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時,蘇珞淺才發現,自己頭上的發飾已經被盡數摘下,襟也早已大開,裏頭淺碧的小掩不住盈盈雪白。
陸璟肆的吻再度覆過來,親得激烈。
蘇珞淺微微掙紮著嗚咽哭出聲,推他,“陸、璟肆,這是在船上...”
陸璟肆的在耳畔,含吻了一會兒,才微抬起頭看。
黑眸沉得嚇人,似是要將吞噬殆盡。
蘇珞淺被他盯得心尖發,正要開口,便到他的指尖。
“嗯...”
難以自抑地咬,語調破碎得不樣子。
“子,會弄髒的...”
話落,陸璟肆長臂便直接將勾抱起,一眨眼,衫便被褪了個幹淨。
他似是垂眸看了眼,複又湊近的,細細吻著。
一手扣的下,一手握著的細腰近,聲音啞得不像話,“王妃很誠實。”
蘇珞淺得捂臉,“你別說了。”
額間發被薄汗浸,眼睫也漉漉的,被他拉開手,這才想起來。
“小公、公主呢...”
腰間出了汗,膩膩的。
陸璟肆大掌用力掐,長指抹著旋兒,到纖的子在人榻上輕不已。
這才答道,“已經送回去了。”
“回去”兩個字似是點醒了蘇珞淺,在他掌心裏氣弱掙紮。
“我...嗯、我們也回去好不好...”
“不好。”
陸璟肆將翻了個,讓去看窗牖外的景。
舌流連在削薄細的後肩上,烙下一朵朵紅花
“畫舫離岸,此正是觀賞煙花的最佳地點,王妃可盡欣賞。”
“嘭嘭嘭——”
他話音剛落,稍遠便響起煙花燃放的聲音。
接著,夜空便被絢爛的煙花照得五彩斑斕,亮如白晝。
煙乍現的瞬間,蘇珞淺被他單手扣住抬起,迷離的眸能瞥見空寂幽暗的湖麵上似乎隻剩他們這一艘畫舫,周圍十分安靜。
人榻離窗牖很近,離圓桌也很近,陸璟肆手可夠的程度。
蘇珞淺腦袋趴在榻上的靠枕上,纖手抓著榻框,眼睫得不像話。
手往後,想推開他,“你這樣,我、我怎麽看煙花...”
陸璟肆拽住的手,大掌扣的細腰將人拉回來,悶笑了聲。
“你看得到的,且會記憶深刻。”
蘇珞淺還未反應過來他這話是什麽意思,便見陸璟肆長了手臂去拿圓桌上的那一壺還未喝完的青梅酒。
他找了個靠枕墊在前,大手著的細腰往下。
人細腰微折,折出最人的弧度。
以腰為盞,青梅酒傾倒而下,匯聚灘,他覆下來,緩|慢|嘬|飲。
青梅酒微涼,可男人的舌卻是滾燙的。
蘇珞淺心間狂跳,實在不敢相信他居然如此荒|唐|放|浪。
小聲泣,幾乎快要不住。
“陸璟肆、肆...”
渾布滿薄汗,染上綴了紅,這副模樣,當真是到了骨子裏。
陸璟肆間來回滾,那腰裏的清甜果酒,便盡數了他腹中。
男人壯高大的軀上理盡顯,控製不住力道,蘇珞淺細腰便覆滿深淺不一的痕跡。
人榻上一片狼藉,蘇珞淺哭咽著,眼睫掛著生理淚水。
“...嗯吶、陸璟肆...”
某個瞬間,腦中驟然閃|過|白|,竟是比剛才的煙還要更加奪人心弦。
他還未真正開始,可已經丟盔棄甲,潰不軍。
陸璟肆覆過來,尋到的,勾纏著吻,伴隨著他高大軀的迫氣息。
夜靜更闌,明月湖上的大部分船隻都已經停歇歸位。
隻剩一艘畫舫,停在幽深重的湖麵上。
晃晃,晃晃。
後半夜,蘇珞淺已經分不出今夕何夕,隻能靠在他懷裏小聲呼吸,話都說不完整。
吃飽饜足的男人難得溫和,但畫舫終究是不比自己家裏,陸璟肆隻能用自己的巾帕沾了清水,草草拭了下,便擁著眠。
這一夜,兩人就這麽宿在畫舫上。
翌日。
晨微熹,過半闔著的窗牖照進來。
陸璟肆向來淺眠早醒,日隻微微灑落,他便清醒過來。
坐起,微一側眸便看到躺在自己側的蘇珞淺。
這人榻寬敞,但兩人昨夜荒唐,榻上大淌大淌的水,幹爽能睡人的位置之又。
因此昨夜睡時,蘇珞淺幾乎是被他抱躺在上的。
此時兩人倒是分得開了些,離了他的懷抱,蘇珞淺秀眉微蹙,但也隻是片刻,便又睡過去。
陸璟肆起,找到掉落在人榻尾的的,認命地從中到外衫,一件件將包裹住。
最後打橫抱起。
畫舫已經靠岸,好在昨夜的熱鬧過後,清早的明月湖邊顯得尤為靜謐清幽,沒什麽人。
承影將王府的馬車牽到岸邊過道上,和澤蘭兩人立於一旁,低垂著眉眼,不敢抬頭看。
陸璟肆抱著人出來,沒幾步便直接上了馬車,末了還不忘吩咐承影,讓人將那畫舫購置下來。
而蘇珞淺明顯累極,這一番靜下來,仍是沒能擾醒。
車廂裏有幹淨,活了二十四年的承安王陸璟肆,頭一回伺候人穿,隻可惜正主兒正睡得香沉,瞧不見此等稀罕場景。
蘇珞淺這一覺,直接睡到未時。
王爺王妃昨夜沒有回府,澤蘭自然是知道怎麽回事。
但畫舫那樣的地方,到底不比家裏舒服,且夜間和清晨湖麵水汽重,容易涼,因此擔心蘇珞淺的狀態。
整個早上進來過幾次,但好在蘇珞淺隻是睡,並未有其他不適。
這才放心出去。
蘇珞淺幽幽轉醒時,澤蘭正好再度進來,聽到床榻間的靜,連忙掀開幔帳。
“王妃,您醒了?”
蘇珞淺子疲得不像話,可太了,無法繼續再睡。
點點頭,正要開口,澤蘭便出聲,“您坐著別,奴婢將巾帕打了拿過來。”
於是蘇珞淺連床都沒下,就這麽勉強洗漱之後,喝了一小碗蓮子湯,便又繼續睡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