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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是個女兒奴》第550章 鐵血丹心誅淫徒

“二哥說的對,大哥,這麽水靈的人兒,若是送回浮生宮,供人消遣,定是財源滾滾來啊!”這壯漢生得一臉疙瘩,奇醜無比,但一蠻力,也十分強悍,是個靈武雙休之人。

姒玄心道:不好!這家夥,居然還帶著幫手來的?

聽他說話便知曉,這群垃圾絕不是善茬,而且這樣的事兒,他們也絕沒幹!

“依我看,不如我們先嚐嚐鮮,這要是玩兒起來爽快,我們就留下當爐鼎,若是不如傳聞中那般好,再送去賺取修煉資源也不遲啊!”

仙人板板的!

一群不知死活的狗東西!

必須得先下手為強!趁其不備,欺上前。

南宮如月怔了怔,還未來得及出手,隻見「砰!」一聲,狠狠挨了一腳,不可自控地朝後飛掠,砸在堅的石牆上,“噗——”一口噴出。

南宮如月心中大吃一驚,萬萬沒想到,被這玄鐵鎖鏈鎮住的姒玄,竟然還有這般強悍的戰鬥力,心下更是來了興致,若是能破了子之,自己將益無窮!

“嘖!”思及此,他快速從地上爬起來,角的跡,那細長的眼瞼中,迸出一道冷漠邪惡的惻惻的嗓音裏裹挾著濃濃的邪之意,被摔得生痛的腰,“帝姬果然與別的子不一樣,這子,可真夠潑辣的!”

“大哥,你不是吧?被這小板踹了一腳,你就支棱不起來了?”四個壯漢說著出極其猥瑣的表,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那正好,大哥你先養著腰,這回就讓兄弟們先快活快活!”說著,就一把扯去背上的大砍刀,重重地砸在桌案上,裳,便要開始子。

姒玄深吸一口氣,因為被抑製住靈力,方才那一腳又用力過猛,導致胃部漲得一陣刺痛,腳下踩著的地毯,虛浮的腳步朝著一旁的壯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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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兒,你這算是迫不及待?還是想繼續襲?”說罷,滿臉的猥瑣,直勾勾地盯著搖搖晃晃的姒玄笑著說道,“沒想到,你居然這般,是迫不及待要男人伺候了嗎?”

“聽說有窮載羿這回弄來的,可是當今人皇的帝姬,傳聞可以有很多個男人,而且早就不是個雛兒了,不風才不對勁兒吧!”

另外一人也滿臉邪惡,那罪惡的手,緩緩向姒玄的腰

姒玄眼看著就要走到那青銅痰盂,誰知那手賤的大漢一把捉住的手臂。

還沒來得及夠到痰盂上,就聽得:“嘔!噗!噗!嘩嘩嘩!”隨之吐了一地,因那大漢拽人的慣使然,將胃裏出來的食噴了幾個壯漢一臉,渾上下到都濺的是懸唧唧的醃臢之

屋裏的五個大男人,頓時都愣住了!

隨即,一難聞的味道撲鼻而來。

那剛反應過來的南宮如月怒目猛然暴睜:“啊啊啊……你他娘的找死!”一言出,抻出一隻手,卷起風聲,急速襲向姒玄襟,準備將裳剝去。

“滾!”姒玄厲喝一聲,不及細想,一隻手頃刻間便狠狠扣住了那南宮如月的手腕,狠狠地往下一掰,同時借力,腳下蹬空,猛然一腳踹擊在其腰部。

“啊!”一聲淒厲的慘,在房中響起!

“大哥!”這群男子一個個頂張滿臉猥瑣的相貌,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見自家大哥被個人向拎小仔一般扔了出去,頓時撲上去護住人。

幾人難以置信地看著南宮如月,本以為自家老大隻是一時不慎,才會被個瘦弱不堪的人一腳踹退,可四個大漢靠近一看,他們老大的那隻手呈現出一種詭異的形狀!

手腕骨頭竟是直接給掰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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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大漢心頭一驚,那老二不由地看了姒玄一眼,獰笑道:“小人兒,看不出來,你狠的啊!”

說著,連忙將地上的南宮如月扶起來,個個心頭震驚不已,轉頭看向那絳發,隻見又佝著子吐了幾口,好像將胃裏的東西全部吐盡了一般。

“這是,肚子裏揣著貨?”

