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沒想到宋錦兒居然這麼大來頭,也被嚇得不輕,想了一下剛剛把李爺騙來并沒有破綻,才算是勉強安下心。
牡丹道“媽媽,我的服都不適合給家小姐穿啊。”
青樓跟外面大家閨秀的可不一樣,艷麗輕薄,以人為主,放在外面旁人一眼就能分別出來。
老鴇氣得擰了牡丹的胳膊一下“你去你就去!難不讓著嗎?”
牡丹吃痛,趕打開房間里的柜,拿出一件玫紅的來給宋錦兒披上。
宋錦兒看自己報了家門,把他們都嚇住了,這才恢復了幾分膽子,指著李爺厲聲道“把這頭豬給我綁了!我要報警,不,我要報!把他扭到衙門去,我非要讓他牢底坐穿不可!”
虞安歌眼底泛著冷。
宋錦兒真是每一步都踩在作死的路上,若衙的人看到這副衫不整的樣子,那麼宋侍郎之逛青樓,被嫖客欺負的事明天便會傳遍盛京,宋府為了保全名聲,只會一白綾把吊死。
老鴇自然不敢不應,打手拿著繩索很快就把李爺五花大綁起來。
李爺這才知道自己闖大禍了,當即跪在地上,一邊給宋錦兒磕頭,一邊痛哭“小姐饒命!小姐饒命啊!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豬狗不如!我該死!小姐饒過我這一遭吧。”
宋錦兒著腰道“現在才知道求饒!晚了!”
氣不過,從打手手里取過一條木,用力打在李爺頭上,只把人打得頭破流,哀嚎不斷。李爺還得不停求饒,自己罵自己。
等宋錦兒打得沒力氣了,把木往地上一扔,毫無形象地坐在地上大氣。
老鴇此刻腸子都悔青了,就不該貪圖那點兒錢,讓這兩個子進青樓!
但世上沒有后悔藥吃,老鴇就是再怨恨,還是跑上去打圓場“宋小姐千萬千萬息怒!他這畜生死不足惜,把宋小姐您自己搭進去可就得不償失了!不如這樣,咱們關起門來私了吧,不要聲張,對你我都好。”
宋錦兒正在氣頭上,只當這個老鴇是有意包庇那個李爺,于是狠狠甩了老鴇一個耳“你做夢!這件事我不會就這麼過去的!報,我還要報,我要讓他接應有的懲罰!”
老鴇沒想到自己好言相勸,反而挨了一耳子,不敢置信道“宋小姐!我是為你好啊!”
宋錦兒半點兒也不領“為我好?為我好的話就去報!把那個混蛋繩之以法!”
宋錦兒兩輩子都沒遇見過這麼惡心可怕的況,自然怒不可遏。
老鴇想再勸,可是宋錦兒擺出一副拒不合作的姿態,還要將趕走。
虞安歌轉先走一步,誰料宋錦兒竟上前拉著的角,可憐兮兮道“虞公子,我剛剛遇見那樣的事,好害怕啊,這里我只跟你認識了,你能不能留下陪我。”
虞安歌微微皺眉,覺得自己跟宋錦兒見了這兩次面,不是在坑,就是在害,為何宋錦兒還會做出這樣的姿態?
r> 宋錦兒卻是一心想著自己在里看過的一些節,英雄救不就是如此嗎?
若非虞公子及時出現,鎮住了那只豬,還不知道會遭遇什麼更可怕的事。
更別說虞公子冷酷俊,又是神威大將軍的獨子,這簡直就是中男主的標配啊!
宋錦兒道“虞公子救命之恩,錦兒無以為報”
虞安歌頗為厭惡地將角從手中出來,又撣了撣灰“宋小姐難道不知,兒家的閨名不能隨便說給男人聽嗎?”
說完,虞安歌深深看了宋錦兒一眼,便轉離開。
很奇怪,這樣一個心思淺薄的人,究竟是如何引得那麼多優秀男子傾倒,甚至不惜為傾盡天下?
難道這就是書中所說的主環嗎?
虞安歌走后,宋錦兒氣憤地嘟起“什麼嘛!又是一個被封建思想荼毒的男人。”
沒能讓虞公子留下,宋錦兒就把氣撒到了其他人頭上,把除了瑪瑙在的所有人都趕了出去,然后開始在房間里摔打東西發泄不滿。
老鴇在門外急得團團轉“這這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是沒膽子去請宋侍郎的,但剛剛這邊鬧出的靜不算小,宋小姐的嗓門又大,想瞞又一不定瞞得住。
魚書這個時候從隔壁房間里走了出來,對老鴇道“我們公子有請。”
老鴇想起來虞安歌來的時候,直接就說出了宋錦兒主仆二人是扮男裝,要求開了隔壁的房間,剛剛在門口,還刻意點出了宋小姐的份。
老鴇正六神無主,連忙進屋,看到虞安歌坐在窗邊飲酒,似乎心不錯,接著,又看到了被綁起來塞著的芍藥。
魚書過去把芍藥解開,給了一錠銀子,而后低聲道“得罪了!”
芍藥原本淚眼汪汪的,但一看銀子就把眼淚收了回去,知道樓里發生了什麼大事,不是能摻和的,于是就拿著錢走了出去。
出去后,芍藥看到了一臉愁容的牡丹,二人在樓里關系要好,便一起走下樓,芍藥問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牡丹眉頭鎖,卻不敢多說“此事你不知道為好。”
然后牡丹留意到芍藥腕間紅紅的,臉上也都是淚痕,便道“你這是怎麼弄的?”
商清晏帶著竹影,一散心就散到了醉紅樓,他一襲白在這紙醉金迷,滿堂艷景的銷金窟里顯得格格不。
只是老鴇不在,他又擺出一臉生人勿進的表,一時間沒人迎他。
他此時站的位置在一個視野死角,牡丹和芍藥都有心事,沉浸在聊天的容中,沒看見他。
芍藥道“你是不知道,我房里那個虞公子,瞧著玉樹臨風,一表人才,可我一進門,連琵琶都沒彈,就把我手腳給綁起來,還塞住了!”
牡丹驚訝用帕子捂住“什麼?年紀輕輕,竟有這樣的癖好!”
商清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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