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孩子一樣,抱著這倔強又滿懷憧憬的期,一腔熱忱,孤勇前行。
但是長大后,發現自己功不了。
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都在不斷地告訴,他沒那麼在乎。
這段能維系四年,是因為在努力地抓,拼命地付出,卻得不到想要的結果。
可他呢,他從來沒說過喜歡,就連也不明白,當初他為什麼要答應的告白。
現在真的累了。
不想再追著他跑了。
窗外“轟隆”一聲,大雨再次落了下來,知眠靠在被雨水沖打的玻璃窗上,抱著膝蓋,埋下臉,哽咽泣。
-
另一邊,桌球房里。
威士忌在杯中微微搖晃,折五十的彩。
段灼坐在沙發上,挲著手中的玻璃杯,瞳仁漆黑,比墨更加沉郁。
林國在他旁邊坐下,“你和你家小妹妹怎麼就鬧矛盾了?吃飯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段灼沒說話,想起知眠拒絕離開的模樣,面沉。
趙航乾也走到兩人面前,拍了拍段灼的肩膀,安:“沒事,小生鬧點脾氣,回去以后哄哄就是了。”
林國笑:“對啊,你家那位那麼乖,肯定特別好哄,難不真跟你生氣不,你就別想太多了。”
張安盛拿著球桿走過來,嚷:“灼哥,咱們繼續啊,今晚不談人只談兄弟。”
段灼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默了片刻,起,接過了球桿。
-
霖城的雨越下越大,沒有變小的勢頭。
知眠待在房間里,臨近十二點,聽到車庫傳來聲音,幾分鐘后,又沒了靜。
男人回到家了,卻跟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過了會兒,不再哭了,下了飄窗,坐到書桌前,打開屜。
拿出放在里頭的一個碼本。
這是開始喜歡段灼以后,寫的日記,鎖的碼是段灼的生日。
解鎖后,一頁頁翻過去。
“今天他帶我去他的大學了,他打籃球的時候好帥呀……”
“晚上他回家陪我吃飯了,好開心,他還帶我去了超市,給我買了好多零食,他我頭后,我發現我臉紅了,他應該不會看到吧!”
“他什麼時候放寒假呢,好想見他,如果我也讀大學就好了……”
“好想和他在一起,可是我不敢說,他會有一點點喜歡我嗎?”
“他邊出現了一個超級漂亮的小姐姐,我覺段灼應該會喜歡那種類型的吧,我和相比,發覺自己好差勁……”
曾經對他的喜歡,如飛蛾撲火般,一腔孤勇。
可現在,知道無果,又何必再繼續執著。
早就該清醒了。
-
翌日清晨,落進房間里,在男人眼皮上灑下淺淺的。
段灼從夢中醒來。
他坐起了,因為喝了酒,大腦此刻還有些作痛。
昨晚后來還有一個朋友來了會所,一行人玩到了很遲,最后其他人打算通宵去夜場,他沒什麼心,就先回家了。
思來想去一整晚,他也猜到了小姑娘不開心的緣由。
大概因為兩周沒見,他昨天沒去接,又沒單獨好好陪陪,以致于就鬧了小脾氣。
的確是他忙于公事,沒顧慮到。
昨晚回到家,他發現沒在主臥里,就知道肯定在自己房間里睡覺了,他實在有點累,就先休息了,打算今天再找。
問題不大。
孩向來好脾氣,鬧一個晚上緒,第二天基本上就沒什麼事了,到時候哄兩句就好了。
他今天剛好沒訓練,等會兒可以帶出門逛逛。
也不知道小姑娘現在醒了沒。
段灼下了床,慢條斯理地洗漱完,而后去到帽間。
他穿上一件黑和工裝,又披了件厚風。昨晚下了連夜的雨,今天霖城氣溫驟降,算是正式進深冬。
知眠是最怕冷的,每到冬天總是容易冒,他想起去年這時候,還生了一場大病,在床上躺了兩天,可憐兮兮的。
戴好手表,他拿了一條小姑娘最喜歡圍的羊圍巾,走出臥室,打算起床。
到了門口,他推開知眠的臥室門,看到房間里空空的,床上沒躺著人。
“九兒。”
他懶懶喚了聲,去看里間的浴室發現人也不在。
段灼在二樓逛了圈,又去到一樓。
然而始終沒聽到孩回應的聲音。
段灼突然意識到,昨晚提去會所的行李箱好像不見了,玄關昨晚穿的那雙棕馬丁靴也不見了。
明明昨晚他回來的時候還有。
這是不開心大早上又跑出去了?
看來這回是真要和他耍小子了?
手機突然振了下,是諸葛宇的信息進來。
【聽說你和小酒矛盾了,咋的沒事吧?】
段灼回道:【這事能傳到你那兒?】
諸葛宇:【林國剛才來俱樂部找張總了,聽他提了句?現在你們和好沒啊?】
段灼走到沙發上坐下,把腳搭在茶幾上,懶懶回道:【大早上好像跑出去玩了,等會兒給打個電話,沒多大事。】
諸葛宇也猜著不是什麼大事:【那行,今晚帶來拳擊館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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