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稚京今年生意做得不錯,帆船俱樂部也正式開業,請了不朋友來捧場,因為開業送來的花籃,大家算是咂出這小子背景深厚了。
請他出門的邀約不,周稚京挑選幾個合適的去,其他時候寧可回家研究做菜,給忙碌的蘇芙送過去,好穩固穩固地位。
他們這麼不溫不火的,沈聽肆都替他著急,有時候忍不住會想問問他老二還好使喚不,要不掛個科。
“這轉眼都30多了。”
周稚京都無語,“你30不行了為什麼污蔑別人?”
“老不用那家伙事,我怕人真把你當朋友了。”
周稚京也不是沒琢磨過這事,有時候看蘇芙沒排斥他一天天出現在生活里,轉眼也住家里快一年了。
他不敢提,也沒提,就這麼僵在這了。
“這算不算道德綁架?”偶爾,周稚京約上他們幾個人去喝酒,趁著商鶴禹又回來的空檔,問了個蠢問題。
幾個男人齊刷刷看著他,覺得他腦門真是被驢踢了。
“人一大姑娘,日里在你家住,你不主,等上你屋啊?”
“拿出你花魁的氣勢。”
“最近你走什麼純路線?”
周稚京覺得這幾個人說話沒一個靠譜的,那商鶴禹還不如自己呢。
孩子都那麼大了也沒見他娶到盛九安,還有什麼好說的。
顧時宴的評價就是,“需要一個契機。”
就像去a城前的蘇芙是拒絕的。
去a城后,蘇芙沒那麼排斥了一樣。
念頭是很難轉變的,但遇到了契機,想法也許就會不同。
周稚京覺得這話有道理,“那我繼
續佛系佛系?”
“還佛什麼啊。”沈聽肆把手機丟到他面前。
蘇芙拍的一組雜志,封面是一群猛男。
“平均年齡,不到27。周某人你今年貴庚啊。”
“幾個意思?”周稚京踹了他一腳。
沈聽肆避開,“你看看人家蘇小芙,就跟進了怡紅院一樣,滿屋子鶯鶯燕燕,挑花眼了,再好的花魁吃過了那也是隔夜菜了不是,你還佛系,回頭人家領著男朋友擱你面前一站,不好意思我們要結婚了,他來幫我搬家,你能不能忍?”
周稚京一想到那畫面,整個人都快炸了。
這跟自己心養好的一盆花大半夜自己跑了有什麼區別?
蘇芙今天回家就發現周稚京很奇怪。
煮飯的時候別別扭扭的。
他剛開始下廚,手藝不大好,只會熬粥和煮米飯。
“今晚做點什麼。”
“顧時宴送了條野生黃魚。”
“哦,那我來做。”蘇芙發現小白已經吃過了,正在沙發下面睡覺呢。
周稚京從面前晃來晃去,穿著背心,出好看的線條,整個人勁勁的。
蘇芙覺得這男人總是很有腔調,20幾歲桀驁不馴,讓人恨不得將他的頭給折下來,現在又多了男人的。
想起以前他在床上的狠勁,蘇芙突然清了清嗓子,將視線挪了回來。
“我材怎麼樣。”周稚京突然問道。
“什麼怎麼樣?”
“沒事。”周稚京覺得以前他說這話,一定秒懂。
現在開始裝傻了。
那還真是外面的野草比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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