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年的恩怨,今天終于迎來了結束的時刻。
在白老大的概念中,白宴辰是被父親養出來的貴公子。
仗著生了一副好皮囊,便在白家占盡各種優勢。
他想看看,沒有聞野和保鏢護著,這個生慣養出來的二世祖,有沒有本事逃出生天?
四個人都是白老大千挑萬選出來的打手,四對一,白宴辰本沒有勝算。
整個房間都做了隔音理,就算白宴辰大聲呼救,外面也一點聲音都聽不到。
就在白老大做著除掉眼中釘的夢時,局勢發生了驚人的逆轉。
他以為是廢柴的白宴辰,僅用不到五分鐘,便將四個超級打手全部制服!
“這不可能!”
看著手中的籌碼被鏟除,椅上的白老大目眥裂地瞪向白宴辰,“你,你怎麼……”
這時,閉的房門被人踹開,聞野帶著一群保鏢闖進來。
“七爺,外面的雜碎都解決了。”
聽聞此言,白老大更是被嚇得渾抖。
白宴辰整了整略顯凌的襯衫,拉過一張椅子,姿態閑適地坐在白老大面前。
“本來可以兄友弟恭的坐在一起吃頓飯,你非要將事搞得那麼復雜。”
白宴辰從盒子中出一雪茄,遞到聞野面前。
聞野取出火機點燃。
等待雪茄燃燒時,白宴辰輕嘆一口氣。
“一把年紀了,著雪茄,吃著食,與你包養的這些小人在寬敞的別墅里嬉笑打鬧,日子過得多愜意,為什麼非要跟我爭?”
他將燃好的雪茄塞到白老大的里。
“好好這最后的盛宴。”
白宴辰起,居高臨下地看著白老大。
“畢竟鄉下那樣的地方,可買不到老大最喜歡的這盒高希霸!”
白老大急得吐掉口中的雪茄,“你要把我送到鄉下?”
白宴辰臉變冷,“京市太,繼續留在這邊,我怕你活得不夠長久。”
離開前,白宴辰對聞野下令,“明天以后,不要讓我在京市看到這些人。”
聞野頷首,“保證做到讓七爺滿意。”
走出飯店,韓俊已經開著車子在外面等了。
開車前,韓俊將一疊資料遞過去。
“七爺,這是昨晚那些混混的背景和名單。”
白宴辰并沒忘記,被教訓的那些敗類,有個人自稱是他外甥。
白家直系旁枝無不在,有一兩個連面都沒見過的外甥,對白宴辰來說也不是奇事。
接過資料翻看一眼,除了周安杰,另外三個他連姓名都沒聽過。
倒是自稱他外甥的君引起了他的注意。
此人許亦君,剛滿二十,細論起來,還真得管他一聲舅舅。
許亦君是白宴辰二姐夫許冠霖的親侄子,管白二姐嬸嬸,論來論去,算是勉強與白宴辰攀上了親。
許家做的是木材生意,在京市也算小有地位。
白二姐婚后為許家生了兩個兒。
作為許家唯一的男孩,許亦君就了家族中的香餑餑。
爺爺寵,,父母更是將他慣得不像樣。
在長輩的過度溺下,許亦君毫無意外了別人眼中的熊孩子。
十幾歲就與生有了經歷,還喜歡在這方面玩些花活。
從韓俊送來的資料來看,小小年紀的許亦君手中至握著三條人命。
都是年紀不大的孩子,死因不堪啟齒,皆與男那方面有關。
白宴辰眉頭皺得越來越,“三條人命,社會上怎麼一點水花都沒有?”
韓俊臉上的表也很難看,“許亦君犯事的時候還不到法定年齡,而且死掉的幾個孩都是家庭條件不太好的。”
“許家給出的賠償非常厚,經過協商調解,最終都是賠償了事。”
白宴辰眼中盡是殺意。
他不敢想象,姜印落到許亦君手中,會不會也像那些不幸的孩,落得被凌的下場。
只要想到那些不堪的畫面,白宴辰很難收斂上的戾氣。
他重重將資料丟向桌面,對韓俊下令,“不要放過這些人渣。”
韓俊:“二姐那邊?”
白宴辰:“無視!”
解決完手邊的麻煩事,白宴辰忽然很想知道姜印此刻在做什麼。
找出姜印的電話號碼,連續打了兩三個,始終都是無人接聽狀態。
白宴辰皺眉,昨天晚上,他親眼看著姜印把他的號碼從黑名單中移出來。
這才過了不到一天,他又被扔進黑名單了?
就在白宴辰為這個猜測到無語時,電話終于接通了。
“姜印,怎麼才接我電話?”
姜印的聲音從另一端傳來,背景很嘈雜。
“遇到了點小麻煩,正在解決中。”
聲線平穩,語氣從容,聽在白宴辰耳中,姜印口中的這個小麻煩,幾乎是小到無足輕重。
饒是如此,白宴辰還是關切地問:“什麼麻煩,要不要幫忙?”
姜印:“正在被七輛車圍追堵截,暫時不用別人幫忙。”
姜印并沒有夸大其詞,此時此刻,有七輛黑私家車,像瘋狗一樣咬著不放。
與傅裴然和李欣妍吃完火鍋,本想去實驗室繼續之前沒完的實驗。
車子啟沒幾步,就發現自己被人尾隨了。
面對至七輛車的追捕,姜印面上毫不懼,甚至還有心和白宴辰聊閑天。
“待會兒要去實驗室,如果回去太晚你先睡,不必等我。”
白宴辰沉的聲音從話筒傳來,“發位置。”
姜印:“說了我自己能解決。”
白宴辰:“同樣的話,我不想重復第二次。”
他很好奇姜印的腦回路,既然確定了關系,為什麼遇到危險時,不馬上打電話向他求助?
話筒,傳來姜印的一陣輕笑。
“有什麼大驚小怪,我不過就是被追殺而已。行了,你也別擔心,我現在在……”
姜印報出自己的位置,又在電話代,“現在路面車流太多,他們暫時不敢輕舉妄。”
“過了這條路口,我會將他們引向郊區,在那里手方便些。”
白宴辰嚴厲阻止,“盡量在市區拖住他們,不可以去人的地方。”
“我馬上派聞野帶人過去接應,你不要自己私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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