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遵命!”雲城縣令急忙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接過那信箋。
祁王星夜帶人趕回了西北。
三日後,景元帝就收到了雲城呈上來的東西。
打開一看,一下子被這兩個人頭嚇得不輕。
可祁王回西北,確實事出有因,景元帝氣得抬手掀翻了案臺,人頭滾落在地。
沈亦寧剛好進來,嚇得失聲尖。
沈亦寧跌跌撞撞上前,聲問道:“陛下,祁王不回京嗎?”
景元帝死死抓住的手腕,厲聲道:“祁王、祁王,你的眼裏就隻有祁王嗎?沒了祁王,朕難道還護不住這個江山了!”
話罷,他狠狠地一扯,將人摔在地上,拂袖而去。
沈亦寧跌坐在地上,臉慘白。
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出錯了。
為何就是敵不過這書中主環。
沈亦寧氣得抓狂,側頭之際,卻對上了一雙渾濁無的死目,嚇得出了一冷汗,連著魂都丟了半條,連滾帶爬的從地上起來,撒就往外跑。
祁王趕回西北後,率軍奇襲了西遼人的軍營,
西遼人見到騎在高頭馬背上的祁王時,皆嚇得落荒而逃,退回了西遼境。
京都與崖州一戰,京都屢屢敗戰,崖州簡直有神助,一下拿下五城,直與京都僅隔一江的江城。
京都徹底陷了恐慌中。
景元帝焦頭爛額,連給西北去了十道加急令,卻宛若石沉大海,杳無音訊。
與此同時,京都民間突然傳開了沈家當年是如何害得雲城蕭家家破人亡的流言。
京都人才恍然明白過來。
這祁王哪裏是沒收到軍令,這是為了給祁王妃討回公道。
本來還將希寄托在祁王上的人皆慌了神。
一下子,整個京都開始陷了恐慌之中。
甚至京都員聯名上折,要求景元帝徹查當年雲城蕭家之事,還蕭家公道。
如此,祁王才會率軍回京護駕。
景元帝看著堆滿案的折子,心頭也慌得很。
他知道,從那兩顆送進京都的人頭看來,祁王已經對他起了異心,眼下就算他真的殺了沈堯,祁王也不一定會出兵來增援京都。
可是如果不這麽做.....京都勢必會丟了。
景元帝深吸了一口氣,下了兩道聖旨。
一是將沈家皆關大牢中,二是將沈皇後貶冷宮。
本以為這就是退步,卻發現西北那邊依舊毫無靜。
待到秋日,大祁徹底改天換日,占領了京都。
各郡縣紛紛上書表忠心。
廢帝與廢後、沈家人皆被當眾宣判罪行後死。
唯獨沈亦姝改頭換姓活了下來。
“多謝陛下不殺之恩。”沈亦姝福行禮道。
景紜笑道:“免禮,我答應蕭小姐放了你,自然不能失言,想來這幾日,蕭小姐肚子裏的孩子就要臨盆了。”
“拜見陛下,敢問我家表姐現在在何?”沈亦姝朝著景紜問道。
“崖州,祁王也到崖州了。”景紜眼底皆是竹在的笑意。
沈亦姝跟著鬆了一口氣。
祁元湛趕到崖州時,剛好是蕭棠寧臨盆的日子。
蕭棠寧疼了一天一夜終於將孩子生了下來,聽到產婆說孩子平安,才暈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間,覺到有人在不斷喚著的名字,小心翼翼地給喂水。
等到再次想來時,天已經黑了。
屋一片的昏暗,的子著一個溫熱的軀,鼻尖縈繞著一十分悉的冷淡幽香。
蕭棠寧側頭看去,對上了一雙落滿了日月星辰的眼眸。
是祁王!
微微歎了口氣,原來是夢。
下一刻,角勾起了一抹輕笑,抬起無力的手指想去輕眼前人,卻又收了回去,生怕自己將這給夢破了。
隻低低笑道:“殿下,我們有孩子了。”
“嗯,我知道。”男人雙眸灼灼地盯著,回應了一句。
蕭棠寧覺自己魔怔了,夢中的聲音竟如此真實,輕輕點頭:“是個小姑娘。”
“我看到了,以後定能像你一樣……”
蕭棠寧聽到這話,下意識手,手指抵在他的瓣,剛想開口說,不希孩子像。
可話還沒說出口,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男人滾燙的鼻息噴灑在的指腹上,讓慌了幾分。
蕭棠寧愣神之際,男人結實的手臂輕輕摟住的子,將小的子抱懷中。
的臉龐靠在他修長的脖頸上,抬眸就是他滾的結。
蕭棠寧渾僵住,頓時話也說不出來。
不是夢!
