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過韓俊匯報的資料,周安杰是一個被寵壞的富二代,殘害了不無辜孩,手中還間接握了幾條人命案。
最讓白宴辰難以忍的是,這個禍害,居然對姜印的腎臟很興趣。
難怪姜印與周家關系不好,換做任何人,都忍不了至親時時刻刻都在惦記自己的腰子。
姜印很快向白宴辰投去一個制止的眼神,“這個人,不能死在你我手中。”
白宴辰的臉,“你想多了,我從來不做違法的事。”
剛踏進藍灣別墅大門,就接到景珂打來的電話,被抓捕歸案的白飛宇在審問過程中提出,要與白宴辰見一面。
“白飛宇要見我?”
不知景珂在電話另一端說了什麼,白宴辰點點頭,“好,時間你安排,我等你消息。”
掛斷電話,他向姜印咨詢意見,“你覺得我該不該去見白飛宇?”
作為游事件的親歷者,他很想聽聽姜印的意見。
姜印笑了一聲,“白家的事,我不便參與。”
白宴辰攬著的腰坐到沙發,“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
小慧端著茶盤走向這邊,不但看到白宴辰與姜印如人一般坐在一,還將“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聽在耳。
這才幾天工夫,七爺與姜印這個狐貍已經進展到這個地步了?
小慧帶著緒將茶盤放到二人面前,由于心底藏著嫉妒,茶盤落桌時,發出砰的一聲響。
茶壺中剛剛泡好的茶水濺出幾滴,落在姜印的手臂上。
雖然不是滾燙的開水,還是痛得姜印眉頭微微皺起。
已經記不清這是小慧第幾次在面前擺臉了。
白宴辰抓過姜印的手仔細檢查,好在水溫不是太燙,并未在皮上留下痕跡。
小慧也意識到剛剛的行為有些沖,忙不迭道歉,“對不起七爺,剛剛手,我,我不是故意的。”
白宴辰面冷沉地看向小慧,“你是不是對姜小姐有什麼意見?”
小慧嚇得連連搖頭,“我不敢。”
“是沒有?還是不敢有?”
小慧被問得錯愕萬分,這是七爺第二次為了姜印,如此嚴厲的對待。
白宴辰沖小慧揮揮手,“自己去刑堂領罰。”
小慧嚇得面慘白,“七爺,我,我上次的傷還沒好利索。”三十鞭子可不是好挨的。
白宴辰毫不留面,“是不是忘了我的規矩?討價還價,懲罰翻倍。”
小慧不敢再多說廢話,乖乖離開領罰去了。
這白家的規矩,讓姜印覺得很興趣,“這里還私設刑堂?”
藍灣只是姜印睡覺的地方,從住進來那天直到現在,一點探究的興趣都沒有。
對小慧,也沒有毫圣母心。
一次又一次被挑戰底線,姜印已經有些煩了。
白宴辰簡單向解釋幾句,“藍灣的傭人不是從外面招來的,他們祖祖輩輩都為白家服務,每到十八歲,可以自行選擇留下來還是離開。”
“離開的,今后不許占有白家資源。留下的,必須兢兢業業為白家服務。”
“拿著高薪,就該守我白家的規矩,這是每個白家家仆簽協議時必須知道一件事。”
兩人結婚到現在,白宴辰還是第一次給姜印講自己的家族史。
姜印好奇地問:“高薪?有多高?”
白宴辰也沒瞞,“市場價的三到五倍,看每年的綜合評定。”
姜印略詫異。
按照京市的薪資標準,像小慧這種在富人家打工的傭,月薪至一萬五到兩萬。
三倍就是五萬左右,這個收,與大公司的管理階層一般無二。
難怪小慧寧愿忍鞭笞辱,也要死守這個崗位。
一年下來有那麼高收,換做是誰都會心。
姜印故意嘆息一聲:“想當年我在中醫館打工,每月的工資只有兩千五。”
白宴辰笑著將勾進懷中,“今后我養你。”
姜印一本正經地反駁,“據我所知,相信男人這句話的人,最后下場都很慘。”
“人啊,還得有自己創造財富的能力,靠別人養,誰知道若干年后會不會去喝西北風。”
白宴辰:“不如你舉幾個例子,都有哪些人過得慘?”
姜印:“諸如此類的帖子,網上一搜一大把。”
白宴辰無奈,“網絡上的某些帖子,是為了搞男對立編造的,我以為你不會信這些。”
“大多數男人的壞品質,拉低了對男人的信任度。”
“你應該試著對我有點信心,畢竟我們要同床共枕過一輩子。”
仔細想想,與姜印這樣有趣的子共度一生,說不定未來會有無限驚喜。
姜印沒再繼續這個話題,“那個白飛宇,沒必要去見。”
白宴辰沒想到思維跳躍這麼大,“理由?”
姜印也沒對他瞞,“他活不過今晚。”
白宴辰沒想到會等來這樣一個奇葩的答案,“你懷疑有人會暗中滅口?”
姜印慵懶地靠在他懷中,啃著一個鮮的桃子,“白飛宇要見你的消息傳出來,就意味著他離死不遠了。”
姜印的猜測提醒了白宴辰。
白飛宇絕對不可能是單獨作案,后面必然靠著某方勢力。
關押審這些天,白飛宇將所有的責任都扛下來,說不定是在里面等待救援。
忽然在這種時候提出要見自己的要求,要麼是他良心發現,要麼是被合作者拋棄。
想到此,白宴辰便要將電話打給景珂,卻被姜印制止了。
“白飛宇今晚必須死。”
白宴辰拿電話的作一頓。
姜印的臉很嚴肅,“游上我看過他的面相,死期將近,無回天之。就算你今晚救他一命,他也很難再活過三天。”
“白飛宇的死已經是不可逆的事實,你貿然手,只會沾染上因果,對你接下來的運勢影響很大。”
白宴辰很意外,“你還懂得面相學?”
姜印吭吃咬下一口桃,“玄門五,我多多都學過一點。”
隨后又加了一句,“不!”
最不耐煩給人算命,老東西說,泄天機,只會讓的命數會變得越來越復雜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