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行程排的有些滿當。
由於早上八點半要集合,大家起的都有些早,陸安然自是不必說,七點就已整理好在候著了,晨跑早一整套下來,簡直速,把同房間的同事看的瞠目結舌。
由於是半旅遊的質,大家都十分愉悅。
早上是安排去四祁山的紅楓林,這是四祁山的名勝之一。深秋時節是最佳欣賞的時間,有幾位好攝影的老師們已經帶好了家夥什,躍躍試了。
“陸老師。”
上樊不知何時出現在了的側,一米八的大高個此時卻有些赧:“待會兒能請你做我的模特嗎?”
他舉起手裏的單反相機,揮了揮。
陸安然淡淡一笑,隨和道:“抱歉,我有些鏡頭恐懼,也不太會擺作,上老師可以另尋他人。”
見拒絕,上樊有些局促起來,慌張道:“沒事沒事,陸老師你就管自己欣賞風景,不用刻意擺作,人在自然的狀態時就是最好的模特。”
似是擔心再次拒絕自己,上樊又補了句:“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打擾到陸老師你,你管自己賞楓就行。”
見他這般懇求,陸安然也隻好同意。
“各位老師們,大家陸續上車哈,我們要出發啦。”
領隊老師舉著一支校旗出現,舉著喇叭吼道。
大家嬉笑著,便陸續上了車。
andy開車到的時候恰好看到春風的大車出發。
而陸安然坐在臨窗位置,那張致出塵的臉一下子就映了他的眼簾。
andy豁然開朗,他現在終於明白自己老板為何百忙之中空參加這種活了。
自己老板這座冰山,終於有些融化的勢頭了。
歎了口氣,他鎖好車門,抱著一大疊文件走去。
來到VIP房間,他得到門準允後,便推開了門。
偌大的歐式平層,一切家裝都是簡潔的白線條,而正中央,一張黑方桌肅穆地擺在正中,莊重中又著大氣。
此時靳寒淵已起床有陣子了,他穿著棉黑浴袍,似是剛剛洗完澡,發有些氤氳,正端坐在高大地座辦公椅上,翻閱著早上的報紙,麵前是一杯黑咖和三明治。
“靳總。”
andy向他俯示意。
“嗯。”靳寒淵抬眸看他:“東西帶了嗎?”
“帶了帶了。”andy連連點頭,隨後將懷裏捧著的一大疊文件按照急程度理好,整齊堆放在他的手邊:“這些是需要您今天理的文件。”
文件之多,可以堆一座小山。
靳寒淵放下了報紙,拿起咖啡抿了口,隨後拿起最上邊的文件,翻閱了起來。
andy時不時給他遞上相關的附屬資料,回答相應的問題。
就這樣,到了中午。
麵前的文件也理了三分之一。
靳寒淵麵前那份黑咖啡已經是續了第二杯,但麵前那份三明治卻隻咬了一半。
依舊是不規律的早餐。
andy心下一歎。
看著麵前的男人,有些心疼。
大家都說靳家爺含著金湯匙出生,從小萬事皆,長大後錢權兩得。
但隻有他知道,這位總裁的不容易。
他今年33,是靳寒淵的父親培養了他五年,而後作為書,為靳寒淵的幫手。
這一跟,就是6年。
這6年裏,他見證他從被所有人質疑的年,到現在用自己能謀善斷的能力折服眾人靳氏掌門人。
這一路的艱辛和坎坷,是難以想象的。
商場如戰場,沒有硝煙卻爾虞我詐,每個人手裏,都握著一把不見的刀。
所有人都說靳總不好惹,可他不過是為了守住家業,重振靳氏的地位,從而自心深為自己建築了一座堡壘,牢牢阻礙一切力量,讓自己和自己鬥爭,長,蛻變。
靳寒淵是寂寞的。
andy看著他,就像看一位自己的後輩,隻希有朝一日,他也能眉目開朗。
不回憶起,他剛跟靳長宇的時候,在公司裏第一次見他,那時候他邊好像有個孩子,喜歡粘著,圍著噓寒問暖,並且還為他送來了一隻貓,可後來,那個孩子卻忽然消失了……
時流轉,這麽多年後,又有人出現。
andy腦海裏浮現陸安然的笑。
或者,那位陸小姐,便是第二個能拯救靳總裁的姑娘吧。
“咚咚咚。”靳寒淵蹙眉,勾起修長的手指,敲得木桌悶聲直響,聲音低沉卻穩重:“你走神了。”
andy尷尬的垂首:“抱歉靳總,外麵風景太好,我剛剛看著,有些怔愣。”
靳寒淵合起手裏的文件:“如果累了,我準你幾天休假。”
andy忙揮手:“不了不了,還要多掙點錢養老婆呢。”
見他這麽說,靳寒淵抬頭,饒有興趣的問:“什麽時候結的婚?怎麽沒和我說,倒是沒給你紅包。”
andy有些不好意思:“還沒呢,剛求完婚,等選個日子再去領證。”
“領證?”
“是啊,本來說是先訂婚的,但我這個年級也不小了,雙方也確認彼此就是對的人,所以就免去這些流程了。”
andy笑著解釋,卻發現麵前的男人似乎並沒有在認真聽。
靳寒淵此時正在想領證的事。
他記得,他和最初的見麵,就是在民政局,二人領證的那天。
當時還在拍照的時候特意問他,能不能笑一笑。
“領證拍照的時候,要笑嗎?”
沉默了半晌,他忽然問了這麽一句。
andy愣了愣,隨後道:“當然要阿。結婚證的照片一定要好好拍,這可是要發朋友圈讓親朋好友們看到的,拍這個講究的,不僅穿的要別致,還要化妝這些,我老婆現在都已經在找化妝師了。”
“唔……”
靳寒淵單手支在桌上,撐著下,若有所思。
他沒想到,拍個結婚照居然還有講究,不過是張照片,兩個人湊在一起哢嚓一下不就好了嗎。
還得發朋友圈給別人看?
他忽然很想知道,陸安然有沒有發朋友圈。
起邁步,他從櫃子裏拿出手機,打開了許久不用的微信。
————
陸安然剛下車,手機就響起了“叮咚”一聲。
打開,是一條微信好友請求,可對方確實是一個沒有頭像的微信。
“這年頭還有沒頭像的微信?別是個騙子吧。”
一旁有老師不經意撇到了的手機,開口笑道。
陸安然也有些疑,但前方要園掃碼,便關掉了手機,忽略了過去。
“叮咚!”
手機又是一響。
過完閘口後,打開來,依舊是那個人的好友請求。
皺眉,想要再次忽略時,一條短信從屏幕上方躍出。
“微信通過下。”
號碼的備注,是靳寒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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