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夕勾了勾,看來,要做點什麼,改變改變,這些人對的固有印象。
“好啊。”云若夕笑著看向那個率先起哄說賠錢的男人。
如果沒記錯,這個男人,好像是牛春花的丈夫。
“如果我搜查你們的家里,找不到任何東西,我就給你們賠錢道歉。”
牛春花的丈夫聞言,頓時激了,剛準備問:你要賠多。
云若夕就率先搶道:“但是,換言之,如果找到了,你們不止要把我的東西還回來,還要賠我所損失品價值一半的費用!”
一半的費用?
居然這麼多???
眾人愣住了。
而里正也覺得,這云寡婦,有點獅子大張口。
這東西能找回就不錯了,居然還趁機撈點錢。
撈的還不。
比他還貪。
結里正沒想到,他剛這麼想,云若夕就眉眼彎彎的看向他道:“至于這賠償的錢,就給里正大人吧。”
啊?
給他?
里正微微一愣。
云若夕解釋道:“這東西,本該就是犯罪,理應點懲罰。不過大家都是同村人,送去衙門未免有點狠心,不如罰點錢財,以儆效尤。”
里正眼睛亮了。
他怎麼忘了,這幫人找東西,可不一定要從幫的人手里拿好的。
“咳咳,沒錯,這人東西,的確該賠款罰,就按云娘子說的辦吧。”
里正說完,那牛春花就連忙道:“那你們現在人家香蘭家,啥都沒搜出來,是不是要立馬給人家香蘭賠錢道歉!?”
“誰說我們什麼也沒搜出來。”
未等劉香蘭發聲反駁,云若夕就極快
的看向姚大娘道:“姚大娘,我記得你家有一只狗,做大黃。”
“啊?”姚大娘沒反應過來。
但腦筋活絡的里正,卻是速度道:“沒錯,你們家里誰有狗的,都拿出來,這狗的鼻子最是靈。”
如果東西還在村子里,用狗找失,簡直是最有效的方式。
劉香蘭長大了,完全沒想到,這云寡婦還有這一出。
下意識的看向牛春花,卻發現牛春花第一時間就給丈夫使眼,讓其速度回家。
云若夕如何能讓牛春花的丈夫跑了,離開喊了聲:“那位大哥,你怎麼跑了,難道不要跟著大家一起看熱鬧嗎?”
被云若夕這麼一提醒,里正立刻反應過來,“去,把那個男人給我拿下!”
“你們干什麼干什麼?”牛春花見民兵要去追自己的丈夫,頓時挪壯實的子,擋住了民兵的去路。
牛春花想的很簡單,好歹是個人,這些個大男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如何能去沖撞。
可忘記了一點,在大多數男人眼中,人是分兩類的。
一類是真正的人。
一類,則是別為,但看上去,完全和人扯不上關系的類人生。
牛春花明顯在后者。
所以還來不及起脯,就被人推了一下肩膀,然后一個原地圈,就摔在了地上。
“春花——”
劉香蘭還是懂得關鍵時候
,表示姐妹的,連忙沖過來扶起了牛春花。
牛春花被扶起后,二話不說,立刻沖過去拉住了那個推了的男人,慘道:“打人了啊,民兵團的人不分好歹,打無辜百姓了啊——”
這民兵,雖然也是兵,但不在正規***,要是鬧出點事,是會被立刻從民兵團里踢出去的。
牛春花以為自己這麼做了后,對方說不上會收斂,但起碼會追不上的丈夫。
可大概忘了。
什麼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覺得民兵不是兵,但在民兵團里當民兵的壯丁,卻一個個都覺得,自己是大寧帝國的銅墻鐵壁。
小小村婦,竟敢阻攔他們抓人。
被拉住胳膊的民兵大哥,一個虎臂大甩,重達近一百八十斤的牛春花,就被甩石墩般的甩了出去。
“春花——”
劉香蘭慘白了臉。
和牛春花的認知差不多,都覺得這民兵當著這麼多村民的面,不可能會手。
可要是仔細想想,就明白了。
古往今來,人皆為利而往。
和牛春花敢為了利,謀害人的命。
別人為什麼不就不會因為錢財,而不顧及們的安危?
云若夕修園子的事,整個清河村都知道。
云若夕娘家兄弟英俊多金的事,更是隔壁好幾個村都知道。
這樣的寡婦,家里被的,能是數。
民兵們每年的工錢,也就是點糧食,這難得有一次外快,能不干勁十足。
所以別說牛春花是個快四十歲的大
媽了。
就算貌若天仙,也不能阻止他們賺錢喝酒的步伐。
因此——
不過大家愣住回神的時間,牛春花的丈夫就慘一聲,被民兵一腳踹地上了。
牛春花本想慘,可被摔得太疼,實在喊不出聲。
“你是牛春花的男人吧。”
里正讓民兵把牛春花丈夫押回來,意味深長的看了牛春花和劉香蘭一眼,“你剛才不是還鬧著讓云娘子賠錢嗎?
怎麼一聽到要派狗,你就溜了?”
“誰,誰溜了……”
牛春花丈夫狡辯道:“我是突然鬧肚子,要去茅廁!”
“你們也太過分了,我男人去拉個屎,也被你們打——”
牛春花回過神來幫腔。
云若夕頓時道:“牛大嬸,你怎麼能這麼說,明明是你們不說清楚,就突然逃跑,民兵大哥們才會誤會的。”
說著,云若夕淺淺一笑,看向著牛春花丈夫的民兵:“既然大叔想要上茅廁,就麻煩民兵大哥們,送他去吧。”
民兵們立刻笑道:“沒問題,上廁所是吧,這劉香蘭家附近就有一個,走吧。”
民兵們押著牛春花丈夫去公廁了。
完全不聽牛春花嗷嗚。
牛春花急得不行,拉著劉香蘭的手,差點沒把指甲給扣進去。
劉香蘭出吃痛的神,想回自己的手。
可牛春花抓得太,本就不出。
劉香蘭郁悶之極,差點忍不住要和牛春花撕破臉了。
這時,周小樹牽著他們家的大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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