真的是祁王!
頭頂那道重的呼吸聲,一下一下地刺激著的神經。
心跳在這一瞬間失控。
的眼淚頓時在眼眶打轉。
下一刻,的下頜被輕輕抬起,撞進他含著萬千的眼眸中。
他歎了口氣道:“你在生我的氣嗎?”
蕭棠寧呼吸一窒,突然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這麽久,我才來尋你,是因為整個大祁都盯著我,如我出現在崖州,勢必會讓整個局勢更,還有西遼……對不起。”祁元湛抬手將暈眼角的淚痕去,啞聲道。
蕭棠寧咬著下,蒼白的瓣在他的角了:“我利用了殿下,讓殿下陷兩難的境地,對不起……”
“不,我是你的夫君,本該護著你,卻讓你一個人背負了這麽多,是我的錯。”祁元湛糲的指腹,輕輕挲著的腮,聲音裏滿是自責。
喜歡他!
如果他再看不到這一點,他就實在太過愚笨了。
沒想到那些人強求、乞求也奢不來的,他這般就得到了!
他輕擁著懷裏的人,大手覆在的眼睛上,聲音暗啞道:“睡吧!”
蕭棠寧呆呆地看著他,看著他俊的五在眼前放大,都不敢,可下一刻,卻眼前一黑,才發現他的手掌覆在的眼前。
眼前陷一片的漆黑!
疲憊地閉上眼睛,這副子實在太過煩累了,不過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祁元湛微涼的指腹輕輕了下的額頭。
蕭棠寧睡得昏昏沉沉的,再次睜開眼睛時,卻見屋已經大亮,剛想起,卻被床邊的手按住了子。
這才察覺到祁元湛正坐在床邊,頓時渾繃了。
昨夜線昏暗,此刻天大亮,能瞧清他的每一五。
“你醒了,看看我們的兒吧。”祁元湛見呆滯的樣子,愈發襯得慘白的小臉沒了生氣。
“還有一個好消息,我要告訴你。”
“什麽?”
“我找到蕭鈺了。”
“真的?他在哪裏?”
“在西北錦州!等你子養好了,我帶你回錦州見他。”
“好,多謝殿下。”
......
蕭棠寧被祁王捧在手心養著三個月,什麽也不讓做,就連孩子都不讓抱久,總算是將子養好了,才帶著們母回了西北錦州。
回了錦州後,蕭棠寧因為舟車勞頓,又歇了好些天,祁王舍不得一手指頭。
可他的這些行為,看在蕭棠寧眼中,卻十分不解。
想起之前瞎看的雜記中,就有這樣的故事,妻子生了孩子後,丈夫就移別了。
想到這裏,整個人慌得不行。
可是......
祁王分明視如掌上明珠,就連磕著著都張得很。
可是,如不是這個原因,又如何解釋祁王眼下不?
明明之前,他要,要得那般。
難道是......
可是的子已經恢複得和之前一般無二。
這件事,又沒有臉麵與人說,隻得悶在心裏,這一日傍晚,總算鼓起勇氣,打算一次問個明白。
去了書房,卻不見祁王的影,聽說在後院的溫泉池裏,又馬不停蹄往溫泉池去。
眼下已是傍晚,院子幾盞榆木燈立在地上,越往裏,耳邊的水聲就越發清晰起來。
蕭棠寧腳步僵住,咬著下立在鵝卵石的小道上,看著不遠的溫泉池。
祁王正靠在池邊閉目養神,的心跳愈演愈烈起來。
突然生出了些許的退意,可是不僅要祁王在乎,嗬護,更想他疼……
想到這裏,深吸了一口氣,細長的手指一點點解開自己上的衫。
從進院子來,祁元湛就知道了。
他邊勾起一抹輕笑,睜開眼睛,朝著那看去。
發現已經得隻剩下了,他結狼狽地滾了下。
蕭棠寧微一抬眸,就見池邊本來閉目養神的男子,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著看。
肚子微微發,抬手將長發解開,長發垂落在前,遮擋住了前隆起的部分,咬著下低低喚了一聲:“殿下。”
彎下子跪坐在池邊,對上他仿佛有墨在翻湧的眼眸,輕聲道:“我能陪著殿下嗎?”
