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楚樂妹妹你先彈，我隨后奏一曲，今日皇上駕臨我們楚府，是我們楚府的榮耀，豈能讓皇上敗興而歸。”

我的臉上也帶著笑，但目落在上的時候，已經冷如冰霜，這死人居然不知好歹要我出丑？

如果不是因為我虧欠了楚家，我頭也不回就走了，還會任你擺布？

挑釁地對上我的目，角輕笑，充滿嘲弄，一副計得逞的詐樣，我什麼時候得罪這個人，怎麼覺老是盯住我不放？

好像這個世界有我就沒一樣？

“娘子，你什麼時候會彈琴，別講話，這可是欺君之罪，要殺頭的。”

楚歌在耳邊嘀咕，但眸子間盡是擔心，我為之心暖。

“我說彈而已，又沒有說彈得好不好聽，何來欺君之罪？”

我嘟起，死楚樂，自己想出風頭就好了，還要拉我做陪襯？

“楚歌，你可要記住，呆會無論我彈什麼，彈得怎樣，你都要站起來說好聽，聽了有幸福的覺，這樣他就是想怪罪也沒有借口了，知道不？”

“楚歌知道。”他很聽話，猛地點頭，這樣的他，讓我十分滿意，但隨之出現在他角的嘲笑，讓我氣惱。

“今日皇上圣駕到我們楚府，我獻一曲，希能博得皇上一笑。”楚樂笑意盈盈地上前，然后輕聲細語地說著，那聲音如黃鶯般清脆，是那樣的悅耳聽，與剛才那又冷又的子判若兩人。

“朕深榮幸。”

皇上微舉杯子，一飲而盡，這風采真是無人能及，我不得不再次嘆，如此簡單的一個作，怎麼他做起來卻是那樣魅人心？

不一會琴搬上來，楚樂端坐在一旁，輕輕撥弄琴弦，我對這些沒有研究，不知道什麼為之技藝高超，只是我聽到說是為博圣一笑，以為是很輕快的曲子，但沒想到越彈越幽怨，越彈越揪心，越彈越讓人想落淚。

的琴音勾起我曾經的回憶，并且是悲傷的回憶，我想起了自己無父無母，不知道為何他們狠心將自己棄？不知道他們是否還在人世？

我想起自己及笄之時，居然沒有人將自己的發高高挽起，我想起那黑黑的山，我想起銀狼他將我扔進房時的景，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一滴又一滴，很是冰涼。

突然手心一暖，楚歌的手已經握住了我的手，他用他的袖，幫我輕輕拭著眼角的淚，溫而緩慢。

“傻娘子，再哭會很丑的，比抬夜香的張嬸還要丑。”

他的話讓我撲哧一笑，我記得我曾經還勸他娶那個張嬸做妾，想不到他倒記住了，不知道他是否記恨在心？

我的笑聲將已經哀傷得不得了的氣氛破壞殆盡，所有都要哭的人，全都抬頭看著我，我忙閉掩口，這下可壞事了，但我真不是故意的。

楚樂朝我這里看了一眼，雙眼竟然是那樣的怨恨，但怎麼我覺眼眸的余，全到我旁的楚歌上。

是因為他剛才逗我笑嗎？還是因為他剛才維護我？是因為他用袖輕輕拭我眼角的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