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麽?”
香蔓不著頭腦。
夜淵在耳邊吹氣,嗓音邪魅得像魔鬼。
“依我看,厲閾野他的心都在雲梔意上,目前對沒那麽多防備了。”
“之前,你們不是給我下過一次藥麽,再來一回怎麽樣?你和雲梔意悄悄給他下點藥,趁他昏迷了,我把他綁去F洲,咱們四個人去F洲玩一玩。”
給厲閾野下藥?
那聽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
那是腦袋不想要了吧!
夜淵這個人,何時變得這麽險了!
居然讓和雲梔意給厲閾野下藥?!
香蔓大驚一聲,“夜淵你是狗吧!”
“噓噓噓,小聲點。”夜淵低了聲,“蔓蔓,小心隔牆有耳。”
畢竟,現在房門外都是監視他們的人。
萬一被聽到,傳到厲閾野的耳朵裏,這又是一回重大事故了。
夜淵接著道。
“等你到時候和雲梔意見了麵,你和通一下,找個機會唄,給厲閾野下藥,百分之九十九的功率!”
香蔓的眸快噴火了,“……”
隻聽。
夜淵繼續道,“知道那百分之一的失敗率是什麽嗎?”
“不知道。”香蔓搖頭。
心裏涼了一大截,看夜淵的眼神都變了。
完蛋,他這人變險狡詐了,不好騙了。
夜淵笑說,“那百分之一的失敗率,除非是藥有問題。”
“所以,我篤定,隻要雲梔意去做,就能百分百功。”
給“綠閾野”一點苦頭吃吃。
隻要雲梔意將厲閾野藥倒。
他夜淵好趁火打劫,把厲閾野綁架起來。
等厲閾野醒來人已經在F洲了,若知道雲梔意給他下了藥,估計會氣得心髒發吧…
哈哈哈!
香蔓怒怒的罵,“夜淵,你是狗吧!”
夜淵也不生氣,笑著回。
“朋友就是拿來損的,厲閾野對我下手輕了嗎?讓我天天跳傘,還把我囚在這裏。”
“我得把他弄去F洲,把他捆在椅子上,給雲梔意找十個男,讓厲閾野看著,我就想知道他氣不氣!”
那必定是炸裂的。
好玩。
好玩極了!
“蔓蔓,你就不想讓你朋友,驗一下被帥哥圍繞的滋味麽?”
“去了F洲,我找幾十個帥氣無比的男,天天哄雲梔意開心,天天給端茶倒水。”
“……”咳。
香蔓搖了!
梔梔應該會喜歡的吧?
一堆帥哥陪吃喝玩樂,給洗做飯,給端茶倒水,誰不喜歡啊……
反正香蔓驗過了,可喜歡了!
“夜淵,你可真是個大聰明!”
…
夜淵還盤算著。
殊不知,他F洲的寶石島嶼被惦記上了。
厲閾野要去風島建築大城堡,為雲梔意專屬打造私人島嶼,然後還要去夜淵的地盤“寶石”。
夜淵更不知。
自己還會被厲閾野老爹一起抓走。
是的。
這次夜淵又被坑了。
不僅沒有防住厲閾野,被了家。
還沒防過厲閾野他老爹……
厲老爺子下達了一條通緝令。
由於近期監測到永利頓漫城堡“熱鬧非凡”,勢力眾多。
因此,老爺子命令。
不僅要抓走自己兒子厲閾野。
凡是在永利頓漫城堡周圍的勢力“頭目”,一並抓走,全部抓回厲家總部聽候發落。
這可就熱鬧了……
*
自從上次被炮彈炸傷後。
歐宴愣是住在森林裏,養了二十天的傷。
俊帥氣的司淩,每天細心照顧他,給他換藥,清理傷口,包紮,甚至心的他喂吃的。
眼看二十天過去了,歐宴傷勢有所好轉。
司淩再一次查看了他的傷勢,溫聲道。
“宴哥哥,比之前好多了,隻可惜,暫時要留疤了!”
雖然司氏和歐家都研製出了效果極好的祛疤膏,可是,畢竟了那麽重的傷,又開刀做了手,得需要很久的時間才能修複。
再說了,歐宴的左手做了那麽大手,傷口之大,就算恢複得再好,也會有跡可循。
此刻。
下午的暖洋洋的。
通過臨時搭建的屋子窗戶進來,照在歐宴上。
他上半未著寸縷,皮白皙,膛的實而迷人。
司淩給他遞上,看到他的迷人的腹,竟結了。
“咳咳……穿、穿上吧?”
歐宴側過頭來,俊無雙的臉著矜貴氣息,睨上男人的眼。
“淩淩,你結什麽?”
司淩:“沒、沒啥!”
歐宴笑笑,“把服放一邊吧,我有些熱,不想穿。”
傷口疼得,畢竟傷筋骨,穿著服令他非常不舒服。
好在那天他躲閃得快,否則可能一命嗚呼了。
厲閾野!
他怎麽那麽狠呢!
嗬,好玩!
不愧是他們歐家的人……上流著他們歐斯特家族的。
歐宴可不是一個小狗,他有多狼,隻有司淩知道。
隻不過。
歐宴和他大表哥厲閾野一樣,擅長偽裝,腹黑有心機。
不愧是一家人。
歐宴自小在歐洲長大,他的行為作風,比較偏向於國外,但是他卻一直講中文,人又擅長偽裝,所以,平日看起來是位人畜無害的貴公子。
可他才二十三歲,就已經很會藏了。
在遊上和雲梔意隻是偶遇嗎?
No!
歐宴生活在上流圈子,什麽樣的名媛沒見過。
他不會因為一個人的貌,而去偶遇。
他與雲梔意的相遇,不過是一場蓄意搭訕罷了!
因為,自從見到雲梔意的第一眼,僅憑那雙眼,他就覺得,雲梔意長得特別像他父親的第二任妻子,他的後媽,林宛。
可是林宛以前得了癌癥。
是他父親出差金市之時,偶然在醫院到的……當時醫生說命不久矣,下達了病危通知書。
正好那時候,歐斯特家族和司氏正在聯合研發藥,於是歐宴父親就將林宛帶走了。
通過龐大的勢力,以及資本手段控醫院,給林宛製造了一場假死,隨後將重病的林宛帶走,回了歐家。
金市,雲家的人都以為林宛死了,雲梔意的父親雲振南立刻娶了丁。
雲梔意以為自己母親真的去世了。
殊不知,當年是歐斯特的勢力製造了一場假死,悄無聲息將重病的母親帶走了。
沒人想到的是…
奄奄一息的林宛最終竟然奇跡複蘇了。
可是因為那場嚴重的大病,徹底失去了記憶,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也不記得自己有一個兒。
林宛後來為歐斯特家主的第二任太太,歐宴的後媽。
睨了眼手腕上的紗布,歐宴輕輕勾一笑。
“淩淩,我有個危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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