祁元湛看著無措地攪著發的手指,邊勾出一抹輕笑道:“好。”
蕭棠寧卷翹的長睫眨了幾下,對上他盛著日月星辰的眼眸,覺自己要被吸其中,隻得別開視線往下,一下子凝在他結實的膛上。
他傾靠近幾分,想再看清楚眼底的,可像是突然被他嚇到了,子下意識往後仰去...
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祁元湛臉一沉,因為真實表現出來的對他的排斥而暗生悶氣,但手臂卻還是攬住了的腰。
可卻有些手忙腳,連忙去抓他的手臂,一時抓了一空。
“撲通”一聲,整個人掉進了他前的池子裏。
在水中嗆了一口水,才被人拎出了水麵。
蕭棠寧咳了幾聲,等到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眼下半邊子靠在祁元湛的懷裏,渾了,單薄的地在上。
緩了一會兒,才住了抬手擋住前風的衝,抬起一雙潤的眼眸看向了側的人:“我沒嚇到殿下吧?”
話罷,輕眨了一下長長的睫,頓時有一滴水珠落了下來。
祁元湛單手握著的手臂,瑩白的手掌扶在他的肩膀上,上本就單薄的衫在上,領口微微敞開,出了致漂亮的鎖骨。
一下子,那在見到時,就已經岌岌可危的熱再次霸道地襲來。
他全無招架的餘地。
蕭棠寧心跳很快,耳邊隻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扶著他肩膀的手指漸漸沾染上了他上的溫,那熱似乎正順著接的,不斷滲過來。
鬆開咬著的下,又往他的前靠了靠,子一歪,索倒進了他的懷裏。
可他的大手隻得虛扶住纖細的腰肢,似是不讓靠近。
越想越委屈,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其實,我來是有話想問殿下。”
“什麽話?”祁元湛愈發僵起來。
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的溫和上的幽香,清晰地侵蝕著他的每一寸理智。
蕭棠寧吸了吸鼻子:“殿下這些日子為何不我了?是因為不喜歡我的了嗎?”
祁元湛愣了下,扣著細腰的手往上,扣住的後脖頸,讓仰頭對上他的目。
將下咬得幾乎出,眼神閃爍不定,委屈可憐極了。
祁元湛心頭得厲害,指腹挲著的瓣,讓的貝齒鬆開可憐的下,他忍不住在的瓣上親了親,低聲道:“上次你生孩子,差點小死了一回,我不想你再有任何危險......所以我一直強忍著。”
邊說著,他抓著的手往下。
蕭棠寧沒想到真相會是這樣,整個人僵在原地。
下一刻,就聽到他又道:“但是慕容已經給我想到辦法了……”
話剛落下,他的也跟著落了下來:“你可知道,你此刻有多勾人。”
蕭棠寧腦袋“轟”的一聲砸響,突然想到曾經看過的話本裏,主人翁在溫泉裏都是天雷勾地火。
想到自己好些日子沒和祁王親近,心頭微微發虛,連著子也跟著了幾分。
他的大手一撈,的子就像是沒了力氣般,就的靠在他的懷裏。
的臉頰著他的脖頸,下在他的肩膀上。
兩子嚴合地在了一起。
他微涼的薄擒住了的瓣。
一開始,描著的瓣親啄、吮著,到了最後愈發克製不住,一寸寸加深了這個吻。
蕭棠寧整個人在了他的懷裏,隻得被迫抬頭,承著暴風疾雨的淩。
直到漸漸不過氣來,手去推他,連推了好幾下,他似是才察覺到,鬆開了紅腫的瓣,退開了一點。
可還沒來得及上氣,他又了上來。
一下子,整個世界都沒了聲音。
側了下頭,下意識想掙紮起,瓣不經意過他的耳尖,一下子被他抱得更了,一下子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