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是濯傲,而不是他,我又犯糊涂了,我又被琴音迷了,我總是在不知不覺地想起過去的好,其實我早應該忘卻。
也許是現在的生活太苦,苦得讓我總想起一些甜,故意選擇忘記那錐心的一幕。
“我其實一直很頑劣,家里的人都喜歡我野丫頭,我并不是如外界盛傳的那樣溫賢淑,我很魯,我一點都不賢惠。”
我迎上他的目,他的目變得深邃難懂。
“這個是真實的你嗎?”
他看著我,眼里帶著一抹,不知道是真還是假?但他此時的眉頭已經舒解,似乎煩躁已經一解而空,是因為我的琴音嗎?
如果是這樣,我真的能讓自己的琴音為他人解憂了,這何嘗不是一件好事?琴能解憂,琴能殺人于無形,但如果可以我不愿意殺人,如果可以我不愿意害人。
“我從來都是真實的。”我重新笑連連,雙手摟住他的腰。
“別騙我,除了剛才,你什麼時候都是假的.對我說的話,對我的,甚至你說想我,你想夢中就想嫁我這樣的男人,都是假的。”
我的笑容立刻凝固,無論我怎樣都不出一笑容,我覺得此時我被人服站在他面前那樣。
“說,如果跟我說真話,無論你有何目的,我都選擇原諒你,無論你后的勢力有多大,我都可以保你平安,我說到做到,別小看我的能力。”
他的聲音沒有往昔的冷,深邃如潭的眸子此時直直盯著我,想進我的心里面,將我看得徹底通。
“但我的容忍能力有限,我的機會只給一次,跟我說真話,因為騙我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們都會死得很慘很慘。”
他話鋒一轉,聲音一冷,眸子重新變得鋒利如刀刃。
在這瞬間,我心中轉過無數念頭,但最終我還是不敢賭,不敢拿我娘的命去賭,我怕這只是他引我而已。
我心中長嘆了一口氣,其實我也不想傷害他,我也不想騙他,我也更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但是他能保我,卻保不了我娘。
只要我稍有異,我這輩子就別想再看到我娘了,只要我完不了任務,我娘就要扔給那些老男人了,他們的狠毒我領教過,我沒有退路,我也沒有選擇。
“沒有,我說的都是真話,你誤會我了,晴兒后并沒有什麼勢力要挾著我,我只是單純地嫁你,嫁你為妻,你可以不你,請別誣陷我,這樣我會很難過。”
我無畏地看著他,眼里帶著委屈,眼眶微微紅了,他眼里那抹漸漸消失不見,上重新籠上寒冰。
“夏初晴,這路是你選擇的,機會我已經給了你,是你沒有珍惜。”
他將手中的杯子擲于地上,隨著清脆的破碎聲響起,他拂袖而去,臉上重新云布,即使他離去很久,清幽亭依然彌漫著濃濃的殺氣。
我定定看著地上的碎片,碎片在月下發出閃爍的芒,明明很和,但卻覺得刺眼,我坐了下來,拿起桌上他喝剩的酒,一點一點地喝了起來,誰說我不會喝酒?
這一晚我沒有回寢室,我靠著亭中那冰冷的大柱子坐了一晚,那一壺酒我也喝了一晚。
當大地來一縷芒的時候,我搖搖晃晃地回到寢室,其實我沒有醉,只是我很想醉,但無論我多努力去搖晃著子,裝出一副喝醉酒的樣子,我的腦海依然清醒著。
酒量太好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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