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睜眼,但已經手練上溫,而后俯吻上間,聲音里略帶嘶啞,“醒了?”
他手上腰間,鼻尖抵上鼻尖,“不多睡會兒?”
溫印沒反應過來,剛應了聲,“我……”,整個人尚還有些懵,就已經被有人帶到錦被里。
“李裕,剛起來……”
溫印頭疼。
起初還想同他講道理,“晚一些的。”
但很快,發現同他講道理是沒用。
……
后殿浴池中,溫印一點都不想彈。
他昨晚是一直溫,但晨間又恢復了狗啃似的鬧騰。
周圍都是水聲,溫印眼中半是哀怨,也半是張,試探道,“你,你這幾日真的不讓我出殿中嗎?”
“嗯,不然呢?”他忍著笑意。
“李裕……”
李裕笑了笑,“那不如,你主親近我一次,我們稍后出去?”
溫印眸間微滯。
李裕湊近,似懂非懂,“還是,你想同我一直待在殿中?”
溫印咬。
他都快要告訴,他是逗的,但溫印卻真的手攀上他后頸,輕聲道,“你說的,不騙我?”
李裕:“……”
“嗯,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他心底砰砰跳著。
果真主吻上他間。
李裕忽然想,這種時候,應當從善如流。
……
等從浴池出來,李裕像往常一般給頭。一面頭,一面看,“你怎麼這麼好看?”
溫印沒有力氣說話,只想靠著他,懶懶不想彈。
他笑了笑,“而且哪天都好看。”
溫印.心中唏噓。
裳都是他替穿好的,喜袍昨晚還是被他撕了,在后殿的時候,今日兩人穿得裳也符合新婚喜慶,只是不像昨日的喜袍一樣繁瑣。
等裳穿好,李裕手刮了刮鼻子,“走。”
“去哪?”看他。
他牽了起,反問道,“不是要出去嗎?我帶你去鳴殿逛逛。”
溫印這才笑了起來,但很快,又微微皺了皺眉頭,“李裕,慢些。”
多都有些散架的酸痛在。
他會意。
鳴殿是中宮寢殿,地方不小。
主殿連著東西兩暖閣,東暖閣藏書,也有桌案在,是個小書齋;西暖閣多用于會客,見宮的眷。
除此之外,鳴殿的前苑和后苑都很大,草木葳蕤,雅致天。
李裕牽著的手,踱步至一,同說一。
“怎麼了?”李裕見饒有興致得半蹲在一花壇前,認真打量著。
“我想在這里種草,可以嗎?”好奇。
李裕輕聲笑道,“當然可以,種草,種花,種菜,你想做什麼都行,這里你是主人,這里每一都聽你的。”
溫印:“……”
溫印莫名覺得他的話里字字平淡,卻藏了莫名的寵溺在。
溫印看他,他也正好看,“多栽幾株臘梅樹也行。”
喜歡到栽臘梅樹,他在離院見過喜歡賞梅,也在永安侯府聽岳父說起過。
“你看,就種在這里。”李裕指了指不遠,“殿和東暖閣都有窗戶對著這里,冬日里開窗就能聞到。”
他口中真的在給描述場景,不是隨意敷衍,是真的想過。
溫印莞爾。
“哦,還有后殿,后殿也能聞到。”他再補充。
溫印看他,“你怎麼對鳴殿這麼?”
“我母后以前住這里啊。”李裕輕聲。
溫印也才反應過來,李裕的母親是中宮,他自然從小到大都悉了,大到布局冷暖,小到一草一木,他都清楚。
“來,給你看看我的天地。”李裕牽起。
溫印不由笑了,“還有天地?”
“那當然!”李裕牽著往后殿去。
溫印意外,“大監早前帶我去過別的宮殿,不是這里。”
說起這個李裕頭疼,“殿下真是。”
溫印笑。
李裕繼續道,“那是我的寢殿,但這,是天地,不一樣。”
天地在一棵樹前,兩人半蹲下,李裕吩咐了一聲,大監上前遞了小鏟子給他,溫印耐看著,結果見他在后苑這棵樹下果真挖出了一枚小寶箱。
當然是他自己埋下去的,才能自己找著挖出來,溫印.心知肚明,也嘆,“小時候就這麼有心計啊……”
李裕看,“是啊,我小時候可貪玩了。”
溫印輕嗯一聲,“看得出來。”
“怎麼看出來的?”
溫印略微思量,“就是,不怎麼講道理,也有一些討嫌。”
李裕湊近,“我討嫌嗎?你昨晚不是還很喜歡我嗎?”
溫印知曉他是特意的,手捂他的,“李裕!”
他順勢親了親掌心。
掌心暖意襲來,溫印忽然覺得他好會……
以前還不是,但越來越會。
兩人說話間,小寶箱終于打開了。
真的什麼都有,琳瑯滿目,事名副其實的寶箱。
李裕在他的小寶箱找著東西。
“啊,找到了!”李裕明顯高興。
“什麼?”溫印湊上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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