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大夫人心裏這麽想著,麵上討好著方錦繡,“看來你娘還是很疼你的,我就說了吧,不會真生你的氣。”
方錦繡說:“怎麽沒生我的氣?沒生我的氣,能這麽久不理我嗎?”
這……
“哎呀,氣肯定是氣的,氣過那一陣就過了,莫非還能氣你一輩子不?”
“嗬,這是當然。”方錦繡得意的說。
……
鄭夫人與葉氏進宮,兩人都默契的沒提遇到方錦繡的事,隻一味的關心孩子,還有鄭瑾瑜本人。
原本聊得融洽的,偏偏這時鄭夫人想到了方錦繡帶來的那盧家小姐,又想到了後宮中沒有嬪妃的事,便向鄭瑾瑜提了一。
“娘娘喜得皇子,皇上怕也該考慮選秀的事了。”
鄭瑾瑜笑容僵在臉上。
鄭夫人恍若未覺,滿心的為鄭瑾瑜考慮。
“挑人的時候還是要挑一些子綿的,家世不要太好的子。最好是沾親帶姑的,鄭家的兒,崔家的兒,都是您的堂姐妹,表姐妹,這樣相起來更融洽一些,你們姐妹也好互相扶持,在這深宮之中,彼此有個照應。”
鄭瑾瑜嚴重懷疑,要是方錦繡沒嫁人,還能把方錦繡弄進宮來,讓們姐妹互相扶持,有個照應。
“算了吧。”鄭瑾瑜淡淡道:“把表姐妹堂姐妹弄進宮來傷。”
“哎?這話怎麽說來著?都是自家姐妹怎麽會傷?”
鄭瑾瑜心想還是這樣的大方,和羅姨娘一起伺候鄭冀,確實沒傷。
“本宮和您不一樣,本宮很善妒的,和本宮搶男人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鄭夫人和葉氏都僵住。
“回頭本宮對付起自家姐妹來,可不是傷嘛。萬一被本宮一個不小心弄死了,們的爹娘還得責怪您,可是您搭橋牽線介紹進宮的。”
鄭夫人嚇得子一,直接從凳子上下來。
“娘娘,這話怎能說得?這要被皇上聽了去可得了?一頂善妒的帽子就扣下來。”
“那就讓他聽了去好了。”
“啊?這……”鄭夫人嚇得皮子抖嗦。
鄭瑾瑜不想和扯了,淡淡道:“你要不聽就走吧,本宮要休息了。”
立刻有宮過來請鄭夫人離開。
鄭夫人還想說什麽,被葉氏拉走。
到了外邊,葉氏才對鄭夫人道:“娘,你沒見娘娘很不高興了嘛,你怎麽還說。”
“不高興歸不高興,但這男人怎可有不納妾的?況且的男人還是皇上,有三宮六院是很正常的。我這是在給出主意,免得吃虧。”
“這是你的想法,娘娘可不這麽想。”
“我是親娘,我還能害嗎?這麽要強的子肯定不行。人善妒,是要被夫君厭棄的。”
兩人正說著,不知謝裴煜何時過來的。
“嶽母大人說誰善妒要被夫君厭棄?”
鄭夫人聲音戛然而止。
兩人急忙向謝裴煜行禮。
禮畢,才道:“我們隨口說說,沒說誰。”
“哦,朕還以為你們在說皇後呢。”
鄭夫人:“……”
“你們要說,也別當著的麵說。醋勁大得很,你們要說了會不痛快,不痛快回頭找朕的麻煩。”
啊?
鄭夫人這下徹底傻眼兒了,不敢說話了,寒暄了幾句話後,就帶著兒媳婦出宮。
到了宮外,葉氏才對說:“我說得沒錯吧,娘娘和尋常子不一樣,或許皇上會為了不選秀呢。”
“可哪有子……”
“哎呀,娘,都說了娘娘和尋常子不一樣,你怎麽總拿尋常子和比?我聽相公說了,娘娘一年就學完了尋常子十年都學不完的東西。”
鄭夫人驟然想起來,瑾瑜異於常人的本事。
或許,或許吧!
……
最近春闈的考生均以京,員們的目似乎都在今年的考生上。
這批人運氣好,因為一般來說,皇座上的那個人更替,隨即而來的便是員的更替。
新皇會鏟除異己,提拔新人。
這新人哪裏來?
沒有比當年參加考試的考生更新更幹淨的人了。
不隻是員們的目放在他們上,連他們自己都信心十足,覺得自己機會比往年大了許多。
謝裴煜手裏握著許多證據,忍不發,就是在等這批人。
他要新人換舊人,還要拿那批舊人當新人的磨刀石。
春闈鑼布的開始了,鄭夫人在家裏焚了香,希祖宗保佑鄭宏琦和鄭宏旭,讓他們在這一次的春闈中能夠高中。
終於考完了,大家又張的等著放榜。
到了放榜的前一天,盧大夫人又來找方錦繡。
“你明天也去看榜吧,看看你二哥三哥中沒中。”
方錦繡搖頭歎氣,“算了吧,二哥因為二嫂流產的事,現在還恨著我呢。三哥就更不用說了,他已經完全被王拂珍那賤人勾引去了,他覺得是我把王拂珍排走的,現在可討厭我了。”
“啊?”這人吧,就奇怪。
自己不要的東西,也不想被別人覬覦。
尤其是王拂珍和他們家這麽多矛盾,盧大夫人可是討厭死了,見不得過得好的。
盧大夫人憤憤的道:“這該死的小賤人,都棄婦了還能勾引人?”
正說著,盧慎進來了,“娘,你說誰呢?”
盧大夫人開始跟盧慎吐槽,“還能說誰?就那王拂珍啊。你說這小賤人一直不讓你進門,是不是因為鄭家老三?”
這事關男人的麵子,盧慎氣得不行,“這對夫婦,怕不是早勾搭上了。”
方錦繡說:“人家一心想當我三嫂,當年跟我關係好,就是衝著嫁進鄭家去的,要不是為了我三哥心積慮的接近我,也沒有後麵的事。”
就這麽一說,說完後發現有道理。
好嘛,現在責怪的人又多了一個了。
以前怪鄭瑾瑜,覺得要不是回來了,自己也不會把日子過這樣。
現在怪王拂珍,都怪王拂珍想男人,為了男人故意接近自己,才造就了後麵的麻煩。
氣得牙。
“盧慎,你是個男人,你就這麽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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