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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夜敲門:老婆大人我錯了》第80章 鬼璽(2)

第80章鬼璽(2)

我能覺到,上麵那隻小鬼穿過了我的耳,繞過耳垂,趴在了上麵。

,小鬼似乎還討好般蹭了蹭我的手指。

“那是鬼璽的靈,你現在是它的主人了,親近你是自然的。”墨寒解釋道。

“那它會說話嗎?”我有點好奇,還有點小興

墨寒微微搖頭:“不會,我可以陪你說話。”

我一笑,抱了他:“好。”

手又被變耳釘一樣戴在耳朵上的鬼璽,我問墨寒:“這東西,不會跟無極玉簡一樣,又被人眼紅吧?”

“好東西怎麼會冇人眼紅。”墨寒遞給我一個安心的眼神,“彆怕,有我。”

我輕啄了他一口,對耳垂上的鬼璽有點好奇:“墨寒,我能召喚出什麼鬼兵來?像上次那隻牛頭鬼,可以嗎?”

“可以,但是你的靈力現在隻夠召喚一隻。而且,使用過後,會虛。所以,輕易不要使用。”墨寒鄭重的囑咐著我。

我點點頭,鬼璽上傳來悉的鬼氣,我驀然想起了我在哪裡到過這鬼氣!

是在二姨家!

“這鬼璽,你哪裡得的?”我問墨寒。

“從你二姨家那隻鬼上拿回來的。”墨寒提起這件事,眉頭稍皺:“要不是他召喚出來那些鬼兵拖住了我不時間,你也不會被那小鬼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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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冇事啦,你不是及時趕到了麼。”我不是一個喜歡回頭的人,當時雖然痛苦,但是現在小鬼被除掉,我也好好的,也就冇什麼可矯的了。

墨寒眼中約閃著心疼,我試著將鬼璽按著墨寒教的咒語拿回手上變大,對著下麵的字端詳了半天,看了半天,終於在左下角的落款,勉勉強強認出來了類似於冷墨寒名字的三個字。

“古字我不認得,這是你名字嗎?”我指著那幾個字問他。

墨寒頷首:“嗯。”

我的手輕輕描摹過上麵“冷墨寒……”三個字,默默記下了寫法,同時有些不解:“鬼璽怎麼會到那隻鬼上?”

墨寒略微頓了頓,道:“不知道。”

“誒?是不是被人了?”哪個膽大包天的敢冥王的東西!

墨寒輕輕啄了我一口:“傻瓜,冥宮的東西哪裡那麼容易被。”他的眼神瞥到鬼璽上,若有所思:“應該是我給出去的。”

給了那個人麼?

我驀然想起了墨寒的那塊法力結晶。

突然間,就不想要那方鬼璽了。

我把鬼璽塞回到了墨寒手裡,墨寒微微一愣。

“我困了,睡了。”我起走回床邊窩進了被窩裡,冇一會兒,墨寒也從另一邊鑽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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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我圈在懷裡,我掙紮了幾下,反而被他擁的更

“怎麼了?”他有些迷茫。

“冇什麼……”

我突然發現墨淵說的那些話,功在我心裡埋下了刺。

頓了頓,我反抱住了他:“墨寒……我冇事……”

不行,我不能作!

他的曾經怎樣,都不應該和他的現在綁在一起。

即使曾經那人真的在他心裡如墨淵所說的那般重要,現在他邊的人,也是我了。

把握眼前纔是最重要的!

他仍舊有些迷茫,大手輕輕過我的背,扯過一個靠枕墊在了胳膊下,讓我靠的更舒服了些。

“慕兒,我存在的太久了,很多事都不記得了。或者說,很多事,都不值得我去記住。”墨寒深邃的眼眸中,隻有我一個人的倒影。

房間裡很安靜,墨寒彷彿在回想著什麼,我靜靜的等著他。

“除了你。”突然,他又道。

鬼璽就被放在一邊,墨寒看了眼黑金的鬼璽,道:“鬼璽,我隻約記得封神之戰時,似乎借給了西岐,再然後,就冇印象了。”

我的頭:“彆生氣,你想知道的話,我回間去查。”

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冇生氣……”

不對,好像是有點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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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他寵溺的我的臉頰。

手拿過鬼璽,還是收下了:“墨寒,謝謝你的禮。”

“你是我最好的禮。”墨寒輕過我的下

我的臉一紅,想起他說的封神之戰和西岐,我想到了封神榜:“是電視劇裡放的那個《封神榜》嗎?就是有薑子牙、申公豹、姬發什麼的。”

墨寒略微想了想:“似乎是。”

我頓時來了興趣:“是薑子牙來借的嘛?電視劇裡都說他是個神人。”

“好像是他。”墨寒仍舊想著,“那個時候,冥界接收的死魂極多,且大多都是枉死,怨氣太大,攪得間也不得安寧。後來,有個活人進間跟我說,他有法子解決,但需要借鬼璽一用。”

“他怎麼解決的?”我好奇的問道。

“他用鬼璽控製了那些冤魂,練兵,讓他們與殷商的軍隊作戰。殷商戰敗,冤魂仇得報,怨氣就散了。”墨寒說這話的時候,帶著一種玩味的語氣。

“那後來鬼璽就一直冇還?”我問。

墨寒微微頷首。

我咋舌:“《封神榜》上怎麼冇寫這一段,可惜了。不然,你還能青史留名!”

“隻要你能記住我,便足夠了。”墨寒道。

其實,我覺得我和墨寒最搭配的一點,就是我們兩個都很容易知足。

兩個人都不想做什麼轟轟烈烈的大事,隻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雖然墨寒當初說要奪回冥界,但是現在也一直都和他弟弟相安無事。我知道,他們兄弟的關係其實很好,並不像外麵傳的那樣勢不兩立。

當然,我的知足在於我冇出息;墨寒的知足則在於,他為冥王,什麼都有,人間百態早已看,拿得起,更放得下。

馬上就要睡覺了,我冇把鬼璽再當耳釘戴在耳朵上。

墨寒的子朝著我下來,上下其手之時,我猛然想起來一件事,攔住了他:“等一下!”

墨寒意猶未儘的停下了手上的作,看向了我。

我默默掙紮著朝床頭櫃爬去:“我還冇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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