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里應外合,一起將顧家的武丁全部放倒了。
“張統領,此有莫大嫌疑,麻煩你先把送去淇縣縣衙,關在大牢,等到明日,再用刑審問。”
什麼?
用刑?
做什麼了,居然上來就關押用刑?
云若夕試圖站起,士兵的槍頭,卻立刻對了過來。
皺眉頭,思索對策,卻發現在絕對的強權面前,本毫無勝算。
錯了。
錯的徹底。
一不該,在沒有任何力量的時候,就隨便得罪人。
二不該,在對敵人不了解的時候,就貿然暴自己的信息。
總之,太多不該。
就在心中后悔惱火之時,顧之出現了。
“母親。”
“子玉?”
顧夫人微微一怔,似乎不明白,兒子怎麼來了。
不過既顧之然來了,當然第一時間從椅子上站起,走到了他面前。
“你怎麼來了,可還有不適?”
顧夫人想的很簡單,顧之剛才之所以臉不好的讓離開,多半是因為他了傷,當著下人的面不好理。
“我很好。”顧之淡淡回答。
此時的他,已經換了裳,白底繡青竹的衫,再束上一截天青扣玉環腰帶,看上去十分俊雅。
生生把旁人都襯得矮了三分。
他進來后,一眼都沒有看云若夕,只淡聲道:“刺客的事,我單獨對你說,至于這個村婦……”
顧之神冷漠,語氣冰冷,“此事與無關,想走,就讓走吧。”
“子玉?”顧夫人有些不明白,這村婦明顯有很大的嫌疑,兒子怎麼說跟無關,還讓走?
“夫人,既然爺讓這村婦走,您就讓走吧。”
旁邊的鴛鴦,聲提醒。
顧夫人才反應過來:自家兒子這是想要順藤瓜啊,表面釋放這個村婦,實則派人暗中跟著。
然后……
“既然子玉說刺客不是你,那你現在就走吧。”
顧夫人也不想再看到云若夕了。
那雙討人厭的眼睛,一看就是狐猸子,徹徹底底的禍水。
云若夕聞言,差點沒高興得跳起來。
這個顧七公子,不枉弄破雙手,幫他砸了門,看上去冷冷冰冰的,還是很懂得報恩的嘛。
“多謝顧夫人,多謝顧七公子。”
云若夕連忙道謝,牽起兩個小包子,就往外走,生怕顧家人后悔。
聞訊趕來的梅兒,把他們送到后花園門口,十分的不舍。
“云醫娘,你現在就要走嗎?現在天還沒亮,你帶著孩子出去,會不會遇到壞人。”
“放心吧梅兒,這個點,壞人也沒力氣作妖。”云若夕道:“相識一場,多謝照顧了。”
“云醫娘這是哪里的話。”梅兒了兩個小包子的臉,比起云若夕,明顯更舍不得這個兩個玉雪可人的孩子。
云若夕讓兩個小包子對梅兒說再見,卻突然想起什麼,忍不住道:“梅兒,你昨晚睡覺,知不知道我起來去院子里洗臉了?”
云若夕晚上睡前敷藥膏的事,梅兒是知道的。
云若夕告訴,那
是容養的滋補品,梅兒也沒多想。
“我好像是有聽到你弄水的聲音,不過之后我就什麼都沒聽到了。”梅兒不解,“云醫娘,你問這個做什麼,難不,你昨晚聽到了什麼靜?”
梅兒是顧府的丫鬟,自然也知道了顧之被刺客襲擊的事。
云若夕微微凝眉,“沒有,我也沒聽到什麼。”
何止沒聽到,連什麼時候被人打暈的,都沒有印象。
對方是個高手……
梅兒見云若夕不知,也沒多想,只心有余悸道:“還好爺沒事。”
云若夕心道:你家爺當然沒事,不過是中了藥,找個人疏解就好。
只是不知道找的誰。
云若夕不關心這個問題,辭別了梅兒,就領著兩個小包子,離開了羅府。
出去后,喊了輛馬車,上車就往清河村去。
兩個小包子依偎在懷里,神懨懨。
云若夕看著格外心疼,“安安樂樂,對不住,以后娘親說什麼也不讓你們大半夜的折騰。”
孩子們正是在長的時候,如何也不能耽擱睡眠。
至于自己。
“不能熬夜,不能熬夜……”
這熬夜的危害,雖然眼前看不到,但日后必會兇殘百倍還回來。
上輩子是因為工作,沒得辦法,這輩子好不容易重返十八歲,是絕對不要再熬夜了。
“娘親,我想舅舅。”小長樂窩在云若夕懷里,小聲撒著。
云若夕聞言,便是一怔。
也想他了。
在他走后不過兩天,所經歷
的生活,就跟坐過山車似的。
一會天氣晴朗,一會陡轉風云。
心里年紀大了,實在經不得這些折騰。
且昨晚發生的事,也讓很是在意。
實在想不通,昨天晚上襲擊的人是誰?
在這里得罪的人,嚴格來說,就只有顧夫人和兒兩人。
然而這兩個人,都不可能希和顧之發生關系。
所以到底是誰?
到底是誰想害?
云若夕想不明白,只能暫時把這個問題放下,回到當前的問題上。
雖然目前,這顧家人放過了,可也不知道這顧家人會不會在之后突然發神經,來找的麻煩。
所以決定,這次回家后,就帶著孫婆婆和兩個小包子跑路。
至于房子,就全權托給趙師傅理。
能賣掉就賣,賣不掉放在那里也無所謂,總之銀錢是小,命是大,還是先帶著家人去吳州躲避為好。
當初和慕璟辰商量,是他去那邊布置好,他們再過去,可況變,布置好后,等他去,也是可以的。
云若夕抱兩個孩子,下了決心。
而與此同時,顧之屏退了所有人,對顧夫人道:“母親,這件事,我自己會理,你就不要再手了。”
顧之開口就是拒絕幫忙,讓顧夫人很失。
“子玉,你這是擔心為娘給你幫倒忙嗎?”
“母親這是哪里的話。”
顧之神深,帶著一疲倦,“我只是希母親和祖母,不要太過勞。”
“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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