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覺有重量在了廓，犯迷糊的腦子瞬間清醒過來，抓住他修長冷白的手腕，紅發出哭泣一樣的氣音：“哥。”

又是一聲哥。

得賀睢沉這刻……沒有削剔骨，都無法做到全而退。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二更的！

晚上10點左右，不見不散~

第24章

夜間十一點, 顧青霧裹著深灰被子，子蜷在床腳，主臥依舊亮著暖黃的燈, 低聲催促著賀睢沉去把落地窗那邊的窗簾拉上, 這男人跟沒聽見似的, 坐在床沿, 長指將襯衫的紐扣嚴合地系回去。

半響后, 他轉過, 出修長的手要去拽被子，驚得顧青霧沒忍住用腳去踹, 反被他手掌心握住, 熱熱的，包裹著：“躲什麼？”

“你不要這樣。”

“不哥了？”

顧青霧抿了下, 睜著烏黑水潤的眼睛看他，無形中出控訴的意味：“剛才……那下子真的有點痛。”

賀睢沉緩慢俯靠近，想哄著掀開被子看看，嗓音格外溫和：“怪我下手不知輕重了, 我看看淤青了沒有？”

那跟細瓷似的易碎，怕是早就淤青了。

這會兒裹著被子不讓看, 白皙手指揪著, 心底的緒起起伏伏, 即使沒有發生關系, 兩人上卻做過了親的事, 對他, 難免就產生某種不知名的依賴。

等顧青霧反應過來時，已經無法在剝繭般離開他了，只能徹底淪陷下去。

賀睢沉哄了好久, 才哄得掀開被子，那袒的重新浮現在眼前，左側的，幾手指印，如白雪被烙上了朱砂紅，目驚心。

方才興致來的時候，手掌滾燙下去，都是的。

顧青霧見男人眸極深，趕背過，把漂亮的蝴蝶骨留給他。

下一秒。

賀睢沉在靜默中，從后面抱住，眼神始終是盯著那，嚨溢出低啞的嗓音：“我去給你買藥酒，原諒我這一次，嗯？”

顧青霧怕他大半夜的大干戈跑到醫院去，連忙抓住他，咬了下說：“不痛了，這里別人也看不見……過幾天淤青就沒了。”

賀睢沉用薄著發紅的耳朵，低笑兩聲：“我能看見。”

“你還說！”

“不說了，讓我抱你一會。”

兩個月未見，都靠手機聯系著，要不是執意堅持不公開，賀睢沉都想在橫店附近買下一套公寓，即便每天都要耗費個兩三小時在路上奔波，也是值得。

如今抱到人，他沿著耳朵往臉頰親去，嗓音混合著很熱的呼吸聲：“今晚怎麼沒有拍戲了？”

“參加酒會，順路過來關一下你這個孤寡男人啊。”

顧青霧腦袋枕在他手臂上，眼睫輕眨，會發，又說：“賀睢沉，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嗯？”

“我來別墅的時候，見了當年最后一個來南鳴寺找你的那個中年男人，也想起了些事。”說話時，手指也沒閑著，去把他系好的襯衫又解開，從上到下的，看到那繃結實的腹。

手心上去，沿著線條直達了膛的心臟位置，紅問他：“那個刻著賀字的玉牌，是不是你家的傳家寶？只有家主才能要的。”

賀睢沉與對視，沒開口否認。

顧青霧猜到個七八，聲音變得很輕：“也就是說，你問我要不要收下玉牌，是讓我替你選……要不要回去接管家族。”

當年才十七歲，對賀家幾位長輩屢次上山來找賀睢沉的行為，還懵懂無知。

后來長大了，每回深夜想起時細枝末節的時候，才回味過來，當年這些人是在請賀睢沉回去繼承賀家，為新一任的家主。

而，當初在差錯之下，把賀睢沉這樣不食人間煙火的和尚，親手推了塵世里。

……

顧青霧有點恍然，甚至是產生了某種大膽的錯覺，旁人羨慕不已賀睢沉能掌管整個賀氏家族命脈，可能對他而言，還不如待在南鳴寺里悠閑避世。

過去許久，抿了抿干燥的，執著地看著男人眉骨：“你走后，有沒有想過我？”

賀睢沉沒說話，那時賀家發生太多事，確實是親自顧不上了。

顧青霧口有些難，好在能自我調節，故作無所謂的笑：“你走后一個月，顧家就派人來接我了，說起來你功勞還不小……平時教我那些讀書寫字畫畫沒白教，回家后，都說我，不像以前，除了臉就一無是了。”

賀睢沉沒打斷，順勢配合往下問：“這樣說你，你沒鬧？”

“鬧了，下場是被罰跪祠堂，然后我晚上把祠堂燒了一半，險些被逐出族譜。”

顧青霧為此也付出慘痛代價，被送到外地上學，除了每月固定的生活費外，不到一顧家名媛該有的待遇，也導致在那個家沒有名字，旁人提一句：都是老四家的不孝。

倘若有人好奇往深點問，頂多就是被敷衍一句：那個傅菀菀生的，生了又不教養，平時沒個規矩。

是啊。

送到祖籍延陵去都沒把棱角磨，平時端莊不過三秒，就會暴原形。

這樣的，在顧家長輩眼里就等于是無可救藥的。

許是夜深人靜，很容易染人的緒，在賀睢沉薄來親角時，顧青霧也沒躲，與他專心吻了會，用笑來掩飾自己，說：“你知道……我十四歲那年，為什麼會被送到延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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