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七時直接道:“因為我媽生我姐用了十一個小時,所以十一啊,生我用了七個小時,周七不好聽,所以就加了個時。”
溫知閑笑了笑,“原來是這樣。”
還以為是幸運數字呢。
“忙去吧。”打了聲招呼之後便去了後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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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硯京上午給他帶的三個學生做完指導容,到十一點的時候周初嶼上完課回來了。
難免又來跟祁硯京嘮嗑了。
“今天來聽我課的人了點。”他喝了口水,和祁硯京說著話。
祁硯京搭了句:“那不好嗎?”
經常有其他班的人會來聽他們課,不對,是來看他們人的,不是來聽課的。
“應該是去聽金融係的那場演講了。”周初嶼轉頭看向他:“就我上次跟你說的華億集團的顧煜辰。”
周初嶼“嘖”了聲:“保佑他們趕迷上優秀帥哥校友,別來打擾我們。”
長得帥其實真的苦惱的,有些就是純欣賞,但就有那麽個別幾個太瘋狂了。
“我突然想起前幾年在學校裏,說起來都是一把辛酸淚。”
猶記當年為了讓一個瘋狂的學生不喜歡自己,他一從遠看到那學生就隨地吐痰毀自己形象,其他老師懂什麽意思也不舉報他破壞校園環境,反正他等那學生走了還會回來清理現場。
一想到那段時間就崩潰死了。
祁硯京自然也是遇過這種事的,更瘋狂呢。
太辛酸了。
咦,這麽有意思的事上次跟他老婆吃飯的時候都忘記說了。
祁硯隻聽到他說顧煜辰在學校,後麵的都沒聽清。
沒想到今天顧煜辰來學校演講了。
他可能會針對自己,但自己也沒怕過。
“校領導好像全在那邊,邀了好幾次都沒邀來,這次還真給足了麵子。”
祁硯京“嗯”了聲,手上翻閱著書籍,倏地停了下來合上了書,站起:“吃飯。”
周初嶼收拾了下東西:“走吧。”
中午的時候點了道鬆鼠桂魚,周初嶼還好奇上了:“你不是很吃酸甜口的嗎?”
“我太太吃,我回去看看怎麽做。”知閑喜歡酸甜口的,所以最近一段時間吃的比較多,可能就習慣點一道。
周初嶼閉上眼睛,用手扶額,“早知道就不問了,重創我。”
他們吃完飯離開也才十一點半,路過的有些學生可能是金融係的,在討論顧煜辰。
煩躁,不想聽到顧煜辰這三個字,但麵上還是平靜的很。
在回去的路上可能是金融係的那場演講結束了,顧煜辰被幾個校領導圍著出來了。
所謂冤家路窄,不想看見什麽偏偏就來什麽。
“顧煜辰長得真可以啊。”周初嶼側目看了眼,嗯……能和他們祁教授五五開,但不是同一種類型的。
祁硯京目不斜視,徑直離開。
顧煜辰也是看見他了,旁幾位說的他一句都聽不進去,站在原地盯著祁硯京看了幾秒。
他之前的老師現在是係主任,江主任順著他看的方向看了過去,發現是祁硯京,笑道朝他介紹:“那是我們學校中文係的教授,二十七歲就評上教授了,小祁後生可畏。”
祁硯京參加過金融係的一場大賽,結果專業拿了獎,他當時還是老師,對祁硯京印象極深,後來祁硯京了他同事,雖然不是一個專業的,但總歸有話快說。
顧煜辰嗓音驟冷,“我知道他。”
“顧總對母校還了解啊。”幾位笑著聊了幾句。
突然顧煜辰撇下那幾位,快步追上祁硯京,冰冷的了聲他的名字:“祁硯京。”
聲音不小,聽起來有些駭人。
祁硯京並不想搭理他,但明顯衝他來的。
周初嶼側目看向他:“你倆認識啊?”
上次就莫名覺得祁硯京似乎對顧煜辰有點不太友好,但也沒多想,沒想到居然還真認識。
“不。”
他停下腳步看著朝自己過來的顧煜辰。
那副深仇大恨的樣子,像是要把他活剮了一樣。
果不其然,就是來和他打架的。
顧煜辰什麽都沒說,上來就朝著祁硯京的臉出了拳。
祁硯京深知這不是打架的地方,他要是手了那就是互毆,隻是用手接住沒反擊。
顧煜辰怎麽會放過他,想打他的念頭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不反擊總歸是吃虧的,胳膊挨了他一拳。
幾個校領導嚇死了,連忙過來製止。
顧煜辰甩開那幾個老頭,沉著臉滿是戾氣:“祁硯京他媽的怎麽不還手啊,理虧了?你他媽搶我老婆的時候不是氣的嗎?”
幾句話把在場所有人都說懵了。
“你們沒結婚,而且你怎麽對的你自己心裏沒數嗎?”
他和知閑本就坦坦,經得起被質疑有什麽好怕的。
顧煜辰冷笑:“沒結婚也是我認定的妻子,我們都準備領證結婚了,結果沒幾天就被你撬了,你趁人之危在緒低落的時候騙結婚,祁硯京祁教授,你這種人哪有人品?住的房子哄父母,凰男吃絕戶?”
“這就是學校的教授,為人師表,他媽的簡直就是禍害。”顧煜辰盯著他,一字一句說著:“我以學校有你為恥。”
祁硯京緒太過平靜了,被說這樣也沒著急,這平靜的跟顧煜辰說的不是他似得。
周初嶼是不相信的,畢竟上學到現在這些年祁硯京看不出來是顧煜辰說的這種人,有實力幹嘛要當凰男吃絕戶?
而且祁硯京這人他真覺得是有經商頭腦的,要是想要錢,他幹嘛非要留在學校啊,有這時間去賺錢多好。
他眼裏的祁硯京就是想平平淡淡過日子的。
但是他質疑一點,祁硯京是不是真搶了顧煜辰的未婚妻。
就算搶了,隻要祁硯京能說出理由,那他就相信。
“顧煜辰,那是我的太太你放尊重點,結婚前你們就已經分手了。”
顧煜辰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我沒同意分手,你怎麽不對我尊重點呢?不想聽你狡辯,那是我的妻子,我會讓心甘願的回來,我也等著你敗名裂的那天,我不會放過你的。”
瘋狗。
懶得跟他廢話。
顧煜辰帶著一凜冽寒氣走了。
幾個校領導麵麵相覷,問了聲:“小祁,他說的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