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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女重生記》第151節

一會,我在這裏替你待客。你腹中孩兒才是最重要的,別的都不用理會。”

十八娘點了點頭,這裏頭躺的本來就不是李子期,何苦折磨自己:“那拜托哥哥了。”

說著扭轉了頭,看著坐在地上的李子君,“子君也回去吧,一會兒天該黑了,你有孕在。阿竇也是”

“我在這裏替你接待眷,有北流幫著我就行。”徐竇搖了搖頭,四了一下,卻發現徐武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李子君點了點頭,輕飄飄地說了一句,“我這個孕,還不如沒有的好,就是一個大笑話。”

十八娘沒有接話,隻在南枝的攙扶之下,回一旁的側屋裏歇著了。

剛坐到床沿兒邊上,就看到門砰的一聲被人踢開了。

隻見魯國公氣衝衝地闖了進來,不待十八娘說話,就開口質問道:“小十八,你今兒是做什麽?五皇子平和,本就無意於皇位。你來這一出,不是把他推到風口浪尖之上,致他於死地麽?我們武人,不懂得你們世家的那些彎彎繞繞,可是五皇子與你無冤無仇的,你何必害他命。”

十八娘看著他,有些好笑,總算明白,沈琴和魯萍的子,都是像誰了。

南枝替十八娘倒了一杯熱羊,十八娘端著趁熱抿了一口,淡淡地說道,“外祖父何不坐下說話?不知道上次我帶去的那些話本子,您都看完了沒有?”

魯國公一屁墩兒坐下來,自己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猛地灌了下去,“我問你五皇子的事,你說那個做什麽?”

十八娘心中搖了搖頭,魯國公當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祖父看完那些話本子,就當是明白,武將的難為之了。你魯氏一門為何斷子絕孫,徐家阿武為何被困在長安城,程家二郎為何要尚清河公主?你別同我說是恩寵。外祖父心中當真不明白?魯家的兒郎都是被誰給害了?你說怎麽就那麽湊巧呢,姓張的不死姓劉的不死,偏偏姓魯的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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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國公拿著茶盞的手微微唞,他憤怒的將杯子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擱,“我問你五皇子的事,你又扯這個做什麽?”

“五皇子與我沒有仇,我也沒有要害他,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陛下的確是屬意五皇子繼承大寶,我說他份貴重,又有何問題?”

魯國公雙目圓睜,“陛下當真如此說過?”

十八娘卻是笑了,“雖然外祖父將五皇子當自己人,可是他好像把您當外人呢!陛下早就同他說過了,二皇子不過是個幌子,子期同我說得一清二楚的。”

現在李子期已經“死”了,還不是怎麽說,就是怎麽回事,而且魯國公真是一個好騙的人!

“您且看看,如此二皇子氣焰囂張,將陛下都得下了罪己詔,無法上朝。陛下遲早要收拾他,讓五皇子上位,我如今這樣做,不過是了陛下的旨意,要給五皇子造勢罷了。”

“外祖父盡管放心,待您回去,一定會有許多人馬來打探五皇子的事,您隻管直言便是,五皇子也會激您的。隻是外祖父,魯家軍已經沒有了,您又何必趟這奪嫡的渾水。等庭哥哥得了兒子,還要冠以魯姓呢!你安安樂樂的等著抱孫子不是更好?”

見魯國公有些遲疑,十八娘又繼續說道:“你便是不信我,事已至此,五皇子邊多一些人,才能保住小命免得遭了二皇子毒手不是?”

魯國公點了點頭,這才看到十八娘紅紅的眼,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你也莫太傷心了,哭多了傷眼睛,人死不能複生。這死啊死的,見得多了,也就沒什麽了,想當年,我看著自己的兒子,一個一個的死了,到最後,你娘也死了。”

十八娘被他說得鼻頭發酸,一時之間,竟然語塞,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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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國公卻是拍了拍十八娘的腦袋,“那我先回去了,小十八莫要怕,李子期死了,還有你那個狐貍的爹,以及外祖父這一把老骨頭替你遮風擋雨呢。有什麽事,便讓人來尋我,左右我就住在這一條巷子裏。”

說完,他從懷中取出來一支人參,邦邦地扔在桌子上,轉就走了,好似後頭有什麽在追他一般。

十八娘那參,歎了口氣。

不是狼心狗肺,利用外祖父來捧高五皇子,讓這長安城的水渾濁起來。實在是從趙義把五皇子放到他旁開始,他就已經在這個局裏了。

若是和李子期敗了,五皇子繼承大統之後,魯國公也能安晚年。

第二百四十章野心(二更)

魯國公剛冒著風雪回到府中,就聽到了一個消息,五皇子接手了黑羽衛,為了指揮使。

段齊如今在大牢之中,李子期又死了,黑羽衛群龍無首。

趙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選定了五皇子。這一下子,整個長安城裏開始風起雲湧,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夠塵埃落定。

