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空空的碗底,林亦笙紅上翹,心滿意足的朝廚師吩咐了聲,“去把剩下的飯端上了吧。”
廚師回了聲好,將提前做好還熱著的兩碗餛飩從廚房端了出來。
程時宴不聲的睨了眼麵前看似“正常”的餛飩,隻聽人不急不緩的說道:“這可不是我做的,放心吃吧。”
“還有,我可不是故意整蠱你的哦,我做的菜我提前嚐過了。”
言下之意,別想借此和我討價還價,占我便宜。
說完,林亦笙拿起筷子垂下羽睫,慢悠悠的吃著餛飩。
第一次下廚做飯,味道怎麽樣肯定要親自嚐嚐。
嚐完覺整個人要原地升天,仿佛看到林家的列祖列宗跟招手了。
於是立刻讓廚師另外準備晚飯。
承認的廚藝,狗吃都會嫌棄。
但是既然做了,程時宴就必須吃。至於吃多全看心。
正兒八經用過晚飯,兩人回到房間。積攢了將近一個月的力一瞬間釋放,相的男之間抵死纏綿。
......
夜已深,窗外已是白雪皚皚一片。程時宴端著水杯靠在床頭。
林亦笙渾酸,懶洋洋的枕在他的腹上,“寶寶~”
間仍有留存的鹹意,程時宴將水一飲而盡,垂眸看著,“嗯?”
仰起頭黑白分明的眸子裏蓄著狡黠的笑意,“沒事,我就是想喊喊你。”
林亦笙又連著喊了兩聲,“寶寶,寶寶。”
“我在。”程時宴放下手中的杯子,轉頭看向人。一向涼薄鬱氣的眉眼和了幾分,他著的秀發,低了嗓音,“笙笙,拍綜藝有沒有遇到什麽事?”
林亦笙眨著眼睛,“怎麽突然這麽問?”隨即後知後覺的問道:“是不是因為沈夢慈的緣故?”
程時宴淡淡地嗯了聲。
林亦笙支起子,歪了歪臉蛋,慢慢的湊近他,盯著男人深邃的眼睛,“你是不是怕我刁難?還是怕刁難我?”
程時宴薄勾出淺淺的弧度,朝人白皙的額頭上點了點,“好好說話。”
“哦。”林亦笙鼓了鼓腮幫,“我當你是怕我刁難。”
男人輕歎了聲,摟過,“怎麽能和你相提並論?”
“這還差不多。”林亦笙下抵在男人的肩膀上蹭了蹭。
有狀就要告,想了想沈夢慈之前的表現,徐徐陳述著,“我和節目組一個嘉賓關係不好,沈夢慈在一旁火上澆油。還有還會說些似是而非的話試圖挑撥我們兩個的關係。”
程時宴輕瞇著眸子,眼裏閃過一晦暗,“我知道了。”
沈夢慈不必做太多。
他有心斷這份裹挾他的恩,那麽的一點小作就足夠。繼續留著,難保不會有更大的作。
他瘋狂尋找刺激的那幾年裏,沈父的一條命,以及沈父倒下時對他說的一句好好過日子。的確是敲醒了他,將他從危險邊緣遊走拉回岸上。
人死不能複生,他存有激,對他的養也已仁至義盡。
......
次日早上,程氏集團總裁辦。
“時宴哥,我做錯了什麽嗎?節目已經到最後一期了,明天就要錄製了,為什麽突然把我撤下去?”
電話那段的人緒明顯激。
程時宴麵平淡寡冷,隻淡淡的說了句,“回國外,別再回來。繼續待在國誰也不能保證你會怎麽樣。”
聽懂了男人的威脅,沈夢慈了語氣哽咽著說道:“時宴哥你不能這麽對我。你忘了我爸是因為你死的嗎?”
“所以你回國我給你提供資源和金錢,是你不知足。”
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
沈夢慈攥著手機,眸子裏盡是不甘。明明就差一步,明明隻要熬到錄製結束的慶功宴......
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功虧一簣了。
他怎麽能這麽果斷,這麽狠?
就因為針對林亦笙?
“沈小姐聽明白了嗎?”新來的編導臉上帶著戲謔的笑,“現在可以走了吧?”
搭建片場的工作人員紛紛打量著兩個新舊編導的爭執。
沈夢慈眼神狠戾咬咬牙,離開片場。
程時宴這邊掛斷電話後,吩咐人暗中盯沈夢慈直到離開國,另一邊調出一部分保護他的保鏢安排在林亦笙周邊。
冬天夜長晝短,六點天空已經暗淡。
黑白相間的邁赫緩緩行駛在結冰的路麵上,市區車輛減,周遭僅有的車輛以及程時宴保鏢的車也都盡量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以免路麵打造撞。
沈夢慈開著車四轉了轉,又算著時間將車停到回棠山南苑必經的路上。
後方的一輛黑轎車跟著繞了一大圈,也停了下來。前排兩個盯梢的人盯著沈夢慈的車有些疑。
“把車停在這幹嗎?”
“不死心吧,想找程總再求求。程總下班了,應該馬上到這裏了。”
“那要跟程總說一聲嗎?”
“說一聲吧。”
其中一人正準備給程時宴打電話,電話還未接通,悉的邁赫已經出現在他們的視野裏。
與此同時沈夢慈看到程時宴的座駕猛踩油門橫衝直撞的撞了過去。
眼底著無盡的瘋狂。
既然得不到,那就毀掉吧。
程時宴的手機響著,他剛按下接聽。車側方被遭到了巨大衝擊......
盯梢沈夢慈的兩個人瞬間懵了。
劇烈的撞擊聲從前方傳來,從被接通的手機中傳來。
其中一人哆哆嗦嗦的說道:“......不是......求的,是......是想撞死......程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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