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道歉聲,夏晚星沒有說話,不覺紅了眼眶。
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為什麽每次見他的家人都會這樣不歡而散。
是真的有那麽不堪嗎?
想到這裏,不由得吸了吸鼻子。
“你不用道歉,我沒事。”
安司墨卻是手輕輕地拍著的脊背。
回去的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沉默的氣氛令車裏的溫度驟降。
夏晚星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將頭轉向了窗外,不知在想著什麽。
安司墨邊開著車,邊注意著的向,卻是當看到看向窗外的側臉時,不由得手握住了的手。
“在想什麽?”
聽到他這樣問,夏晚星收回視線,轉頭看過去,卻是遲疑了一下,說道,“安司墨,你說是不是我們兩個真的不合適。”
否則,為什麽所有人都在反對。
安司墨卻是怔住了,他忙將車子停在路邊,說道,“夏晚星,你不許這樣想。”
“我是不想想的,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麽所有人都不同意我們在一起。”
紅著眼眶說道。
安司墨卻是沉默了。
的確,這一下子湧的反對的聲音,他也曾經懷疑過。
可是,他不願意去相信。
有時候,他甚至在想,哪怕是們在一起引得人神共憤,他也在所不惜。
於是,他堅定地道,“不許往那方麵想,你隻要記住,我們隻是結婚而已,不是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他們任何人都沒有反對的立場。”
安司墨這句話說得異常的堅定,夏晚星又豈會聽不出,隻是,沒辦法不理會那些反對的聲音。
因為那些都是他的至親,不想讓他為了自己眾叛親離。
於是,頓了頓,道,“我知道你說的那些,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若隻是一個人反對也就算了,可他們是你全部的親人。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麽嗎?”
安司墨沒說話。
夏晚星自問自答道,“那代表著眾叛親離。”
的話音剛落,就令安司墨怔住了。
眾叛親離嗎?
這句話是如此的心,不過沒關係,就算是眾叛親離又怎樣?
他道,“沒有你說的那麽嚴重,他們代表不了我的所有親人,而且就算是他們代表了,又能怎樣?難道他們可以代替我們做決定嗎?”
安司墨反問。
夏晚星卻是盯著他不說話了。
安司墨繼續,“說來說去還是我們自己做決定。晚星,相信我,不會有什麽事的。”
“可是……”
“沒有可是,你忘了,你答應我的,不管遇到什麽事都不放棄的。”
安司墨提醒。
夏晚星沉默了。
的確是答應過安司墨,隻是……
罷了,既然答應了就得做到。
這樣想著,點頭道,“好,我相信你。”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安司墨這才放下心來。
他繼續將車子開了出去。
而此時的另一邊。
安心回到安家老宅後,就一直悶悶不樂的。
安於懷見狀忍不住問道,“安心,你這是怎麽了。”
聽到哥哥這樣問,安心沒有回答,事實上今天是瞞著哥哥去見侄子和侄媳婦的。
原本是不相信哥哥對於侄媳婦的判斷,卻是沒想到今天的見麵,卻令改變了心意。
於是,遲疑了一下說道,“哥,我去過司墨的那一位了。”
安於懷卻是一怔,他是明白妹妹口中的那一位是誰。
他道,“怎麽樣?我說的沒錯吧。”
安於懷一臉的平靜,好似對的反應一點也不意外。
安心點頭,卻是忍不住抱怨道,“哥,你為什麽不提前告訴我原因,你知道嗎?我今天看到跟活見鬼了似的,簡直跟母親長得一模一樣。”
想到之前看到夏晚星時的景,安心至今還有些驚魂未定。
安於懷卻是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沉默了一會才開口道,“有些事隻有親眼看到了,才會相信。”
聽到安於懷這樣說,安心沉默了。
在此之前一直以為是哥哥的偏見,畢竟哥哥一直是有很深的門第觀念的。
卻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原因。
頓了頓,道,“哥,你說司墨真的已經跟結婚了嗎?”
安於懷點頭。
“那你怎麽也不攔著呢?”
安心問道。
安於懷卻是歎了口氣。
“我怎麽沒攔著,司墨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認定的就是十匹馬都拉不回,這也是我讓你回來的原因。”
安於懷沉聲道。
安心卻是垂下了眼眸。
“可是你覺得我能阻止得了他們嗎?”
安心對此產生了疑問。
安於懷卻歎了口氣,道,“事在人為,不試試怎麽知道。”
安心想想也是。
頓了頓,道,“那既然這樣就快點行吧,別等到他們真的把婚禮辦就來不及了。”
安於懷又豈會不明白這個道理,這也是他急安心回來的原因。
於是,說道,“這樣好了,你負責搞定司墨,至於那個人就給我好了。”
安於懷說道。
安心點了點頭,卻是又想到了什麽,說道,“不是還有嫂子嗎?不如我們去找找吧,相信一定也是跟我們一樣的心。”
聽了安心的建議,安於懷沉默良久才道,“我跟談過了。”
“怎麽說?”
安心追問。
安於懷,“跟我們不是一條心。”
安心卻滿是詫異,“怎麽會這樣?”
在看來,最應該反對的是孫慧清才對。
安於懷說不出原因,隻道,“總之,你不要去找。”
安心雖然點頭答應著,卻並沒有真的聽進去。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就找到了孫慧清。
孫慧清在看到許久不見的安心時,微微一愣。
“你怎麽來了。”
安心沒有回答,而是打量著麵前的孫慧清,們姑嫂倆算起來已經有十幾年沒見過麵了。
雖然偶有從哥哥那裏聽得的信息,卻是一直也沒有聯係。
不過,嫂嫂的變化似乎並不大,除了麵上增添了一些歲月的混跡外,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想到自己的來意,安心迅速收起了打量的眼神,說道,“嫂嫂,好久不見了,你這些年還好嗎?”
麵對安心的詢問,孫慧清並不像回答,卻是冷著一張臉,道,“你找我什麽事就直接說吧。”
安心知道不想跟自己敘舊,也難怪,這些年恐怕一直在恨自己吧。
頓了頓,道,“既然這樣我就有話直說了。”
孫慧清早就做好了洗耳恭聽的架勢。
安心組織了一下語言道,“是這樣的,我來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司墨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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