他們都是浮生宮的弟子,一直跟著南宮如月獵豔天下沒人,數日前,聽聞有窮國載羿弄來了個人間絕人兒,又聽說乃九州第一人妺喜與人皇所生的兒,不僅貌清絕天地,更是天賦卓絕的天才。

南宮如月早就對帝姬垂涎三尺,隻是一直沒有機會下手,借著參加有窮國載羿太子大婚的由頭,幾人早早了有窮國,尋找目標,經過七八天的蹲守和查探,這才找到關押姒玄的地方。

確認了份之後,幾人見那載羿對姒玄無比上心,不僅尋來了玄鐵鍛造的鎖鏈,還封住了其修為,但這載羿卻是個假仁假義的偽君子,這般興師眾,幾回都裳,卻還念著自己那一點麵,始終沒能將人睡了,這也正好給他們留了個未開包的黃花閨

沒想到,是懷了別人的娃?

他姥姥的,原本想著若是真的能破了帝姬的子,當一回人皇的婿,看來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既然如此,那他們也不必再有顧忌,早當跟晚當,都他娘的一個樣!

一想到馬上就能占有這麽人,心裏就爽到不行!

就算姒玄修為真的如傳聞的那般強悍,在他們手底下,不知道綁過多大家族的子弟,一番歡好後,再喂點藥,後麵也慢慢就乖乖就範了,不知多小賤人,到了最後還罷不能呢!

因為這些個大家閨秀,公子哥兒大多都是溫室的花架子,本沒有吃過什麽苦,就算修為尚可,卻沒有半點實戰經驗,幾番恫嚇就乖巧聽話得像隻鵪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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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刻,這帝姬被製著修為,竟也能把他們大哥的手腕骨生生掰折,這等力量,怎可能是一個姑娘家能有的?想到此,幾個人有些遲疑。

“賤人,本公子今日便你知道,什麽是生不如死!”南宮如月鷙的目像一條惡蛇般地死死盯著姒玄:“都他娘的愣著作甚?去把給我抓過來,按住!”

“諾!”

雖心中存有疑,但四個大漢並未想太多就衝上去。

這四個壯漢皆是靈竅境巔峰的修,還有兩人是靈武雙修,乃南宮如月邊出了名的四大護法,區區一個被封住了修為的小姑娘,怎麽會是他們的對手?

“帝姬,哥哥們陪你玩玩,你別不知好歹,既然你都不是個雛兒了,跟誰玩不都一樣?”四人一臉猥瑣,滿眼㸒邪地向姒玄,“那東西,用完還在的,保證你會意猶未盡,你再做抵抗,可是會吃大虧的喲!”

姒玄瞇了瞇眼,鴛鴦眸中倒映著朝自己圍上四個大漢,眼底豁然凝結出一層寒霜,長卷的睫恰到好地掩住那一抹殺意。

“喝!”腳下一跺,長長的鎖鏈宛若靈蛇,騰空而起,那俏的軀化作一道魅影,拎著鎖鏈一掃,霎時兩個壯漢倒地,另外兩個大漢脖頸被死死勒住,登時雙眼瞪大,麵紅脖子

正在幾人正麵鋒的一剎那,倒地的兩個大漢手出卸下的大砍刀,朝著姒玄齊齊斬下,不過用的卻是刀背。

姒玄卻似早有預判,猛然向後曲腰,腳下虛晃一步,擊起那長長的玄鐵鎖鏈,發出「嘩啦嘩啦」刺耳的響聲,便衝到了其中一個大漢的前,對著那張猥瑣的臉「嘭!」就是一擊重拳。

,可是天生神力!

製修為的玄鐵鎖鏈,對與生俱來的神力毫無作用。

那大漢「咚」一聲砸落在地,還彈了起來蹦躂了兩下,接著另外三個也沒逃過厄運。

姒玄衝著那大漢的肚子,狠狠一腳跺上去,發出「哢嚓嚓」骨裂的聲音,隨即踩著衝過來的其中一個大漢的肚子,飛起一腳踢在其下上,借力飛旋轉半空,「啪!啪!」又是兩腳,狠狠地踢在另外兩個大漢的耳門上,跟著鐵鏈一揚,呼啦啦,四個大漢齊齊躺在地上。

“孤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浮生宮裏,就隻能養出來這麽一群渣渣?

