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聽你的。”
聞言,狡黠一笑,“你什麼都聽我的嗎?”
段灼輕咬了一下的耳朵,低聲蠱:“都聽的話,你當我老婆,好不好?”
知眠心口一跳,臉紅:
“不要……”
“為什麼不要?”
“哪有這樣隨便問,我就隨便答應你的……”
段灼笑,“好,那等以后我隆重地和你說一次。”
隆重說一次?
所以是……求婚嗎?
知眠心里頭熱熱的,卻也知道不能把這個人的醉話太當真,估計他明早起來都忘了自己說什麼了。
半個小時后,賓利駛達龍世景天地。
車子停到了莊園門口,知眠晃了晃段灼的袖,醒他:“我們到舅舅家啦。”
程立下車,開了車門,幫忙把段灼扶下車。
有傭人前來迎接,然而段灼攬住知眠,半靠在上。
知眠覺他沒那麼重,一個人能搞得定,因此道:“程立哥,那就不用你幫忙啦,我扶他進去就可以。”
“好的,知小姐你慢點。”
于是知眠摟著段灼,往家門口走去,并吩咐旁邊隨從的傭人去弄點能醒酒的東西。
走進家里,到了客廳,知眠把段灼帶到沙發旁坐下。
剛松了一口氣,要站起來,卻被男人一把扯住,在他上坐下。
男人溫熱的手臂搭在纖細的腰肢,將摟,灼熱的氣息一點點噴灑在白皙的頸間上,嗓音低沉:“眠眠。”
“嗯?”
“我喜歡你。”
知眠:?
這人喝醉了,竟然會說起這麼直白的話?
知眠愣了下,心間甜得如吃了顆糖,想到還有傭人會看到,輕推搡他:“我知道,但是你先放我起來……”
他腦袋蹭了蹭脖頸,間滾出幾字:“眠眠,我特別喜歡你……”
知眠被他這有點黏人的模樣弄得發愣,剛要開口,轉頭就看到有三個人從樓上走了下來,頓時呆住——
段修遠、莊舒蘭和莊嘉榮剛剛得知兩人回到家的消息,下來看看。
誰知,便撞見了段灼抱著小姑娘不撒手的這一幕。
見過段灼父母照片的知眠,幾秒后很快反應過來,嚇得一把推開男人,站了起來,腦中一片混,了:“叔叔,阿姨,舅舅……”
段灼的父母怎麼會回來了?!
天哪……
沙發上的段灼,緩緩掀起眼皮看到走近的段修遠和莊舒蘭,眼睛微瞇,懶懶開口:“爸,媽……”
莊嘉榮聞到濃重的酒味,“這是喝酒了?”
知眠解釋:“段灼他今晚喝了多酒,有點醉了。”
“這孩子……”莊舒蘭無奈,段修遠淡聲道:“人去拿杯蜂水,給他喝一杯,能夠醒醒酒。”
知眠:“我剛才已經和他們代了。”
“等會兒他喝完,再讓他上去休息。”莊嘉榮說。
莊舒蘭目重新落在眼前明眸皓齒的孩上,打量幾秒,溫笑問:“你就是小九吧?”
知眠靦腆點頭,“嗯。”
還沒做好準備見到段灼的父母。
誰知道他們竟然在家,而且還撞到了剛剛那一幕!
哎,哭無淚qwq
莊舒蘭還未來得及說話,段灼握住知眠的手,帶著醉意開口:“爸媽,這是我朋友。”
莊嘉榮不調侃:“看來這人醉得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啊,還認得我們啊你。”
莊舒蘭拍拍知眠的肩膀,笑笑:“今晚辛苦你了,把他給弄回來。”
“沒關系的。”
莊嘉榮道:“姐,姐夫,別站著,坐下來說話吧。”
莊舒蘭和段修遠坐到側邊的沙發,知眠保持距離,在段灼旁邊坐下,誰知剛坐下,腰間就多了一只手,把重新摟住。
男人的畔過的耳廓,低聲道:“你離我那麼遠干什麼?”
知眠臉霎時紅了,推開他一把:“你坐好……”
你爸媽還在呢!
段灼沒松手,語氣莫名有點委屈:“我喝醉了,我想靠著人,不行嗎。”
“……”
莊舒蘭和段修遠是第一次看到段灼和知眠在一起的模樣,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皆有些驚訝。
這還是那個平時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兒子嗎?!
莊舒蘭突然想起單位里有個同事養著的金。
畫風不太對勁。
知眠面窘,甚至都不敢看莊舒蘭和段修遠,好在莊嘉榮的話打破了安靜的氛圍:“小九,你們去哪里過生日了?”
知眠說了地址,繼而段灼悠悠開口:“小九故意騙我說去北城了,其實是想給我一個驚喜,然而還給我準備了兩個禮。一個是軍靴,一個是戰手套,手套上面還刺著我們倆的名字。”
男人抬眉:“你們說,浪漫不浪漫?”
知眠:“………”
莊嘉榮笑笑,“那看來小九對你很好啊。”
段灼勾:“當然對我很好。”
“……”
完了完了,這人喝醉在說些什麼……
段修遠看著乖巧可的知眠,語氣溫和:“小九,你現在是大四了?是不是下個月就要畢業了?”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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