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一口氣就行。

有了玉音子這句話，我和麻嬰就知道該怎麽做了。

我不會心慈手。

我清楚薑家人的特。當年薑魚被雲中客打趴在地上，立刻苦苦哀求，取得雲中客的原諒之後，立刻襲暗算，最終逃之夭夭。

我決定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

轟的兩聲。

我和麻嬰同時下手。

很顯然，麻嬰的力量比我大，破壞力也更強一些。薑通玄兩個膝蓋給砸碎了。

薑家第一高手。這隻老妖遭玉音子連番重擊之後，寒氣與鬼氣消失殆盡，早已失去了保護，再也不是刀槍不的千年妖。

膝蓋碎掉之後。

老妖失去站立起來的能力，想要逃命那基本不可能了。

“我……不會放過你們！”

“別再辱我了。直接送我上路吧。別他媽拖拖拉拉。你們還有沒有骨氣。我薑家弄死那麽多蕭家人。你還不殺掉我。”薑通玄大。

接著。

我和麻嬰再次手，又將他的雙手震斷。麻嬰更是將他十手指踩斷。這樣就算站起來，也不能抓人傷人。

麻嬰收起黑蜈蚣重劍，說：“我是用劍拍下去。要是用劍鋒砍下去，你現在就隻剩下個腦袋了。乖乖聽話。要不然，你就什麽也不剩下了。螻蟻尚且生，更何況人乎。你要好好配合蕭前輩。”

玉音子踉蹌幾步，走到薑通玄麵前，問：“老薑啊，你現在服不服？”

薑通玄倒在地上，眼珠快要瞪出來，說：“蕭音兒，你也是名人，絕世高手。請你給我一個麵，不要用這種辦法來辱我。我寧願死在你的手上，也不讓這些晚輩辱我。”

玉音子笑著說：“你是惡魔，是畜生！我為什麽要給你麵？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我才能給你麵！你要是負隅頑抗，覺得自己能夠躲過我的審問，大可死到底。咱走著瞧就是了。”

薑通玄臉上疙瘩忽然破，三隻黑毒蟲鑽出來，對著玉音子飛去。

玉音子雙手一揮，直接打落在地上。

我眼疾手快，催蠍王蠱上前，將那些黑蟲殺死。

“你弄些毒蟲能傷到我嗎？能傷到苗疆蠱王嗎？你這也太天真了！”玉音子說。

我沒想到，薑通玄的臉上還有寒氣出來，罵道：“還真是聽不懂人話。幹脆把手腳砍了再說！”

“手腳斷裂，還是會跑掉。咱們也不是那麽殘忍的人。”玉音子上前將薑通玄抓起來，將一枚銀針拍他的，又震碎了琵琶骨，“這樣才會廢掉，還能保全他的完整，別人也不會說我們太過殘忍。”

麻嬰聽得很認真，點頭說：“我學到了。”

“你這樣做，我覺不到半點痛苦。你何必浪費時間，我什麽都不會告訴你。該說的我早就說了。”薑通玄大。

薑通玄眼珠子越發憤怒。

不過，他這種老妖，對疼痛早已無，始終都沒有大喊大。

“我沒想讓你覺得痛，隻要你覺得恥辱就好。”玉音子說：“今天是除夕。我不能大年三十殺人。今天我留著你，給你一晚上好好考慮。你要是不願意說話。明天我會把你的魂魄出來，封在一個木人。你會變木人，一直跟在我邊。”

薑通玄眼神之中出惶恐，反駁說：“你……你才是惡魔啊。你都殺了四個薑家人，還說今天晚上不殺人。”

“我想怎麽說就怎麽說，你管得著嗎？”玉音子笑著說。

麻嬰歡喜地道：“蕭前輩，我一會給你弄截木樁來，好做個木人給你。”

玉音子哈哈大笑，將黑傘出來還給我，說：“冬生，多謝你的大黑傘。你們回去過除夕吧。現在村子裏人多，我就不回村子了。我帶著薑通玄在附近的山過一晚。你們休息兩天，再來見我。”

麻嬰說：“我還想和前輩一起過年。你去的話，大家才熱鬧。你要是不去那多沒意思。大家都要見識一下，天下第一高手的風采。”

我也有些擔心，說：“您的力氣消耗也大。如果把你一人留在荒郊野外。萬一還有些網之魚，乘機襲你。那就得不償失了。”

玉音子拍了拍麻嬰的腦袋，說：“我之前一直想你的腦袋。現在才有機會，你的腦袋起來真舒服。我現在的狀態，還不能到人群中去，大量的氣會對我不太友好。”

又轉頭看著我，說：“你們回去就行了。我就在村子附近。如果真發生變故，聽我長嘯一聲，你們迅速趕來即可。我想，現在這種況，不太會發生意外的。我還要單獨審問薑通玄。”格格黨

我想了想，雖然玉音子氣力消耗大，可一般角還不敢前來襲。

“那這樣吧。你要離寨子近一些。村子附近周圍肯定挖有紅薯。找個躲避嚴寒。還有，我把大黑狗留在你邊。一旦有狀況發生，你來不及喊，也可以讓大黑狗來通風報信。”我說。

玉音子笑著說：“就按你說的辦！冬生，用銀針刺在薑通玄的氣戶、風池以及膻中。再按照我的要求，在他識海深打上一道命符。這樣，即便他被人救走，也是一個廢。”

薑通玄大：“惡魔！蕭音兒，你是不折不扣的惡魔。薑家永遠也不會原諒你。你今日對我做的一切。來日，薑家人一定千萬倍償還。”

我快速施針。又在薑通玄識海注道符。

“你說的我好怕啊。薑家人要是不來找我麻煩，那他們就是小狗變的。”玉音子打趣地說，“你們這些躲在暗的蟑螂，趕快來找我啊。我好怕啊。”

薑通玄氣得夠嗆，索閉上眼睛，說：“如今我求死不得。從此刻開始，我修閉口禪。你休想讓我開口。”

玉音子抓起薑通玄的右腳，往北林村方向退去，說：“冬生，麻嬰，回去過年吧。這麽多年來，你們就沒安安心心過個舒坦的年，二十年都不會再發生大事了。今天晚上才過一半，還有時間。好好過年，熱熱鬧鬧，喜喜慶慶，歡天喜地。我今天況特殊，就不給你們發歲錢了。”

我和麻嬰點點頭。

我回到北林村，仍舊放心不下玉音子，又讓麻嬰請吳天藍跑一趟，守在玉音子夜審薑通玄的山外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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