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膽子,居然還想睡

仙人板板的,送你們幾個去進鬼門關,下輩子投胎去當個泰迪!

“南宮如月!”咫尺之距,姒玄輕易地扼住了眼前之人的手腕。

嗯!

你猜得沒錯,抓的正是剛剛被掰斷的那隻。

一用力便將其一把拽過來,「啪!」一腳,狠狠踢在其下!

「啊!」

南宮如月張得很大很大,但是發不出來半點兒聲音。

上劇烈的疼痛,他仿佛聽見自己養了二十幾年的蛋,碎了,卻被一陣無力整了個對穿對過。

忽然!

姒玄眼角的餘一瞥,壯漢之一提著大砍刀,在背後襲而來,還未落下,便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般,舉在頭頂,遲遲沒能落下!

姒玄鴛鴦眸中一片冰冷,拽著那南宮如月的手腕,就勢躍起,一擊後踢,隻見那大刀反向一轉,「唰」地一下,直接將那大漢的頭顱齊刷刷地砍掉。

碗口大的疤驟然一白,剎那之後一陣溫熱的噴出,房間裏腥臭無比,濺得滿地都是,可卻連眼睛都懶得眨一下。

「咚!」

首異的大漢,轟然倒地!

接著,又是一道冷風從後襲來:“賤人,竟敢殺了我二哥,老子砍死你!”

聞聲,姒玄頭也沒回,反手就是一掌揮出,原想襲的第二個大漢,睜大了眼睛,刀還沒落下,自己卻被攔腰砍斷!

重要的是,眼前這妖,手裏本沒有任何武

在他百思不得其解地著腰部整齊的切口時,不寒而栗,悔之晚矣!

接著「咚!咚!嗤嗤嗤——」聲憑疊起伏,軀斷了幾節。

南宮如月邊的四大護法,惡貫滿盈,人人畏懼,終於今日伏法。

“帝姬,你、你不能殺我,我可是南宮大將軍……”

姒玄一言不發,著南宮如月那慘白的臉,默不作聲地撿起了地上的大砍刀。

“我會回去勸父親,讓他誠心歸順大夏,為大王開疆辟土,鎮守一方,絕不背叛!”

“嗬!”姒玄冷笑一聲,這南宮氏族反叛之心昭然若揭,早已不是殺不殺一個人就能解決的問題,南宮如月殺生害命,多無辜死在他的暴行惡念之下,如今到自己了,卻在這裏跟談條件,真是可笑至極啊!

“我發誓……”

「嗤嗤!」南宮如月話音未落,姒玄舉起那青銅大砍刀,直接一刀劈了上去。

“聒噪。”

一雙鴛鴦眼中,氤氳著涼薄的神,「咣當」一聲丟下手中的刀,掃著四周,漸漸變得難

遭了!

姒玄怒恨著桌案上那膳食,上前揭開,又迅速蓋上,裏麵居然有縱合歡散!

還有這南宮如月進來時,給放了一道奇怪的煙,那也是一種催用的毒。

這種毒本沒有解藥,要嘛與男子歡好,要嘛渾無比,倒流,竄至大腦,失去理智,甚至還會做出各種不雅的行為,直到而亡。

姒玄快速拿出一粒解毒丹,隻能稍作緩解,上的玄鐵鎖鏈發出「嘩啦啦」的響聲,門口也傳來了腳步聲。

載羿冷冽的氣息由遠至近,後跟著幾名宮婢,中規中矩地高舉著盛滿膳食的杌子,他麵無表地示意,讓宮婢將膳食放在桌案上,又不地收走了之前送來的食,十分嫻地清理完地上那些,還有殘肢斷臂與跡。

姒玄一聲不吭,靜靜地看著他表演。

“嗬。”載羿見狀,笑得細長的眼瞼瞇一條兒,灰的瞳眸深,閃著殷紅的裂芒,眉心間那一抹朱砂更紅了幾分,脖頸掛著如蜘蛛網一般的痕跡,教人看了有幾分心悸,“早知他們來便沒安好心,不曾想竟是對你起了邪念,玄,別擔心,我們大婚後,我會出兵為你滅了浮生宮,還有九黎城的南宮氏!”

姒玄角輕輕起,“你確定,不是你想試探孤,故意放他們進來的?”

否則,怎會在殺了這幾人之後,他便「及時趕到」了?

此來的目的,昭然若揭,他與南宮如月,有何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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