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離婚當天,前夫就在準備複婚資料 第11章 我跟他離婚了

《離婚當天,前夫就在準備複婚資料》第11章 我跟他離婚了

羅賓開車送兩人去民政局,簽字,離婚,換證……流程都很順暢。

期間厲司程全程黑沉著一張臉,一句話都沒說,一個眼神都沒給葉舒言。

直到兩人從民政局出來,他依舊正眼都沒看葉舒言,大步往外走。

“厲司程。”葉舒言輕聲住了他。

男人停下腳步,上的暴戾莫名散了幾分,但轉過臉來時卻是冷言冷語:

“怎麽,現在就後悔了?”

“不是。”葉舒言走到他麵前,“我們這事……如果你媽和純純那邊問起,能說嗎。”

厲司程剛降下去的戾氣瞬間又冒了上來,“婚你都敢離,還有什麽不敢說的。”

說完,他氣呼呼地大步離開。

坐在車上蹭空調的羅賓被一陣暴力的開門聲給嚇了一跳。

回頭就看見厲司程一臉怒氣地上了車,他上的冷氣比車裏的空調還低幾度。

羅賓不敢招惹暴怒下的厲司程。

沒他命令也不敢走,隻能靜默地等待指令。

良久,後座的人才煩躁地扯下領帶,吩咐道,“你明天去問清楚複婚都需要哪些資料,提前備齊了,別到時又耽擱我過多的時間。”

羅賓:“……”

離婚證都到手了,厲總不會還天真地認為太太是跟他鬧著玩的吧?

葉舒言站在民政局大門外,著手裏那本紅的離婚證,眼眶漸漸泛了紅。

結束了。

終於能擺被人當棋子的命運了。

也終於……徹底失去他了。

吸了吸鼻子,平複好了緒就拿出手機給厲琳發了個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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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離婚了。】

發完收起手機,葉舒言直接回了別墅。

隻把書房裏自己的繪畫工收拾打包了,至於其他的……一概沒帶。

就連那枚婚戒,也放在了臥室的床頭櫃上,歸原主。

隻帶走了厲司純送針。

“太太您這是要出遠門嗎?”

陳嫂看見拎著個箱子下樓,想去幫忙拿,卻被葉舒言婉拒了。

“我跟他離婚了,以後就不是他太太了。”

“什麽?”陳嫂驚愣當場。

葉舒言對溫和一笑,“陳嫂,這一年來多謝你的照顧,再會。”

說完,沒等陳嫂回過神,就離開了。

葉舒言在南城區租了一個房子。

這個片區不是新區,頗有幾分懷古風味,而且三百米外就有一麵向河流的小公園,非常適合閑暇寫生。

這也是葉舒言當時選擇這裏的原因。

房子星期六就租下來了,星期天的時候過去收拾了一番,此刻直接拎包就可以住了。

晚上,厲司程回家後看見屬於葉舒言的東西一樣沒

不由好笑。

“嗤,做戲也不知道做得像樣點。”

話落,厲司程忽然瞥見床頭櫃上那隻小小的首飾盒。

他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上前打開一看,裏麵靜靜躺著一枚婚戒。

第二天,葉舒言與厲琳約在了一間咖啡館。

將兩張卡遞到對麵厲琳的麵前,

“這是他之前給我的兩張卡,麻煩你幫我還給他了。裏麵的錢我一分沒用過,你不信,可以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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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琳眼中閃過一尷尬。

“舒言,你不必如此的。就算花費了,也沒有問題的,畢竟……是阿程主給你的。”

葉舒言淡淡一笑,“還是代清楚好一點的,畢竟有協議在。”

沒有將卡直接還給厲司程,而是手裏,也是不想被誤會花了他們厲家的錢而已。

厲琳沉默了片刻,隨後從包裏取出了一張支票遞到葉舒言麵前。

“這兩百萬是你的。”

葉舒言垂眸看了一眼,覺得這錢很諷刺。

但最後,還是麵無表地把支票收了起來。

這兩百萬是在這段婚姻裏唯一能獲得的財產,為什麽不要。

不對,準確來說是五百萬,隻是一年前,預支了三百萬而已。

“如果他之後還有什麽資產落在了我名下,我會去公證還回去的,你可以放心。”

不該拿的,一分不會多拿。

厲琳抬頭看著葉舒言,神複雜,了數次,最終是低低說了一句:

“舒言,很抱歉,讓你委屈了。”

葉舒言看了看,說道:“不關你的事,你無需替別人道歉。”

“再見。”

葉舒言說完起離開了咖啡館。

出了咖啡館,站在空曠的廣場上,麵向太,閉目深吸一口氣。

這才是自由的呼吸。

從今往後,心都自由了。

是個奢侈品,不是人人都有資格擁有的。

這樣的人,不適合談,隻適合——謀生。

葉舒言再度睜眼的時候,眼裏帶著堅強和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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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葉舒言去了一趟厲家老宅。

蹲在門口等到厲母和厲司純相繼出門了之後,才進去。

“喲,回來了?”傭人張媽高興地迎了過來,“夫人和小姐剛出去了呢。”

聽見這句“”葉舒言臉上的笑容頓了一下,想著那日厲司程的態度,還是沒有將離婚的事說出來。

他的家人,還是他來說比較合適的。

對張媽微微一笑,“我知道。”

張媽是厲家老宅的老人了,老夫人在的時候就一直是在家裏伺候。

因為厲司純的關係,葉舒言在還沒嫁給厲司程之前就在這裏住過一小段日子。

跟這裏的下人得也好的。

張媽注意到了手裏拿著的一個鐵罐子,“,您這是……”

“這個是我調的花茶,有凝神安眠的作用的。”葉舒言將手裏的罐子遞給張媽。

“張媽平時泡茶給純純喝的時候可以適當加一些。”

葉舒言喜歡花,也喜歡調配各種功效的花茶。

厲司純一向失眠嚴重,但卻很喜歡葉舒言調的花茶。

大學時候,兩人住一個宿舍,那會隻要是厲司純力大的時候都會習慣借助調的花茶助眠。

張媽驚喜不已,“那太好了,您都不知道,小姐回來這幾天,天天嚷著睡不好,不習慣。說不定喝了這個還真能晚上睡得好。”

葉舒言抿一笑,“那個……張媽,如果純純問起這花茶,你就說是你在外麵買的就好,別說是我帶過來的,可以嗎。”

張媽一愣,但還是點頭應下:“好,我知道了。”

雖然不知道葉舒言為什麽要瞞,但知道葉舒言與厲司純非常好,瞞肯定也是有因由的。

至於什麽因由,作為下人就不好過問了。

葉舒言也不敢在老宅多逗留,代好張媽就匆匆離開。

離婚後的前三天,厲司程每天照常上下班。

第四天,某人還沒有找他的靜,也沒回家,他開始有些心不在焉,無心工作了。

第五天,還是沒有葉舒言作妖的靜,他有些坐不住了。

坐在辦公室裏著手機老半天,他忽然煩躁地往桌子上一扔,“去查一下這幾天哪去了。”

一旁的羅賓知道這個“”是指誰,連忙應道:“我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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