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需要的只是金錢上的援助而已,你把的一切轉給你的助理,或者專門委托一個人去辦,那樣咱們可以輕松一些了。”周楚勸解道。
盛清銘想也沒想就回答:“我不能不掌握的狀況如何。你也知道的,這個人一直都不太能照顧好自己。”
周楚的臉一下就變了。
之前覺得自己跟盛清銘算是風風雨雨都經歷過了,吃了那麼多的苦頭,好不容易跟他長相廝守,不應該再想那麼多問題。
即便盛清銘想要照顧慕寧,也應該忍著,畢竟慕寧是盛清銘的恩人。
可是慕寧已經主提出來盛清銘換一個人來跟他對接,以后慕寧想做什麼他都不需要管,可是盛清銘不愿意,這代表了什麼呢?
周楚不想往下想了,越想越覺得心痛難忍。
盛清銘看出周楚的臉不對來,他撓了撓頭,一時間又不明白自己哪里說錯了。
“你是覺得不滿意嗎?其實你已經很明白了,慕寧就是那樣的脾氣,發起火六親不認的,我也只是擔心的,我以后不會再跟有任何的上的糾纏了,我的心都在你這里。”
盛清銘怕周楚不放心,還牽著的手,周楚卻覺得好像是一條蛇牽上的手,連忙把他的手甩在一邊。
看著盛清銘,心里有話想要說,卻又不知道怎麼說出來。
畢竟從盛清銘的立場上看,他的做法是極為正確的。
他跟慕寧認識那麼長時間了,這都多年了。
而他呢,其實才是那個外來者吧,周楚心里想著,一時間酸難抑。
再也不想跟盛清銘面對面站著了,只想找到一個私的空間,好好想一想接下來要怎麼做。
“我有點累了,你自己先在這邊玩吧,我回去休息一下。”
盛清銘向來都是被周楚給慣著的角。
他覺得周楚十分的善解人意,總是能夠讓他明白自己應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在他的眼里,周楚就是他的解語花。
沒想到周楚竟然發了脾氣,可是他搞不懂周楚是怎麼想的,平日里都是周楚猜他的心思,他怎麼能夠猜到周楚在想什麼呢?
等到周楚走了,他還沒有反應過來。
周楚回去狠狠的哭了一通,一看到手機上有了沈嶼寒的電話,想也沒想就接起來了。
沈嶼寒現在跟周楚打電話,有幾次周楚是不接的。
總會告訴自己應該保持分寸。
他們已經沒有關系了,現在跟盛清銘好好的,他們已經快要走到訂婚的地步了,沈嶼寒想要讓好的話,那就要保持著距離,讓雙方都能夠好好的往下過日子。
可是沈嶼寒這輩子就對周楚一個人過心,他怎麼可能真對周楚一點心思都沒有了。
即便周楚一點都不他,可是他就是愿意做周楚的狗。
所以即便周楚不接他的電話,他還是愿意給打,只能說一降一。
“有什麼事?”
僅僅四個字,沈嶼寒就聽說了周楚的哭腔,他的表一下子就變了。
“怎麼回事?是不是有誰欺負你了?是不是盛清銘給你臉看了,我早就跟你說過了,盛清銘那樣的人目中無人,他本就不會尊重你,要是跟他在一起,要吃不苦頭的,可是你非要不聽我的勸告。”
沈嶼寒的擔心,每一句都說到了周楚的心坎上。
可是周楚又有什麼立場去跟沈嶼寒說太多。
畢竟現在已經跟盛清銘在一起了,而且他是真心喜歡盛清銘,因為盛清銘給了無與倫比的安全,也讓的心靈上有了歸屬。
不會因為沈嶼寒的一些憤怒就遠離了盛清銘,但是此刻是真的需要傾訴。
“沒什麼事,只是我自己沒有調節好,你不要想多了。”
沈嶼寒所謂的高冷,在周楚的面前是一分都見不著的。
因為他知道在周楚面前要是擺出高冷的姿態,那就是把往外推。
周楚本來就是一個不太喜歡跟人親近的人,從家破產以后,他就對任何人都升起了警惕心。
他好不容易獲得了這個朋友的位置,多安全啊,可以隨時觀察著周楚的向,又不會被厭棄。
“你可以告訴我說說發生什麼嗎?可以不提盛清銘的,也可以做個化名,只要讓我知道你上發生了什麼事。你也知道的,我已經退后很多步了,我只是想要讓你好好的,可是你連這個要求都不滿足我的話,我都要懷疑自己當初把你讓出來,是錯還是對。”
他的話說完以后,周楚終于泣不聲。
發覺沈嶼寒是真的站在他這一邊著想的,永遠都在真心對,而不是像盛清銘那樣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說著要跟在一起,還惦記著另外一個。
已經擺出那麼大度的樣子來了,他還是要把慕寧放在心上,雖然知道盛清銘做的沒錯,可是心里膈應又能怎麼辦呢?
“今天慕寧給盛清銘打電話了。”
就這一句話,沈嶼寒握著手機的力度加大了。
“又是對吧,我就知道是,就是一顆老鼠屎,永遠都在破壞你和他的生活,我最近有工作,所以沒能制止,等我回去以后一定會讓好。”
“不是,沈嶼寒,你想錯了,我是想跟你說后面的事。慕寧投資了一個很差的項目,被盛清銘給知道了,盛清銘二話沒說就給慕寧打電話,要求放棄投那個項目。”
“可是慕寧不聽,兩個人快要吵起來的時候,慕寧突然告訴他,給他最后一次機會,讓他把事給另外一個人對接,要跟盛清銘徹底劃清關系。”
“也就是說,只要他把慕寧的病給另外一個人去關注,那麼我和盛清銘就能夠過上清靜的生活了。我以為自己快要見到曙了,可是沒有想到盛清銘竟然拒絕了,而且他拒絕的十分干脆。他……我真的看不懂他了,他已經跟慕寧決裂了,為什麼還要把慕寧看的那麼重要呢?這是一個恩人就可以解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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