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搬過來我高興的,但是如果你連我的生活作息都要管的話,那我跟初中生又有什麼區別?”
沈嶼洲面不改:“初中生的三觀容易糾正,而你的三觀也已經歪了,我要是糾正過來就要費不的力氣,今天就從作息開始,以后晚上十點正式關燈,你要是聽不懂的話,那我就親自關。”
沈嶼寒知道他大哥的作息一向都十分的正常,然而十點關燈,真是他沒想到的。
他忍不住問:“你不是要熬夜工作嗎?”
“我可以熬夜工作,但你不能熬夜打游戲,我還以為你真的在忙父親給你安排的工作,你現在是在干什麼?”
沈嶼寒不說話了,他有自己的計劃,不希讓家人知道,尤其是沈嶼洲。
沈嶼洲的觀察力其實十分的敏銳,一般的事逃不過他的法眼。
沈嶼寒只能能避則避。
他表面上是在打游戲,實際上是在了解這個游戲的風格,因為他也要創建一個這個模式的游戲,那就必須要了解其他競品的優越。
可是這種事又怎麼能跟沈嶼洲說呢?他可不想讓沈嶼洲知道,他已經做好了要離家族的準備,那樣一來沈嶼洲肯定會管他管得更嚴,本來他現在已經十分的不自由了。
兄弟兩個人平日里沒有好好相過,其實沈嶼洲并不適應住進另外一個人的家里,他本是一個領地意識十分濃厚的人。
住在老宅里,不過就是因為父母不常回來。
如今跟弟弟朝夕相,他同樣有種說不出來的別扭。
然而這種別扭并不能打消他心里的念頭。
他一定要讓弟弟回到正軌上,不論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如果第一步都沒走好,后面的路該怎麼走?
沈嶼洲看著沈嶼寒:“聽到我說的了嗎?十點關燈,如果我看到你的房間還有,不要怪我不客氣。”
沈嶼寒簡直是無語了,然而這還只是第一件事,沈嶼洲又接著說了第二件事。
“你出差回來以后,工作結果我看到了,做的不錯。父親想讓你來到集團總部歷練一下,我想著你就先跟在我手底下干,我給你個項目,你看看能不能完。”
沈嶼寒第一反應是興,因為他知道集團總部的消息其實是最快的,也許他還真能夠憑借著集團里的運營策略給他的小公司多賺點錢。
然而他一想到慕寧,臉就變了:“什麼意思?以后我還要跟慕寧見面嗎?”
他已經不再抱著要把慕寧趕出集團的念頭了,或者說他現在暫時放棄了這個想法。
因為沈嶼洲正在制裁他,他要是再提起把慕寧趕出集團,說不定又引發了炸藥包,造兄弟兩個人進一步的矛盾。
他可沒有那麼多的空陪著他的哥哥玩過家家的把戲了,哥哥在這里住一段時間可以,但要是住時間久了,他一定會想法子把他給趕走。
沈嶼洲冷眼看著他:“慕寧是我的書,最近的工作我十分的滿意,我沒有換書的打算,所以你要是來到總部,肯定要跟對接。工作上的流,不要摻雜私人,如果你連公私都分不清楚,那就別來總部了,再去非洲出一趟差吧。”
沈嶼寒的臉都青了。
非洲的條件他是真心忍不了,如果讓他去非洲,那還不如去面對慕寧。
于是他又不吱聲了。
看到弟弟老實了,沈嶼洲不再多說,抱著電腦回到了他的房間里繼續辦公,兄弟兩人這件事就算是談妥了。
慕寧在得知,沈嶼洲竟然搬進了沈嶼寒的住宅,當場笑出了聲。
看到沈嶼洲在皺眉頭,慕寧連忙做出一個投降的姿勢來:“對不起經理,我真沒想到您為了弟弟能夠放棄那麼多,跟一個人合居,對您來說也不簡單吧?”
沈嶼洲發現慕寧還懂他的,的確不簡單。
他跟這個弟弟說也不怎麼,兩個人的年紀相差不小,他工作時沈嶼寒在上學,沈嶼寒工作時,他已經忙得不可開。
這一次要不是為了好好的治一治這個弟弟,沈嶼洲是不可能搬進去跟他一起住的。
“既然搬進去了,那我就會好好約束著他,你就放心工作吧,我不會再讓他傷害你了。”
慕寧笑瞇瞇的答應了:“謝謝經理,我也無以為報,只能努力工作了。”
沈嶼洲對慕寧的識相很滿意,他要的就是一個專心為公司打工的打工人。
日子很快過去,沈嶼寒終于辦完了相關的手續,來到沈嶼洲的辦公室報到了。
他穿的人模人樣的長相又是致俊的類型,一路上吸引了不人的目。
誰都知道他是集團的三爺,沒人敢貿然跟他打招呼,生怕惹了這位爺不高興。
“您先等一下,里面還有客戶,喝杯咖啡吧。”
沈嶼寒看著慕寧為他忙活,眼里閃過了一抹輕蔑,不過他牢牢記住了沈嶼洲的叮囑,只用眼神攻擊慕寧,話是不說一句的,他不能再被他大哥抓住馬腳了。
慕寧假裝沒有看出他此刻的眼神有多麼的有殺傷力。
臉上掛著甜的笑容,給他上好了咖啡以后就離開了。
等他一離開,沈嶼寒的臉就沉了下去。
他還抱著慕寧,適應不了沈嶼洲的工作節奏,被沈嶼洲辭退的希。
沒想到慕寧在公司里反倒看上去極為游刃有余,甚至還有空對他笑,對一個仇人笑,沈嶼寒自然做不到。
就在他的思維不知道飛到哪里去時,慕寧又對他說:“沈總已經忙完了,您可以進來了。”
沈嶼寒沒有多說話,立即就進了沈嶼洲的辦公室。
他以為只有他在呢,沒想到慕寧接著跟著進來的。
“找你們兩個人來,是因為接下來這個項目需要你們兩個人共同努力才能夠完。”
“慕寧的工作能力我是極為放心的,由你來做小組的組長,我也很是滿意。但是沈嶼寒你就不一定了,我不太確定你能不能在這個領域做好,你能給我一個保證嗎?”
沈嶼寒聽不懂他大哥的話了:“慕寧來做組長,那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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