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害嫡,在大寧朝是重罪。”
慕璟辰的關注點,明顯和兩個八卦人關注的不一樣,“那個云晴月最后,是被如何置的?”
大嬸頓了頓,便擺了擺手道:“還能如何置,終歸也是云家的小姐,打死是不可能,只能趕去莊子上了。”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慕璟辰接著問。
大嬸想了想,“大概是在五年前吧,那時候云大人還在隔壁富縣任縣丞,這件事在當時,可是鬧得人盡皆知的。
那惡毒被趕去莊子時,還有不村民去圍觀,扔臭蛋呢,我和我表姐也跑去看了……”
大嬸形容得十分生,云若夕完全能想象出,那個云晴月在去往莊子的路上,面臨了多責難。
畢竟安晴芳生前有多人戴,死后的,就有多被人寶貝,這云晴月敢毒害云晴雪,還不得被熱的岳州百姓,給生吞活剮了……
“那個云二小姐,現在還在那富縣的莊子上嗎?”慕璟辰沒在意其他,只繼續問他所關心的事。
“還在的。”
大嬸回道:“這云大人一家在那之后,雖沒多久就升遷去了吳州,但想著云大小姐遲早要嫁回岳,他們在富縣的產業就沒有變賣。”
“云家的莊子在富縣哪個村?”
“古田村。”
大嬸回答完,終究忍不住好奇回:“公子,你問這個做什麼啊?”
“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
慕璟辰淺淡回應,放下一兩碎銀,就走了。
大嬸看著比面多出二十倍的銀子,眼睛都直了。
“公子,你給的太多了。”
拿起一兩銀子準備找零,卻發現那兩個聲音都很好聽的男,早已沒了人流之中,消失不見。
……
云若夕抱著重新買好的面,埋怨般的看向突然拉走的慕璟辰,“你還真是當家不知油米貴,一袋面怎麼給了一兩銀子?”
“人家給你講了這麼多故事,你不該給人家點茶水錢?”
云若夕愣了愣,說得也是。
不過——
“你為什麼一直在問那個云二小姐,你認識嗎?”
慕璟辰停下步子,看向,勾了笑,“吃醋了?”
“吃什麼醋。”云若夕白他一眼,這混蛋,一天到晚就知道調戲。
慕璟辰看著云若夕的小表,忍不住抬手,敲了敲的額頭,“你剛剛聽了那麼多,一點覺都沒有嗎?”
“覺?什麼覺?”
云若夕想了想剛才聽到的,便反應過來道:“嗯,你說的沒錯,那云家果然來頭不小,我下次看到他們家的人,還是繞遠走吧。”
“……”
他不是想說這個。
“我是想說,你不覺得,那個云二小姐的況,和你很相像?”
嗯!???
小人瞬間睜大了眼睛,“你不要開玩笑,我心臟不好。”
“……”
某人看一臉震驚,完全不像是偽裝的樣子,不由把拉到旁邊的巷子里,壁咚道:“阿夕,你是真的失憶了嗎?”
云若夕頓時有些心虛,但是如果把自
己代原主,的確是失憶了沒錯。
“我只記得來清河村以后的事。”
琢磨著,這樣說,也算是實話了。
“那兩個孩子的父親呢?”
“我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當初拒絕我?”
“因為我覺得我們的份,并不匹配。”
所以的心墻,并不是因為被人所負而筑起?
某人有些懷疑,卻沒有繼續問,只道:“我剛才問的那云晴月的況,你也聽到了。”
“嗯。”
“不覺得吻合?”
云若夕陷沉默。
時毀容,五年前被趕出家,姓云,這些點都能對上。
可——
“我有兩個孩子啊。”云若夕道,“如果我是那個云晴月,肯定是被人看守著的,我怎麼會和人有了兩個孩子。”
某人很不高興的癟了癟,“我怎麼知道。”
反正不是他的。
眼瞧著某人開始心不爽,似乎有面巾猛親的節奏,云若夕立刻把話題轉到現在的問題上——
“那大嬸不是說了,那個云晴月現在還在富縣的莊子上,而我已經在清河村,生活了四年了……”
“你看到了嗎?”慕璟辰打斷,“有時候連親眼所見都會騙人,更別說,你只是聽人這般說。”
云若夕有些小委屈,“可我不覺得,我的過去……會那麼惡毒。”
之所以沒把原主和云晴月聯想到一起,就是因為原主在所得的記憶里,是一個善良到有
些弱的人。
和大嬸所描述的那個人,完全對不上。
“你怎麼知道那云二小姐惡毒?”
慕璟辰清冷一笑,繼續反問,“下毒,你看見了?還是說,你想起你自己是,給云晴雪下了毒?”
“我,沒有。”
“那不就得了,道聽途說,不可盡信,就拿我們剛才聽到的,那云晴月毀容的事來說,為什麼不可能是因為云晴月長得太,云晴雪嫉妒,在時,毀了的相貌?”
“啊?”云若夕呆了,還有這種可能???
慕璟辰勾了勾,“所以,云晴月幾次三番想毀云晴雪的臉,甚至不惜下毒,只是為了報仇而已。”
“這,這不可能。”云若夕震驚后,還是立刻找到了,“大嬸說了,連的親妹妹云晴悠也不放過的。”
“大嬸說什麼你都信嗎?”慕璟辰輕呵,“若云晴悠是幫兇呢。”
“什麼?”云若夕睜大眼睛,“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慕璟辰瀲滟勾笑,卻有種彼岸花開的嗜之。
“若我是云晴悠,在親姐姐和母家強大,以及之后會嫁高門的嫡長姐之間,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后者。”
在云若夕的面前,慕璟辰似乎從不遮掩他的黑暗本,“因為那是對我最有利的。”
云若夕陷沉默,半響,才抬起頭看向慕璟辰,道:“你說這些,是不是因為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的,比你多不了多,我只能告訴你,我懷疑云晴月毒害嫡姐這件事,背后或者另有。”
“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