魯國公站在門口,遙著五皇子府的方向,整個人像是衰老了好幾分,五皇子他毫不猶豫的接了。

“老牛,關好門,咱們一把老骨頭了,也該是歇歇了。”

整個五皇子府門口,一夜之間開始熱如鬧市,仿佛整個長安城的馬車,全都紮堆兒的到這裏來了。

五皇子穿著一大紅的錦袍,與白天去冠軍侯府裏吊唁時那副單純索瑟的模樣判若兩人。

他笑得有些靦腆,好似還不適應這種第一次遇見的大場麵,待人接都極其的青

可是他的眼睛裏卻是掩飾都掩飾不住的睿智與野心。

風水流轉,終於轉到他這兒來了。他還年輕,能走到這一步,最不缺乏的就是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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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門口,以前那些完全不會將他放在眼裏的人,也開始躬著腰,恭敬的同他說話了,五皇子隻覺得上的大石頭一瞬間被移開了,在他的中不斷往上湧,比飲了最的佳釀,還要來得舒坦萬分。

“五皇子殿下,這是以前李大人手頭理著的一些卷宗,如今便都給您了。”

五皇子定睛一看,隻見那臺階下頭站著一個小個子,娃娃臉的男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沒有長開的孩

隻是長安城裏的人都知道,你若是小瞧了他,下一刻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他便是以前李子期手下最忠心的狗,聽說是李子期從海裏帶回來的兇,在每次殺人的時候,眼中都會泛出興的綠

他便是李昭平。一個如同影子一般的人

五皇子過手去,從李昭平的手中接過了厚厚的卷宗,才看了最上頭的那幾行字,便瞳孔猛的一,快速的將卷宗抱了懷中。

“昭平一路辛苦,我府中備了些薄酒,不如暢飲一番。我初接了黑羽衛,很多事不清不楚,若是昭平願意,副指揮使的位置還是你的。”

李昭平卻是麵無表地說道:“李昭平隻居於李子期一人之下。無事我先走了,我要去給侯爺守靈。”

五皇子對他的話並不在意,不忠心的狗,要來了也隻是一條野狗。

他抱著懷中的卷宗,像是抱著最沉甸甸的

父皇果然是屬意他的,不然怎麽可能讓李子期一直調查二皇兄?

他與那些來道賀的人說說笑笑了半天,直到快要宵了,這才回了自己的書房,唞著手,打開那卷宗一看,頓時欣喜若狂。

☆思☆兔☆網☆

“哈哈哈哈,這次我贏定了!”五皇子仰天長嘯,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看到了什麽?

看到的是二皇子一條一條的罪狀。

遠到他欺男霸,近到他已經的讓人製了龍袍,給沈琴製好了冠。

最近的一條便是在長安城大雪之中,他勾結黃記糧鋪以次充好,用發黴有毒的米糧來賑災,害死了不無辜的災民,這事兒雖然有衛軍裏頭的厲害人替他善了後。

可到底之前他贏麵太大,做事兒不夠謹慎,都是破綻!

在這份卷宗裏,連能作證的那些人的住址都調查得一清二楚的。

五皇子看到最後,手心裏頭出了一把冷汗,還好他這麽些年一直藏得很好,不然以黑羽衛如此的能力,他的那一點野心早就暴在父皇眼前了。

這真是一隊可怕的人馬。

“小五,阿哥給你帶來了一壺好酒,恭喜你就要如願以償了。”五皇子一聽到這個聲音,將手中的卷宗一扔,站起來,拍了拍上的褶子,又整理了一下發冠,朝著影中的那人跑去。

“我就知道哥哥一定會來的,若不是哥哥,也沒有小五的今日。讓我聞一聞,可是我最的梨花白?”

他說著,奪過那人手中的酒壺,揭開蓋子聞了聞,一清香迎麵而來,沁人心脾。

那人出手來,五皇子的頭,“自然是。我還不知道你,最梨花白,像個小娘似的。”

五皇子雙頰紅紅的,“哥哥打趣我。”

那人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都是要當太子的人了,還這麽害可不好。我收到風,今年年節,宮中夜宴,二皇子謀要起事,這是你的機會,務必要舍救駕。你可明白?那日進宮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我份地位,去不了,你要見機行事。”

五皇子點了點頭,卻是不滿道:“哥哥明明雄才大略,都是那些人有眼無珠,我若是當了皇上,讓哥哥當王爺,看他們哪個敢小瞧了你!”

那男子吃吃的笑了起來,拿起酒杯,替五皇子斟了滿滿一杯酒,遞到了他的手邊。

五皇子接了一飲而盡,“好酒。”

“如此,我便等著年節之後,你傳來的好消息了。”說完,他也將自己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站起來,“我該回去了,不然家中那位又要念叨了,煩得很。”

說完,他便站起來,從那窗子翻了出去,消失在茫茫夜之中。

五皇子仿佛已經習慣了他這種來無影去無蹤的樣子,瞇著眼睛,又給自己斟了一杯酒,興的品嚐起來。

而那個人出了五皇子府,走到拐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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