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我參加比賽是因為......”沈莞說到這兒看了一眼梁睿并沒有往下說，停頓兩秒后，又轉了個話題，“有沒有拿第一名并不重要。”

這話不是用來哄梁睿的借口。當時參加比賽只是想著能夠進M.e，現在目的已經達到，名次對于來說并不重要。更何況，這次采風了解到的民族服飾比第一名更有意義。

梁睿沒搬出那些大道理，說什麼“比賽到這兒不容易，要堅持下去”之類的話，而是尊重了的決定，并開始和沈莞討論起這次采風時了解的民族服飾。

最開始他陪沈莞收集資料只是為了在沈莞面前賺表現，但隨著漸漸地了解，逐漸也被民族服飾所吸引。

他和沈莞討論著自己的想法：“下個月的新，我打算做有關于民族服飾系列的服裝。等你進M.e后，我會給你負責。”

沈莞沒有以什麼“夫妻之間應當避嫌”這種借口拒絕，而是應了下來。

“我會盡我所能。”

梁睿又和沈莞討論了幾個問題，比如怎麼讓小眾化的東西被大眾接，再比如怎麼把傳統的花紋設計到適合的面料上等。

從梁睿傷那晚開始，沈莞睡眠狀態就不好，半夜總是沒睡到一個小時就被驚醒。兩天沒睡好，導致神狀態不佳，在和梁睿談話時，也忍不住打了兩個哈欠。

沈莞神怏怏，眼皮也逐漸變得沉重起來。

梁睿觀察到沈莞的狀態，沒再繼續和聊起工作上的問題，輕聲詢問：“沒睡好？”

沈莞遲鈍地應了一聲：“嗯。”

梁睿往里面的位置移，拍了拍邊床榻空出的位置：“上來，再睡一會兒。”

沈莞沒，而是下意識看了一眼門口又去看梁睿。

因為犯困的緣故，眼里帶著濃重的倦懶，和平日里明又狡黠的眼神全然不同，反倒更招人喜歡。

梁睿放低了聲音，帶著哄人的意味：“我保證不會對你做什麼，只是單純地睡一覺。”

沈莞眉頭微挑。

梁睿也意識到他這話有多像一個渣男，很輕地“嘖”了一聲。

沈莞被梁睿的模樣逗笑，很輕地笑了一聲后，還是躺上了病床。

VIP病房里的床比鄉鎮里的寬敞舒適不，可兩個年人睡在一起，難免擁，自然而然地在一起。

梁睿和沈莞側著，目在空中匯，變得黏黏糊糊。

梁睿遵守著剛才許下的諾言，沒有趁著來之不易的機會故意欺負沈莞，而是手在眼睛上點了一下。

“睡吧。”

在梁睿手指靠近的一瞬，沈莞下意識閉上了眼睛，眼睫輕輕。

在察覺眼睛上的消失后又睜開了眼睛。

方才還覺得困意來襲，可和梁睿躺在一起后，反而清醒不。與梁睿對視兩秒后，主往梁睿的懷里靠近。

兩人鼻尖相，近到梁睿能數清沈莞的睫。淡淡的茉莉花香在梁睿鼻尖環繞，淡雅又人。

他本還想調笑一番，可腹部傳來的異樣，邊的話反倒說不出口。

時隔兩天，沈莞第一次梁睿的傷口。

哪怕隔著服和繃帶，也不敢用力，只是很輕地把手搭在傷口，作間帶著小心翼翼。

“疼嗎？”

聲音輕輕，像清風拂過海面。

梁睿張想說“不疼”話到邊，想起剛才沈莞給他喂水果時的模樣，又改了口。

“你親一下就不疼了。”

話語里全是不正經。

沈莞默了兩秒后，微微抬頭，在梁睿鼻尖親了一下。

梁睿沒，眼眸卻越發幽深，目灼灼地盯著沈莞。

沈莞頂著炙熱的視線，還在繼續。側臉，在留下的印記。

親完后，手指從梁睿的下顎線到結，問：“夠了嗎？”

梁睿結滾了滾，篤定地得出結論：“莞莞，你是故意的。”

深褐的瞳孔越發幽深，帶著濃烈的.和克制。

沈莞角輕勾，沒有否認：“嗯。”

聲音上揚，帶著明顯的笑意。

近距離地近，讓梁睿更能觀察到沈莞的每一個小表。

一雙桃花眼的眼尾弧度微微上揚，睫濃又卷翹，就這樣直勾勾地看著他，人又自帶蠱。

他深呼吸一口氣又吐出，手擋住了沈莞的眼睛才竭力平復住翻涌的心。

“別鬧了，睡覺。”

嗓音低沉又嘶啞。

眼睛忽然被遮住，陷一片黑暗。沈莞不適應地眨著眼睛。睫如同羽般掃著梁睿的掌心，讓他心一片。

他在沈莞耳邊，低了聲音，說：“莞莞，你再故意逗我，我們可能不只是單純睡在一張床上這麼簡單。”

沈莞雖看不到面前的場景，但還是到了迫和梁睿話里的威脅，眼睛也沒敢再眨一下。

梁睿到沈莞安分下來后，不自覺也放緩了聲音：“閉眼，睡覺。”

沈莞難得乖順地聽話，閉上了眼睛。

過了兩秒，梁睿松開了擋在眼前的手心。

沈莞在梁睿懷里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全程都按照梁睿要求閉著眼，宛如被擼順的草莓，乖巧又。

被人依靠的覺很不錯。梁睿被沈莞下意識的小作得心，默不住聲地注視著懷中的沈莞，眼里是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