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因為時漉漉的眼睛，看起來特別脆弱，讓他想狠狠地折磨，往里鉆得更深。

也喜歡用指甲死死扣著他的肩膀，因為痛苦和歡愉攥的床單和疊的。

喜歡心大開被他看得一清二楚，等著他進征服的樣子。

他開始喜歡這件事了。

盛九安知道他是被藥效所控制。

可是也架不住他這樣索求無度。

像是永遠不知道停下。

盛九安再次出現在管家面前時，整個人都散發著嫵與風，舉手投足都慵懶而不自知。

每走一步，肚子里灌滿的東西就會溢出來。

再怎麼洗澡和摳挖都好像弄不干凈。

商鶴禹喜歡看著那些東西進去，會手去摁，或者用手指勾起一塊，“你看，他們混在一起了，分不清你和我。”

“孩子？”

“你在怕什麼？”

“帶不帶套，我都不可能有孩子。”

盛九安呆呆看著他，“為什麼呢？”

他抓著的手，帶著著他的，笑道“我這子里，好多毒，早就不可能生育了。”

他輕描淡寫說出，“我那親媽親自給我打的，嫌我怎麼還不死呢。”

他著的肚子，“所以你別怕。”

“撒再多種子進去，也是發不了芽的。”

盛九安看著他的手指過的地方，抖著聲音問道“如果有了呢。”

商鶴禹沉下臉，“沒有如果。”

“但凡真的有這麼一個奇跡，我也會殺了他。”

盛九安錯

愕，“為什麼。”

“一個劣質基因，有什麼必要活下來？我商鶴禹不需要孩子，所以不要做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

“就算你現在真的有了，他也得死。”

“阿九，你跟我這樣不快活麼？”

“你可以當我邊唯一的人，至我現在還沒膩了你。”

盛九安著肚子，他已經緩緩律了起來，一把將的手擱置在頭頂。

“我喜歡你的。”

“阿九，我從來不覺得人的這樣的好，我想這麼繼續跟你做下去。”

盛九安閉上眼睛，讓自己盡沉浸在他帶來的快樂之中。

晚上，商鶴禹睡著后。

盛九安才主聯系了對方。

“你要知道商鶴禹的行蹤做什麼，我只答應過你，幫你找到你父親留在古堡的，現在我已經有了線索，商鶴禹跟我提及過，應該在庫房里，我會時間去幫你找。”

“其他的你不要給我耍花樣，我不會告訴你商鶴禹要做什麼，這些事我無可奉告。”

“呵，你現在翅膀倒是了，忘了你是怎麼求我幫你離開的？你想離開只有我能幫你。”

“我只能幫你這個。”盛九安堅持，“其他的無可奉告。”

掛了電話，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如果商鶴禹知道自己真的是有心來到他邊，目的是為了回國，他還會這麼信任麼？

真的要離開他麼。

有片刻是為他心過的麼？

好像是有的吧。

可這份喜歡，能堅持到將來麼？

能為了他舍棄故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