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上穿著昨天的服,很有說服力。”霍寒蕭懶懶道。
葉悠悠腳步一頓,心頭一驚,差點忘了這茬。
“你到底幫不幫我?”
“你親我一口,我再考慮,不然就等著。”霍寒蕭說著進了浴室。
“嘩嘩嘩——”浴室傳出水聲。
葉悠悠好想進浴室把他暴打一頓。拳打腳踢那種。
從貓眼裏看了好幾次,珍妮一直在那兒,想溜走都沒機會。
眼見時間一分一秒流走,快八點了,再不上班就來不及了。
葉悠悠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看著慢悠悠從浴室走出來的霍寒蕭,就更加惱火。
“你能不能別圍浴巾?”
知道他材好,也沒必要這樣炫耀吧?欠揍。
“哦。”霍寒蕭放下手裏的礦泉水,就要解開。
“你幹嘛啊……”葉悠悠忍不住尖,忙捂住,低聲音,“你幹嘛?”
“不是你讓我別圍麽?”
“我是讓你穿好服,不是讓你掉。”不相信他不懂的意思,分明就是故意耍流亡民。
“是麽?我以為喜歡我什麽都不穿。”霍寒蕭玩味地挑眉,眼神曖昧。
葉悠悠鄙視他的厚臉皮,可還是不由自主地被他了一下。
一個人,看到這樣活生香的畫麵,要是沒有一點覺,那也是不可能的。
不過也太沒節了。
一定隻是懷孕導致荷爾蒙不穩定,一定隻是這樣!
“考慮好了麽?親我一下,或是……就這樣耗一天,我不介意。”霍寒蕭優雅地疊著雙坐在沙發上,表現出來的也是非常不介意的姿態。
拿起財經報,開始看。
葉悠悠在一旁氣得想揍他。
這都八點了!今天早上還開會呢!
看了一眼,珍妮還在門口。
葉悠悠實在沒辦法,親就親,就當被狗咬了。
飛快地衝上前,但霍寒蕭反應比更快,一轉頭,兩人的結結實實吻在一起。
驚愕地睜大雙眼,著急分開,他卻箍住的後腦勺,加深了這一吻。
葉悠悠隻能推著他的膛。
直到快被吻得岔氣,霍寒蕭才鬆開,眼神寵溺地看著,“怎麽每次都忘記呼吸?”
低沉的嗓音猶如紅酒般醉人。
葉悠悠耳邊“嗡嗡”響,這一吻震撼不小。
“霍寒蕭,你我!”一抬手,就被他扣住,拉到上,兩隻手反剪在後。
“放開我。”葉悠悠扭。
“隨便手不是好習慣,得治。”
“誰讓你我,明明說好親臉。”
“嗯,我看你那麽熱,改主意了。”
“我哪裏熱了?”這個暴躁好嗎?葉悠悠就差暴走了。
“霍寒蕭,你是有未婚妻的,你這樣做也不怕天打雷劈?你就是個渣男!”
“你是耳朵不好,還是腦子不好?我說過,我沒有未婚妻,不要人雲亦雲。”霍寒蕭想到什麽似的,勾壞笑,“怎麽?吃醋了?”
“為你吃醋?你也太自了。我對你隻有討厭。”
“人說討厭,就是喜歡。”
“不,我說討厭就是真的討厭,非常討厭。”葉悠悠咬牙切齒地強調,“如果你立刻從這世界上消失,我一定放鞭炮慶祝。”
“再這麽口是心非,我又要吻你了。”霍寒蕭作勢低頭,葉悠悠躲不開,隻能抿。
“聽話,嗯?”
葉悠悠瞪他。
“你不聽話,我就不鬆手。聽不聽話?”
葉悠悠忍辱負重,點點頭。
“這才乖。”霍寒蕭親吻的額頭獎勵,這才鬆開他,進房間換服。
“不要在我背後揮拳頭,孩子文靜點兒。”
“……”他後腦勺是長了眼睛嗎?
而且他換服幹嘛不關門,浴巾落下的一瞬間,葉悠悠急忙轉頭,可還是看到了他的不該看的。
氣滿滿。
得滿臉通紅。
沒事材這麽好幹嗎?
等調整好呼吸回頭,霍寒蕭已經穿戴整齊,西裝筆地站在麵前。
斯文敗類,說的就是這種男人。一穿上西裝,看上去倨傲高冷,像個正經人。
“過來,係領帶。”
“讓珍妮係吧,會很樂意的。”葉悠悠沒好氣道。
“可你會生氣。”霍寒蕭攬過的腰,葉悠悠推不開他的手臂,“你……”
“我沒。”
“隻是還沒而已吧,你們不是很親嗎?昨晚你還在家喝酒。”
霍寒蕭揶揄,“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我這麽做,是為了讓你吃醋。”
三十歲的男人做這種事,他自己都覺得稚。可是一遇到,他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某些行為。
“都是借口。”
“那我以後不了,行麽?”
“你趕走吧,我還上班呢,今天要開會。”
要不是催得這麽急,霍寒蕭還真想再和親昵一會兒,“嗯,我走了。好好上班,別太想我。”
他開門的時候,葉悠悠忙躲到門後。
“霍總,早啊。好巧哦,我也剛出門。”珍妮熱如火。
但霍寒蕭冷漠如冰,當不存在那般,徑自走向電梯。
珍妮忙跟上去,“霍總,您的領帶……”手想幫他整理,但霍寒蕭冷冷避開,走進電梯。
珍妮尷尬地跟進去。
葉悠悠鬆了口氣,踩著點趕到公司,一到就開會。
會議結束後,景辰將單獨留下。
“昨晚青兒打電話給我,說項目還是繼續由你做。”
葉悠悠點點頭,“好。”
“看上去你並不意外。”
“我去找過林小姐,跟解釋過了,林小姐不是不講理的人。”
景辰樂了,“我還是第一次聽人說講理,而不是不講理。你怎麽說服的?不會把我賣了吧?”
葉悠悠玩笑道:“本來是這麽打算的,後來……”
“後來怎麽?不舍得?”
“後來想想還是留在關鍵時刻賣。”
景辰指著笑,“你啊,賣師求榮。看來今天的建築博覽會也不用帶上你了。”
“博覽會?我可以去嗎?”葉悠悠激地問。想去的,但是規格太高,弄不到門票。
“想去?”
葉悠悠拚命點頭,“嗯想!”
“求我。”
“求你。”葉悠悠毫不猶豫。
“那你親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