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離婚當天,前夫就在準備複婚資料 第106章 你就是青燈,是嗎?

《離婚當天,前夫就在準備複婚資料》第106章 你就是青燈,是嗎?

季明禮見厲司程整個人像是被定格了一樣,一臉震驚地僵在那裏,不由問,“你怎麽了?”

好一陣子,厲司程才緩了緩神,看向季明禮:

“你剛剛說……青燈隻畫?”

雖然不知道他為何問這個,但季明禮還是說道:

“主要是為主題,當然也有一些是植或者景之類的,但人畫就沒有。”

頓了頓,他補充道,“說不定你妹妹的那幅就是唯一的一幅人畫了。嘖,可惜你妹妹把畫掛在臥室了,不然我真想……”

季明禮話還沒說完,辦公桌前的男人倏然起,而後一陣風似的離開了辦公室。

季明禮一臉懵:“……”

什麽況?

半個小時之後,厲司程趕回了老宅。

爺,您回來了?”張媽笑著迎上來。

“嗯。”厲司程跟點頭致意,疾步往屋走,“小姐在家嗎?”

“小姐今日一早就出去工作了,夫人也跟周家太太們約下午茶,還沒回來。”

“知道了。”厲司程說完直接上了樓。

但他不是去自己的房間,而是去了厲司純的房間。

進了臥室,厲司程一眼就看見了床頭高牆掛著一幅油畫。

他目瞬間定格在那幅畫上,片刻後,緩緩走近,仰頭仔細地觀察著。

Advertisement

厲司純用來做微信頭像的確實是這幅畫。

的頭像是在回國後,準確來說,是在跟葉舒言重見之後換上的。

他上一次來厲司純的房間是給江嘉府鑰匙的時候,但厲司程很清楚地記得,當時的房間裏還沒有這一幅畫在。

至於這幅畫上的場景……

厲司程也有印象,是厲司純出國前的一次正式舞臺表演的現場照。

當時他在場,葉舒言也在場。

而且,葉舒言還給舞臺上的厲司純拍了很多照片。

正巧,就是學繪畫的。

而陳嫂說,在嫁給他的一年裏,大部分時間都呆在自己的書房裏。

腦海中的記憶碎片拚接、重合,厲司程心中便就有了一個答案。

爺,您今晚是在家吃飯嗎?”

張媽的聲音將厲司程的思緒拉了回來。

“不在。”

他話落,人已經轉大步離開了。

張媽:“……”

這回來一趟……怎麽火急火燎的?

當厲司程趕到花店的時候,葉舒言正在送一位買花的婦人離開。

“歡迎再次臨。”

葉舒言話落,就看見急匆匆進店的男人。

笑容微微一僵,第一反應就是:他怎麽又來了?

葉舒言沒有主說話,就站在花架一旁,靜靜地看著厲司程朝走來。

“舒言姐,今天的百合花……”

Advertisement

曹芝芝從另一個花架中拿著一束百合花轉,話還沒說完,就看見站定在葉舒言麵前的厲司程。

英俊的男人就這樣深深地著他麵前的人,那眼神,那神態,絕對不是來買花的那種。

聽見的話,本來對視的兩人忽然都朝看了過去。

打算吃瓜的曹芝芝臉一頓,忙陪著笑道,“那個……舒言姐,我去對麵買一杯茶。”

說完,就識趣地開溜了,將場地留給這兩個人。

葉舒言轉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厲總今天也不是來買花的吧?”

厲司程沒有說話,一瞬不瞬地注視著眼前的人,他忽然有種奇妙的覺。

上到底還有多是他不知道的?

葉舒言看著他奇怪的眼神和表,微微皺了皺眉,“你到底有事沒事?你要沒事就請……”

“我知道你大學修的是繪畫。”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葉舒言心頭猛地一,有些反應不過來地看著他。

“陳嫂說你在家的時候經常呆在書房裏,有時候還會忙到連飯都忘記吃。”

葉舒言瞳孔了一下,,但還沒說話,便聽見他又說道,

“我看見純純臥室裏的那幅油畫了。”他緩緩走近,垂眸,“是你畫的,對嗎?”

Advertisement

他的話很輕,卻重重敲擊在了葉舒言的心頭上。

垂在兩側的手微微蜷不語,隻抬頭審視著他,想從他的神中看出他的意圖。

兩人就這樣靜靜對片刻,厲司程薄微張,又問,“你就是青燈,是嗎?”

葉舒言臉變了變,緒變換了好幾層之後,最終歸於平靜,帶著淡嘲道,

“對啊,我就是你口中那個……沒文化的老頭。”

“……”

厲司程臉當場僵了僵。

想起自己曾經說的那些蠢話,他忽然有種想自己一耳的衝

他當時就是氣對自己冷淡不理睬,才故意說那樣的話刺激的。

他哪裏能想到這個畫家就是本人?

厲司程咬了咬,正想說對不起,眼前的人卻先他一步開口了。

“抱歉。”

聞言,厲司程一愣,抬眸疑地看著

明明是他說錯了話,為何跟自己道歉?

葉舒言看著他,自嘲地笑了笑,“是不是知道了這個,就更覺得我是一個讓人十分厭惡,又惡毒虛偽的人?”

厲司程瞳孔猛地一,皺眉看,“……你在胡說什麽?”

優秀,他開心都來不及,怎麽會覺得……

“這怎麽是我胡說呢?”

葉舒言心口微,但角還是扯出了一抹狀似坦然的笑,“這些,不都是厲總曾經對我的高度評價嗎?”

對上清淩淩的雙眸,厲司程心頭一窒,猛地想起在他忌日,老宅花園外,自己說的那些渾話,他的臉瞬間一白,嚨仿佛被一雙手扼住,讓他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那些話,是他氣頭上的口不擇言。

可是卻似乎……每一句都記在心中了。

想到這個,厲司程的心狠狠揪一團。

心疼,疚,自責和驚慌多種緒同時湧上心頭。

“言言,我……”他忽覺如鯁在

“也是的。”葉舒言幽幽開口,

“明明把骨髓賣給了你們家卻沒發揮作用,用厲家的資助上了學,卻沒有按照你們的意思進戲劇藝係,確實……讓人惡心的,對吧?”

每說一句,厲司程的臉就難看一分。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