帶人來我家摔摔打打?肯定是你自作主張對不對?”
白嫿從地上直起子,緩緩走到方奇麵前,眼底閃過一抹冰冷,“三爺不可能吩咐你做這種事,是虞酒對不對?肯定是!”
“搶走我的未婚夫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拍你來殺人滅口!簡直是蛇蠍心腸……啊!”
話還沒說完,方奇猛地一掌扇過來,直接將人掀倒在地。
“誰給你的勇氣一而再再而三得詆毀我們家夫?論蛇蠍心腸,誰比得過你白大小姐啊!”
方奇上前一步,一把將人從冰冷的地麵上扯了起來,像是拎小崽子拉住的領作魯又狠厲。
“網上那些關於我們家先生和夫人的謠言,是你散播的吧?”
著方奇青筋暴起的臉,白嫿心底緩緩生氣一陣恐。
在做這些事之前,一直都懷著僥幸心理。
和厲斯年相了這麽多年,他深刻地知道厲斯年這人有多冰冷淡漠,所以本不相信厲斯年會喜歡一個樣樣都比不上的人。
可是,怎麽也沒有想到,方奇會帶人找上門來,還把家裏的貴重品全都砸了個稀爛。
這時,白嫿才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做錯了。
大錯特錯。
如果厲斯年真的不在乎虞酒,就不會當眾承認虞酒是自己的未婚妻
如果厲斯年不在乎虞酒,方奇今天就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裏。
可是,憑什麽呢?
厲斯年是的未婚夫,怎麽能被一個半路殺出來的虞酒給搶走呢?
白嫿心底暗恨,雙手握拳頭,指甲嵌進裏也不自知。
方奇本不知白嫿心中所想,見裏不停罵著他們家夫人的名字,登時怒火中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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